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富商就跟恶狗一般冲上前,一把揪住石玉屏的后脖领将她扯住。
“死贱人,你要干什么?敢动一下我的小美人,我要你生不如死。”
石玉屏泪落如雨,扯住富商的胳膊:“老爷,你不能这样对我。玉屏刚嫁给你。你怎么能因为她一句话,就要将玉屏卖了。玉屏好歹也和老爷做了一夜的夫妻。老爷,求您看在玉屏昨夜尽心伺候的份上,不要卖了玉屏。求求您。”
“我呸,瞧你这张丧气脸。昨晚老爷看的起你,才和你做了夫妻。老爷我给你爹的钱够昨晚的花销。现在老爷我不喜欢,不想要了,留着你浪费我家粮食不成。管家,快点,快点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拖出去。”
哀求无用的石玉屏尖叫起来,彻底绝望的她,双目血红:“啊——石玉瑶,你不得好死。我恨你,恨你。石玉瑶,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给我记住,我一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若不是仆人扯着,她已经扑过去,对凌悠悠动手了。
凌悠悠自始至终动也未动,脸上挂着淡淡嘲讽的冷笑,石玉瑶已经死了,再多的诅咒对她都没用。种了恶果,还想迟到甜美的果实,岂不可笑。
富商十分不耐烦的催促下人将石玉屏拖出去。然后搓着手,笑眯眯的朝着凌悠悠靠近,“美人,这下满意了吧。”
“满意啊,不过,你别过来。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的女人味道。快点去洗洗,我回家等你的聘礼。”
“是是是,美人说的极是。聘礼,对,一定要聘礼的。你是我的妻,哪能不用聘礼。等我哦,我很快就会去你家的。”
说着嘿嘿笑起来,脸上的肥肉颤啊颤,大肚子颠啊颠,好辣眼睛。凌悠悠急忙掉头离开,赶紧洗洗眼睛,太恶心人了呀。
门外,九酆面色阴沉,像在生谁的气,看见凌悠悠出来,他眼中一直在酝酿的风雷噼里啪啦的闪出了火花。
凌悠悠不管他心里在想什么,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好像没看见一样。九酆大概忍无可忍了,伸手抓住凌悠悠的肩头:“你给我站住。”
凌悠悠倒是听话,站住,侧头,用眼角余光看着他,“怎么了?”
“怎么了?你问我怎么了?”他不知道哪来的那股气,总之就是看见她对着那样一个猥琐的男人施展魅术的时候,他心里就极度不舒服了。
“你到底想做什么?”
凌悠悠慢慢转正身子,“我不想做什么。”这人骤然发怒,是哪根筋不对。
“不想做什么?好啊,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勾三搭四?那种俗世臭虫也值得你用术法勾引。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廉耻心?”
“奇怪,我们是普通朋友,我有没有廉耻心,影响你什么了?”
不喜欢你不要看,不喜欢别跟着她,不就完了。平白无故的对她发火,怎么地,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本尊为什么跟着你,你不清楚么?”
凌悠悠很随意的撇撇嘴,“不清楚。”这答案甚是没心没肺。
九酆更气,以往谁若惹他生气,他只需要直接捏死那人就可以了。可对着凌悠悠他不能,不仅不能,连怒火都要克制一下。真是越想越觉得恼怒。
“你,你这个……好,你不知道,那本尊就明确的告诉你。我跟着你,主动来到你身边,是因为我看上了你,想要和你成双成对。你听见没有。我不允许你和那些阿猫阿狗有任何联系。你是我的,我是尊贵的冥王,我绝对不能容忍其他男人对你有非分之想。”
这算什么?
表白。
这样表白够强势。
“我答应你了么?”凌悠悠歪着头带着一分天真,两分无辜,三分无所谓,四分嘲讽。
九酆的自尊心受到了一万点打击,他想掐人,掐死这个女人。
“你别仗着本尊宠你,你便敢肆无忌惮。”
“对不起,我都不知道你宠我。”
谁仗着你的宠肆无忌惮了,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真要命。
九酆的怒气又涨了一个阶梯,“石玉瑶,你不要一而再而三的挑战本尊的底限。”
这人是强势惯了,说一不二,遇上不顺心的,立马用这种压人一头的话,可惜他觉得自己不可一世,她却没有将之放在心上。
“我没有,你我认识刚一天,连朋友都只是勉强的,我为什么要挑战你的底限,又为什么需要你的宠。你真可笑。”
这世间还有女人对他的表白,不感兴趣。难道不是在知道他中意于她的时候,兴奋激动,迫不及待的要投入他的怀抱么。他与那个肥胖的臭虫瞎子都知道怎么选吧。这个女人真是蠢到家了。
“你和那只蝼蚁不过刚见面,你却愿意嫁给他。本尊哪里不如他?”
他太气了,太委屈了。他堂堂冥王,要模样有模样,要武力有武力,要钱财更是用之不竭。居然比不过一个凡俗的臭虫,简直太丢份。不能认输,如果让人知道,他败给一个那样的家伙,他会成为千古笑话。
“石玉瑶,不管你答不答应,你都是本尊的。那个人敢碰你一根手指头,我就灭了他。”
凌悠悠无所谓的耸耸肩,“好啊,想灭就灭呗。反正那家伙也没有存在的价值。”
那种虫子留在世上的意义就是恶心人,早死早干净。
九酆满心的怒火瞬间熄灭,死女人到底在干什么,看她的样子压根没对臭虫感兴趣。是他刚才气昏了头,怎么能质疑自己的魅力呢。连他这样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