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上下看了一眼晴儿接过了她手中的物什,就欲打开丝帕。
晴儿忙一把夺了过来,紧紧握住裹着瓷瓶的丝帕底部慢慢剥开后又打了瓶塞,让那些侍卫闻了闻,随即又迅速的裹得严严实实起来。
侍兵疑量的看着晴儿,手握的剑紧了紧。
“你干什么!”
晴儿忙解释道。
“这香露是我家乡独有特产,因其香兴致独特,只有抹至肌肤之上方弥留良久,若不然不消片刻香味便会挥发,刚我是怕香气溢散,所以才亲自打开。”
“既然如此,刚才为何不说。”
“奴婢感激王妃,想来当面道谢送她这香露,不想王妃睡下了,无缘见到,一时间心神失落,所以才忘了,直到刚才才想起。”晴儿话语间带着伤心与失落。
门前侍卫看着晴儿眼眶泛着红,面容诚恳,无一点的不敬,这才放下了心。
“好,把它给我吧,明天我帮你交给王妃。”
平日里她常陪着苏可吟,根本没有间隙的时间出来,就算她找了理由偷偷出来也不一定会见到王妃,如今既有机会出来,哪怕是能传一点的线索她也愿意。
晴儿转悲为喜,将包裹得严实的瓷白瓶交到了那侍卫的手上,告了辞,在暗处待了良久,看着那侍卫并没有拆开丝帕才安了心,回了桃雨阁……
黎明,苏慕染头疼欲裂。
“唔……”
她双手抱着头,似有起床气的哼唧着,就在她翻了个身向上蜷腿之时,一声沉隐的闷哼声穿来。
“嗯……”
苏慕染猛然清醒,她恍然睁开双眼,赫然楚木白的俊颜展现在她面前。
不同的是此时的他似很是疼痛,脸色渗白,嘴唇紧抿,一双绝美的墨眸半眯着。
苏慕染紧张的一批,一个机灵下竟也忘了刚才她对他做了什么。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快拿过手让我看看。”苏慕染紧张的检查楚木白身体的各个部位。
她很是奇怪,为什么他忽然会变得那样,明明之前都没有征兆的……
此时的楚木白双手正护着他的心爱之处,真怕她一不老实再撞了去,那他下半辈子可要守活寡了。
还好他还有双腿可做一些的防守,楚木白才空出一只手来。
他只手抓住她的双手,将它从被窝里提出,直直的按在床榻之上。
“你若不想今后同我一起守活寡就老实点。”
苏慕染木然……
守寡?
“轰隆隆…”初醒时的记忆及触感袭来,她碰了他的第一某器官。
瞬间苏慕染脸色红通,害羞的尴尬让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竟挣开了他的束缚,整个人蜷缩在了被窝里。
一被之下两具身体,一颜,面色微虚,汗浸鬓发,这情景总让人觉得哪里怪怪的。
楚木白皱了皱眉,一把掀开了被子,“天亮了,该起床了。”
说罢,他仓惶下了床,简单的穿上了衣衫,就要出卿月阁时,坐在床上还带羞涩的苏慕染开了口。
“王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个…要不我帮你看……”
苏慕染话还未说完,楚木白忙打断,他怎能让她看那个!就算要看也是展现雄风之时她看才是!
“我没事!骕朗阁还有要事处理,就不陪你用饭了。”
苏慕染疑惑。
“王爷昨天不还说已经将紧要的事交由部下去处理了,这几天比较清闲可以陪着我?”
闻此,楚木白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昨日晚间突发了一事需要处理。”说完楚木白跨步就要离开。
苏慕染虽然也是觉得尴尬的一批,但他今这般略显狼狈的模样,确实是她一膝盖的错,她又是个医者,医者面前无男女嘛……
想到这里,苏慕染也不管他个三七二十一、径直开口道。
“可是,我看王爷的脸色不是很好,要不我还是看一眼吧,不会耽误王爷很长时间的。”
“事情紧急等不了。”说完楚木白不等苏慕染再开口,人已经出了卿月阁。
苏慕染张着口,眼神一路随着楚木白的身影瞟到门口。
保持那等姿势片刻,眼睛渐渐泛起了泪花,“眼酸了……”
算了,随他吧,他那么想和我翻云覆雨的,大概是比我还要爱护的紧,我若强行表示关爱,他再同它吃醋就不太好了,再不济,今晚趁他睡着了我可以偷偷的来嘛……
想到这里,顿时苏慕染眉眼弯弯,哈喇子就要流了出来,她“呲溜”了一下忙闭口,随即伸了伸手,打了个哈欠,起身穿衣,洗了漱。
如此简简单单的收拾好日常,谴人搬来了躺椅在庭院的几株红梅前,刚想舒服的躺上去好进入灵域研究医学毒物,就被往来的一个侍卫扰了去。
“属下参见王妃。”
苏慕染脸上闪现一丝的愁容,难道是王爷他……
“何事?是不是王爷有什么事?”苏慕染焦急的问道。
那侍卫忙答,“不是,属下此来跟殿下无关。”
苏慕染深吐了一口气,“那是所谓何事?”
“王妃是这样的,昨晚晴儿来卿月阁说是您让她来验伤,因为那时王妃已经睡着了又有殿下令,便没让她进来打扰王妃。”
晴儿?晴儿……
苏慕染沉思起来,可能是因着昨日实在是喝的醉了,这一时半晌竟想不出是谁,直到听那侍卫说验伤,她这才想起晴儿是桃雨阁的那边的侍女。
当时她是怕苏可吟牵扯怒气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