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洁的面孔开始变红,但她的目光依旧一片朦胧,急切的催促:“再,用,力。”
再用力就能把她的脖子掐断。妖皇终于明白过来了,“你……不是她。你是……”
答案应该是……
“雅洁”怒了:“用力,掐,快!”
她舍弃了自己的肉身,将所有的力量加持于元神之上,附身,接管雅洁的意识。若不是她太过虚弱,控制修为不高的雅洁不会费力。但现在她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用了毕生的修为控制住雅洁,却不能坚持太久,所以她必须让妖皇快点下手,弄死自己。不选择让银面下手,是不想让他背负杀死亲生母亲的罪责。
“不……你不是雅洁。”
“愚蠢的男人,我命令你,动手。”她也想弄死自己,但雅洁的元神正在负隅顽抗。她暂时没有办法操控自己的手杀死自己。
“不,不,她不能死,她死了,朕也会死。”
妖皇向后退。
时间不多了,妖后转向凌悠悠:“仙子,给,我,一,刀。”
被上次一刀扎上瘾了,居然求她再扎一刀。凌悠悠眨巴着大眼睛,考虑要不要答应。但不等她做出决定,妖皇突然抓住了妖后。
妖后怒:“你,做,什么?”
妖皇面色森冷,翻腕子一掌拍在她的后心上,“我助你夺舍。”
一声惨叫之后,一抹淡绿色的魂体飞了出来,这是被强行逼出体外雅洁的魂体。脱离本体的魂体,失去了夺回本体的力量,迅速向外逃数道符印打入雅洁的肉身之内。
“我帮你固摄住元神,让你可以永远用这具躯体。”
打入最后一记符印后,妖后突然头一歪陷入昏迷之中。
银面急急的上前一步,“她怎么样了?”
妖皇快速的把妖后揽进怀里,“没事,她只是累了。”
银面疑惑的打量着妖后的脸,表面上她似乎没有大碍。
妖皇面上快速的闪过一抹紧张之色,立即道:“我带她回去休息,这里你收拾一下。熠终究是你兄弟,关起来即可。”
就这么决定了,没有别的了么?
凌悠悠不解的看了看银面,又看了看妖皇,一切好像是结束了,如果银面不说什么,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熠不敢反抗,耷拉了脑袋,也不敢恳求妖皇放过他。他再笨也知道,眼下这种情形,不杀他就是最大的仁慈。
此刻的熠感觉糟糕透顶,抓了一手好牌,却还是输的一塌糊涂,感觉能不糟糕么。
看着妖后被带走,熠也被拖了下去。凌悠悠还想在做梦,走到大坑边,低头看见躺在下面乱石堆上已经没了魂魄的躯体。
妖后在下落的瞬间,逼出元神,并趁雅洁神乱无助的时候,夺了舍。这一招走的太险。但凡对方强一点,她都不可能夺舍成功。
“你娘的身体要好好保存么?”
银面默默的点点头,当然,那是他娘亲的身体啊。
精彩的一天终于过去,凌悠悠摆弄着毫无变化的任务卷轴,眉头皱成一个疙瘩。熠和银面都不是目标,那么目标一定就是剩下的那两位了。怎么办呢?那两个家伙会不会已经被她克夫的命格吓到了。不然,为何之前他们毫无动作。
要不就是自己的魅力不够,不能让所有人神魂颠倒。
“玉风,那两个人不上当,怎么办?”
玉风躺在葡萄盘旁边,翅膀变成小手,仔细的剥着葡萄,他剥的很专注,没理睬凌悠悠的问话。
鉴于这家伙的尿性,不给他点刺激,他就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凌悠悠果断的抢走了玉风好不容易剥干净的葡萄,丢进自己嘴里。
“有眼光,这一颗一定是最甜的,看你剥的那么小心就知道了。”
玉风的毛炸了炸,气愤的瞪着凌悠悠的嘴。他辛辛苦苦认认真真的剥的葡萄呀。该死的丫头,眼睛真毒,没错,刚才那颗就是整盘葡萄里最大最甜的一个。呜呜呜,他煮熟的鸭子呀。
“你就知道欺负我,要不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会让着你?哼!”一切尽在一个哼中,自己慢慢体会去吧。
除非触犯她的忌讳的,其他都无关紧要,她从来不放在心上,所以玉风哼了也白哼。
“给个建议,怎么让那两家伙立马成婚,然而在当晚破坏掉。”
所以说妖皇太可恶,没事生那么儿子干什么,生一百个女儿多好。呃,突然发现妖皇居然没女儿,这算不算是上天的惩罚。让你生一堆儿子可劲的折腾你的江山,让你下半辈子都生活在可能被夺位的惶恐中,呵呵,酸爽不。
玉风斜眼望天,赌气沉默。
凌悠悠嘻嘻一笑,伸头到他面前:“给个主意,我就吐出来,还给你。”
玉风一哆嗦,嫌恶向后跳了一步:“免了,当我喜欢你的口水么?”
“哈哈哈……”凌悠悠愉快的笑起来,“太好了,快点想主意,不然我就吐口水给你吃。”
玉风的脸黑了,“你是不是女人?能不能讲点廉耻?”
凌悠悠邪恶的笑:“廉耻是什么玩意,你要,一两银子卖给你。”
没救了,玉风扶额,“我认栽。下次打死我也不会跟你做队友。”
凌悠悠奸计得逞嘿嘿笑:“关于这个,你得跟我师父商量。”
提到主人,玉风脑袋耷拉下来。以他对主人的了解,需要他跟着凌悠悠的时候,他的感觉自己在主人心中一文不值。
他这是修了八辈子修来的霉运,“简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