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让他窝火的是,他以为石玉瑶不学无术,修为一沓糊涂,没想到她的实力连她爹爹快马也追不上。这个女人为什么一直藏拙?为什么要误导他?
他现在后悔了,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若能娶一个修为如此逆天的女人,他们韩家定然如虎添翼,用不了多久定能成为第一大家,到时候城主的位置说不定就是他们家的。
气死他了,这个便宜说什么也不能让成松给捡去。塑料兄弟情碎的那叫一个干脆,在心里他可把成松恨透了。完全没有想到如果不是成松胡闹,他又怎么能偷窥到另一面的石家三小姐。
“你得意个什么劲,三小姐再好也不是你的。”
成松直接忽略韩安凉凉的语气,依旧笑的容光焕发,“那你就错了,三小姐答应我的求亲了。而且我跟三小姐共度良宵一夜,她不嫁个我,还能嫁给谁?”
韩安嗤了一夜:“当了一夜的捶腿奴才是多么光荣的事,人家可没有亲口答应嫁给你。你别痴心妄想。那样的女子只怕不是你能配的上的。”
“不是我,难道是你。”成松顿时戒备起来,“韩安,是你不要的,你不能反悔。俗话说的好好马不吃回头草,你不准跟我抢。她现在十我的。”
“她尚未婚配,我尚未成亲,什么都可能。”
成松竖起眼睛,脸冷了下来,“你这样不厚道。我们是兄弟,你不要的,我看上了,你又来争。有你这样做兄弟么?”
韩安冷笑开口:“就是因为是兄弟,我才给你公平竞争的机会。”言下之意,不是看在兄弟份上,这个机会都不给。
说的他好烂似的,他好歹也是成家公子,恼了,“你非要和我争么?”
“怎么?许你动心,不许我动情?”
“你少来,你对她何曾有情。若有情就不会退她的亲,还和她的庶姐订婚。直接打了人家的脸,现在还想掉回头重新来过。好事都是你一个的不成?”
“成松,丑话说在前头,争归争,不许耍腌臜手段。没有成亲之前,谁也不许算计她的身子。”
就这一点他们不谋而合,毕竟大家是什么人,彼此心知肚明,会用什么手段,谁还不了解谁。
成松也发出一阵冷笑,“你放心,我没有那么龌龊。”
他要是龌龊没下限的人,昨夜孤男寡女,那么近的距离,他要动手早动了。
自动忽略不敢下手的事实,谁喜欢给自己脸上抹黑呀。没胆也可以说成自己是坐怀不乱的君子。
昨日还是一起喝酒一起泡妞的兄弟,今日就成了对头。世间之事变化无常,让人唏嘘呀。两人互瞪一眼各奔东西。
成松是回去睡觉了。韩安则马不停蹄的回府讨得婚书,又用最快的速度赶回石府。
此时石老爷正和石玉屏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石玉屏已经清醒了许多,没有跟她爹胡闹。关键是她不是蠢货,知道闹也是白闹。眼下要想出好办法应对。
石老爷更是愁眉不展,怎么想都想不明白,那个不懂事的女儿,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这还是他女儿么?
“爹,不管你信还是不信,这个贱人不是石玉瑶。实不相瞒,前日夜间我已经将她内丹挖出,她已经死了。不可能一日不到就能完好无损的站在我们面前。”
石老爷唰的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石玉屏,“你真的挖了她的内丹?”
“是,我亲手做的,我不瞒您。”
“你……”石老爷身子抖着,胡子抖的更欢快,“你竟真的下得去手。”
“这都是爹教育的好。爹不就是欣赏有手段够心狠的人么?女儿,跟爹这么多年,不会也学会了。”
石老爷猛的一拍扶手,“你恶毒还有理了?”
石玉屏高昂着头,脸色铁青,“爹不也是这样的人么。爹刚刚跟小贱人说的话,我听的一清二楚,而且爹也身体力行的在执行。小贱人若不是突然厉害了,爹不是已经将她逐出家门了么?不,事实上你们已经断绝了关系,眼下你还受制于她。她要这将军府,你也不敢不敢给。”
“你给我闭嘴,孽障,若不是你在中间挑三戳四,要不是你看上了老三的夫婿,非要抢过来,我们石家会变成这个样子么?是你逼的她快速成长,是你害了将军府。对了,还有你那个该死八百遍的娘。都是她太恶毒,才教出了你这样恶毒的女儿。”
骂她也就算了,她娘都死了,还要骂。石玉屏彻底被激怒了。
“爹,你摸摸良心,说出这样的话,你不觉得惭愧么。可是你说的,谁有本是谁就能活。是你鼓励后院争风吃醋,血脉相残的。怎么,现在被反噬了,你不怪自己,反而埋怨我娘。我娘死了,不见你流一滴眼泪,还要怪他。你的心何其残忍。”
“放肆!”刚被一个女儿打了脸,又要被另一个女儿谩骂,都不把他当父亲,真当他没脾气。他就是被石玉瑶吓到了,没缓过劲来,可不是随便谁都能指责的人,“好大胆子,怎么跟为父说话的。玉屏,你听好了,你是我女儿,你的未来还要仰着爹给你撑着。别血玉瑶那个孽障。她翅膀硬了,敢单飞,你的翅膀也硬了?”
石玉屏顿时成了哑巴,她的翅膀不硬,飞不起来。
见石玉屏怂了,石老爷才来了劲,“既然不敢飞,就给老子好好的窝着,别给点颜色就不知道是谁。老子膝下有的是子女,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石玉屏缩成鹌鹑,她到底是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