恋上你看书>都市现代>不可名状的塔罗牌>第六章 孤儿的我还有个叔叔

爱丽丝疑惑地看着萨特,不禁发问道:“萨特大师,您这是……”

她站在萨特身旁,自然能够清楚地看见方才萨特抬手激活了一道法术“初阶偏转防护”。

他既然是个金币系的预言家,不会权杖系超凡者的法术,也就意味着这分明是铭刻在某件魔法装备上的魔法铭文。

这种装备向来珍贵,尤其是对预言家来说,每一件可以瞬发的防护法术很有可能就是一条命。

在没有进阶到白银级前,所有的金币系超凡者几乎没有自保能力,很有可能会死于一根小小的弩箭。

而现在,萨特居然为了一个邪教徒而愿意主动激活法术?

萨特大师要保下这个人?

“爱丽丝小姐,我很抱歉,但这个人你不能杀。”萨特遗憾地对着爱丽丝说道。

“为什么?”

“因为……他就是我要寻找的人。”

爱丽丝轻笑一声,“您应该知道,在亚格兰特王国,邪典教徒都得死。”

她刻意在“亚格兰特王国”上加了重音。

“可他只是沾染了邪典教徒的气息,还不算是真正的邪典教徒。”

“人面鼠教团最擅长隐匿身份。”

萨特瞥了一眼艾德,看着爱丽丝和善地说道:“爱丽丝小姐,我能明白你丧失亲人的感受,可我从他身上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血腥气息,这就意味着他不是杀害提恩的人。”

爱丽丝眉毛一扬,还想要继续说话,可却被萨特强行打断。

这个预言家事实上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和气,“而另一方面,我想你作为鸢尾花家族的一员,清楚一个预言家好感的分量,尤其是在……你们家族已经损失了仅有的一个预言家的前提下。”

艾德忍不住冷哼一声,瓮声瓮气地嘟囔了一句,“鸢尾花永不妥协!”

萨特看了艾德一眼,笑着说道:“我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他漫不经心地展示了一下手中那枚已经恢复正常的水晶球,然后继续说道:“对了,或许你们不知道我的老师是谁,他是星之塔的白袍朱利安,你们应该听说过他。”

爱丽丝和艾德的瞳孔狠狠一缩,他们虽然知道眼前的预言家身份非比寻常,可从未想过他居然是星之塔塔主的学生!

是的,星之塔,也可以理解为是预言家的圣地。

只有从星之塔中走出,或者被星之塔认可的预言家才算是真正的预言家。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星之塔相当于是一个官方认证的红章。

至于未认证的,一般人们会称呼为“占卜家”。

就算星之塔塔主朱利安有着众多的学生,可光是这个身份就不是他们鸢尾花家族敢动的。

最简单粗暴的例子,哪怕是原先的已经快步入晚年的占卜家提恩还活着,都得恭恭敬敬地叫萨特一声老师才行。

提恩曾经两次前往星之塔,可终究没有获得星之塔的认可。

爱丽丝登时觉得事情棘手了许多,原本提恩就因邪典教团的刺杀死在了莱登城,要是萨特也死在这……

那性质可和提恩的死是两码事了。

亚伦在旁边听得津津有味,不由自主地默默吐槽了一句:“所以塔二代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咯?”

“我能知道原因吗?”爱丽丝斜着眼看了一眼亚伦,对萨特说道,“您应该清楚一个潜在的人面鼠教团信徒会造成多大的威胁。”

萨特并没有回答,反而看着亚伦,正色说道:“你能告诉我你的全名吗?”

“阿尔伯特·亚伦。”亚伦老老实实地说道。

话音刚落,爱丽丝忍不住提高了八度,一脸难以置信扭头看向亚伦:“阿尔伯特?!你是阿尔伯特的家族成员?”

亚伦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冷酷的女贵族如此失态,甚至被她这么一说,心中隐约有些慌乱。

感觉像考试时揣着小纸条,却又迟迟不敢作弊,每次老师路过都心中发虚。

亚伦咽了口唾沫,小心地回忆了一下,迟疑地说道:“我应该姓阿尔伯特……吧?”

两把近在咫尺的长剑令他的回答分外没有底气,可随之而来的危机感反而促使他的好奇心不断生发。

“你果然姓阿尔伯特!”萨特哈哈笑着,大步走上前去,不经意地拨开了艾德,站在了亚伦面前。

他看着亚伦,带着深沉怀念的语气说道:“你可能已经不认识我了,我是艾萨克·萨特,是你的叔叔啊。”

亚伦一脸懵逼,即便是小时候的记忆已经模糊,可他从未见过这个便宜叔叔啊。

就好比过年回家探亲,遇到了一个完全不认识却又自称是亲戚的人。

只能一边嘀咕着有这个亲戚么,一边认下了这亲戚。

如果他们家族真要认识萨特这号人物,那他的便宜老爸也不至于不告诉他啊。

等等,这便宜叔叔怎么疯狂眨眼睛啊?

蛤?

这是……

电光火石间,亚伦联想到萨特方才的保护与那句暴喝,终于反应过来,恍然大悟地嗷了一声,“原来您就是萨特叔叔啊,我都快不记得了。”

“对对对,是我是我,你终于认出我来了!”萨特满脸欣慰。

看着“久别重逢”的叔侄二人,爱丽丝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作为一个真正的贵族,表演和礼仪课自然是少不了的。

就凭这两人极其生疏的演技和浮夸的语气,在她看来几乎就把“我在演你”这几个字写在脸上。

艾德默默走到爱丽丝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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