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曜常年健身和运动,加上本身就要比他高大魁梧,力气本来就要比傅立寒大,“姓傅的你是个男人嘛?”
“昨天晚上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不在,还让你的后妈在记者会上这么抹黑江可司,现在过来做戏给谁看?我告诉你,可司姐现在根本就懒得搭理你!”
他的句句指责让傅立寒根本没有办法反驳,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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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开,我和她的事情不需要你来指手画脚。”傅立寒现在只想尽快见到江可司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
“要不是我她昨天晚上就要横死街头了,你说我有没有资格?江可司现在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的孩子也已经没了,请你不要再来纠缠她。”楚阳曜说完便打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傅立寒呆呆地站在病房门口,耳边回想着他刚才说的那一句话。
什么意思?他们的孩子没了?
楚阳曜进了病房特意把房门给锁上就怕傅立寒冲进来,转身缓了脸色笑着走向病床。
“他来了?”江可司转过头视线越过面前的楚阳曜看向后面的房门,哑着嗓子开口道。
楚阳曜点了点头,打开保温桶把里面的菜一一端出来,“要不要让他进来?”
江可司轻轻地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不想见到他。”
她看着楚阳曜为自己精心准备的菜肴,心情很是复杂,好像她出各种各样的事情的时候都是他第一时间出现在自己身边。
自己每一次都在麻烦他,明明两个人的交情并不深厚,楚阳曜却总是毫无保留的帮助自己,她真的欠他好多。
楚阳曜把粥盛出来,帮她把医用的用餐桌打开,将食物一一摆在上面。
“阳曜。”江可司忽然叫住了他。
“怎么了?”他还以为她反悔了,想要去门口看看傅立寒还在不在就听到江可司感谢自己。
“谢谢你一直在帮助我,这次如果没有你,可能我就已经死翘翘了吧!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江可司由衷道。
他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回来在她的病床前坐下,“邻里之间相互帮助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说什么感谢不感谢的,你让我想起一个人。”
楚阳曜缓缓的说出自己的故事,“已经十几年了,对我来说还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十几年我还小的时候,母亲怀孕,父亲总是冷落她,有一次一家人好不容易一起出去玩,在乡下的一个小房子里母亲摔倒,父亲却忙于自己的工作对摔倒的母亲不管不顾,我跑去找村里的村民帮忙,下着大雨人生地不熟的,找了好就才找到一户人家肯帮我,用牛拉的板车带我母亲去医院,等人到医院的时候已经不行了,我看着她在我面前死去,知道你怀孕的时候还住在这么偏的地方住我就很紧张,尤其是姓傅的对你一点都不上心的时候,怕你像我妈一样出事。”
说到后面他才恍然发现自己已经是双眼模糊,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连忙侧过身用袖子擦掉脸上的眼泪。
回过头强挤出笑容地看着江可司不好意思的笑道:“不好意思说了这么多让你看笑话了,这么大个男人还掉眼泪。”
江可司惊讶于他居然有这么悲哀的童年,也理解了他为什么会这么努力的帮助自己。
“怎么会,不好意思让你回忆起这么难过的事情。”她摇了摇头愧疚的看着他,想要伸手安慰他却又收了回来。
他一个人默默承受这些一定很辛苦,不知道要怎么样安慰他。
“没事,憋了这么久说出来好多了,你快吃吧,不然就凉了。”楚阳曜扬了扬下巴指着餐桌上的菜提醒她。
他现在感觉无比的轻松,压在他身上十几年的担子好像在一瞬间就消失了,他好像原谅了当年没有救下母亲的自己。
傅立寒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两只手肘放在膝盖上,十指交握抵在额头上,时不时的叹气,在心里自责。
昨天晚上这么危险的时刻自己为什么不在她的身边?如果他不和江可司吵架,选择留下来陪她的话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宋浩初跑到他的面前叹了口气。刚才他在医院碰到了傅家的管家才知道父老爷子病倒了,过去报了平安才过来。
“傅先生,傅老爷子病倒了。”他坐在他的身边如实告诉他。
谁知道傅立寒依旧保持这个姿势连动都没有动一下,语气平静到让人不禁怀疑傅宏义到底是不是他的父亲,“有江娟妍在不需要我。”
他都这样说了他也不能再多说什么,反正他已经把消息传达到位,去不去是傅立寒的事儿,他是上司自己总不能绑着他去。
主治医生领着护士过来查房,走到病房前正要敲门忽然感觉坐在长椅上的人有点眼熟,倒回来仔仔细细的辨认了一会儿,开口试探他,“傅总裁?”
听到有人喊他缓缓抬起头来转头看向一群穿着白大褂的,慢慢地从长椅上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他一看果然是傅立寒,疑惑地开口问道:“怎么在门口坐着不进去啊?”
“开门。”傅立寒答非所问。
淡漠的语气让主治医生不敢再多言,走向病房敲响了房门。
“叩叩叩……”
听到敲门声楚阳曜连忙起身去开,看到是医生过来查房,主动侧开身子让出路来让他们进来。
正在此时忽然一个黑影插了进来,等楚阳曜反应过来想关门时已经晚了,傅立寒手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