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派下来的人她留了两个照看。
毕竟老三两口子带着一堆半大不小的孩子不太安全。
大年里面人少。
这火车上都没什么人。
就是雪大了一些,火车走的比较慢。
乐宝走的第二天,刘爱红领着一个瘦高的小伙子又来了。
这回上门还提着大包小包的。
小伙子戴着一个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这门口扫雪的田桂英看见了。
一把扔下笤帚就跑回来了。
“妈,妈,那天给乐宝说亲的那个人又来了。还领着一个小伙子。”
正在炕上纳鞋垫的姜老太一听到这一话不得了了,急忙穿了鞋就来了。
走的太急还差点滑了一跤。
田桂英赶紧扶住她。
“妈,你慢点。”
姜老太气哄哄的。
“慢啥慢呀,那老女人是听不懂人话还是咋滴,又来。给我把扫把拿来。”
正说着呢,刘爱红就到了门口。
“婶子,我今天又来了。今天县长家的公子也来了。高雄,这就是乐宝的妈。婶子,这个可是县长家的公子,你看长得不错吧,一表人才的,斯斯文文,还是名牌大学的学生呢。”
高雄腼腆的一笑。
冲着姜老太鞠了一躬,一脸的喜气。
“婶子好。”
小伙子看着挺精神的。
眼睛明亮,长相斯文。
按照现在这个条件来说,可是多少女孩梦寐以求的对象呀。
可就是这三番五次的来,挺招人烦的。
“赶紧走走走,谁是你婶子呀?我们家乐宝都已经有对象了,都要订婚了。跑这来捣什么了?狗皮膏药撕不开了是不是?是县长家的又咋样?他也得遵纪守法吧。”
直接把他们推到门外,关了门。
看着这儿紧闭的大门,刘爱红叹了一口气,双手一拍。
“还是算了吧,人家都已经有对象了,还都要订婚了,再这样闹下去也不太好看呀,婶子那里还认识很多长得又好看的大学生,回头给你多介绍几个呗。”
高雄阴沉着脸。
听到这句话狠狠的瞪着她一眼。
“不用了。”
说完就转身走了。
这一会儿的功夫两副面孔。刘爱红还有一些懵。
“这是咋回事嘛。不就是个大学生嘛,多的是,还非得瞅着姜乐宝一个人,有病。老娘还不伺候了。”
就是有点惋惜那个高额的媒婆费。
整个县城没有比他们家给的更高的钱了,可惜了,挣不到手也是白搭。
田桂英跟姜永利在北都待了这一年多。
心眼也是涨了一些的。
扶着姜老太回了出来。
“妈,你说这县长家条件这么好,找谁不行呀,为啥非得找乐宝,他们之前也没见过吧。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过来,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你说要不要打电话跟乐宝说一声?”
她这么一说,姜老太也嗅到这其中的阴谋。
“还别说,你分析的挺到点的。回头到镇上一声。”
“行,等今天下午就让永利去。”
由于大雪的原因,乐宝坐了5天的火车才到北都。
一下车顾北初就在门口等她呢。
二十多天不见,他可想死媳妇了。
上前就接过了乐宝手上的包。
“媳妇,一路上累了吧。看你的手都冰的。赶紧回家。奶奶今天给你炖了一只鸡呢。”
拉着乐宝就上了车。
新改装的汽车配置还不是那么好,暖气不太足。
得好好改进一下了吧。
“这个汽车好像是你厂子里造的吧?我觉得这个配置上还有待改进。”
顾北初专心的开着车。
听到乐宝的话转头看了她一眼。
“媳妇有啥指教,我洗耳恭听。”
其实这个汽车厂是他和朋友合开的。
之前去过一个比较先进的位面,只待了一个月,他懂得也不是太多。
能改造成这样已经是极限了。
看媳妇这样子是很嫌弃,那肯定是有更好的点子。
乐宝四下看了看。
“等我抽空给你画个图。对了,你这么着急让我回来干什么?”
大过年的,要不是顾北初,她才不想这么早回来呢。
说到这个。
顾北初就一脸的凝重。
那双眸子也阴沉了许多。
“这么着急让你来,是人命关天啊。我表弟出了一件怪事。大年初一那天跟朋友出去玩,回来之后就昏睡不醒。送到医院检查之后什么都好,可就是醒不来。而且气息也越来越薄弱。这中医西医都换了一大堆,就是不见好。所以才急着让你过来。你懂的比较多,可以看看也好,治不好也别有心理负担,就是看看。我实在是看不得我小姑那整天以泪洗面的样子。”
说完还看了乐宝一眼。
“媳妇,你有见过这种症状吗?”
乐宝点了一下。
这种在玄学上来是一个很常见的现象。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表弟应该是离魂症。三魂七魄各有一魂一魄留在体内,身体的生机会被一丝一毫的消耗,所以他的气息微弱,也只是吊着一口气而已。”
除非有一些道行的玄门之人,否则这种症状拉到哪个医院去都检查不出来的。
这离魂症为魂魄被勾。
看来他表弟沾了什么脏东西了吧?
“你表弟那一天跟朋友到哪里去玩了?”
这个他们早就问过了。
“也没到哪玩,就是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