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悠悠一惊恍然清醒,使劲的眨巴了眨巴大眼睛,甚是迷茫的点点头:“是啊,我要跟你分手。”
“为何?”昨晚还打的火热,没见她有什么不愿意,下了床就不认账了。
“没有为什么?”是任务的错,她是被逼无奈。
“为夫哪里做错了?”
这语气怎么听起来有些哀怨呢,好像受了冤枉的小媳妇,再加上那双控诉的眸子,凌悠悠顿时有种我是负心汉的感觉,干咳了数声,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行了吧。
“那是什么?”某个男人打定主意非要问个所以然出来。
凌悠悠甚是烦恼:“哎呀,你就别问了,反正不是你的错。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吧,你是男人,又没吃亏,你较什么真。”
他是男人,但谁说那种事男人就不算吃亏了。他的第一次给了一个不是第一次的女人,你说他亏不亏。
“凌悠悠,你果然是水性杨花,说,在我之前到底与多少男人有染?”
凌悠悠被这厉声怒喝吓了一跳,老老实实,认认真真的回想了一下,只记得自己跟有虚拜过堂。
“我只跟有虚……”
嘭的一声,玉石桌子应声化为齑粉,“有虚不是你记忆中的人,那个人是谁?”
他告诉过自己都过去了,不要在意的,但心还是被针扎一般的难受。他看上的,在意的女人曾被旁人染指,这是一根刺,扎在心间,一想到就会疼痛难忍。
“那个人?哪个人?”凌悠悠也被问糊涂了,她不记得还有别人啊。莫非失忆前她和其他人还拜过堂。瞅着男人最怕被戴绿帽子,如果她自污,紫宸就会讨厌她,那么她就能如愿以偿的被休了吧。
“啊?”凌悠悠做出恍然大悟状,“你不提醒,我还真忘了。我跟那个那个谁,反正就是那个谁也拜过堂。哎呀,我居然忘,我还没来,我跟三个人拜过堂,那我到底算谁的妻子呢。真是好烦恼啊。”
躲在窗下看戏的玉风默默望天,上仙,你这自污的方法高明啊,就是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被紫宸给劈了。祈祷上天,千万不要让男人发疯才好。他怕被殃及。玉风果断的远离了一丈。
“你说什么?”
紫宸像被五雷轰了,脸色煞白,一双寒眸唰唰的放寒光,扎的凌悠悠小心脏一颤一颤的,怎么感觉有冰山压顶。她是不是不该那么说啊。作为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主,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就算顶着雷霆之怒,她也不能反悔。
“我要休了你,去找他,毕竟他是我的第一个。”第一个拜过堂的人。
落在紫宸耳中就是第一个男人,好哇,毫不犹豫的休了他,去找别的男人。他紫宸元君什么时候不如别的男人了。
“你休想。”虽然怒火已经把他烧的五内生烟,但有一点他无比坚定,想休了他找别的男人,想都别想。
“我不管你前面有多少男人,现在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你要是敢去找其他男人,见一个我杀一个。”
凌悠悠望着某君冒火的双眸,甚是无奈,你都戴上绿帽子了,能不能大度点,放过你的脑袋啊喂。
“师父……”
“叫夫君。”怒吼与拳头同时落下,旁边的凳子无辜牺牲,化作齑粉伤心的躺在地面上。
凌悠悠被吼的直眨巴眼睛,叫夫君,就叫夫君呗,喊那么大声干嘛,血液都被他吼到头顶上去了。要不是她血管够强韧,不小心爆掉了,算谁的。
“是是是,我知道了,干嘛呀,夫君有那么香么,非要人家喊。”
这是香不香的问题么,这是主权问题。
“你听好,从你和我拜堂的那一刻起,过去的所有全都给我忘的一干二净。你是我的妻,我是你唯一的夫,记住没有。”
嗯,这个,我可以说就是来完成任务的么。您能让我顺利完成任务,我能顺利的返回乾元仙境,彼此再无瓜葛,行不行。
瞧男人歇斯底里,快要崩溃的样子。凌悠悠聪明的将真话咽进了肚里。自污是水性杨花,男人都不肯放过,要是说她是为了任务,男人肯定更不会放她走。所以说她到底遇上了个什么样的男人啊,怎么这样执着呢。
根据她对玉风的了解,那只鸟花心薄幸,见一只鸟爱一只鸟,从来不会死缠着某一只不放。而且只要某只鸟表示对他厌烦了,他也会识趣的立马闪鸟。为毛眼前的男人就不是呢,难道是因为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所以执念深一点。
据玉风说不管男人女人对第一个都很在乎,不过多经历几次,就不在乎了。凌悠悠眼珠一转考虑要不要给紫宸多找几个女人,好让他习惯习惯。
大概看出凌悠悠当着他的面神游天外,紫宸脸色越发难看,由青直接转黑。
“自动忘记以前种种,不然我就亲自动手。”
亲自动手删了她的记忆,不要啊,已经忘记太多东西,再忘会不会变成白痴。
“不行,”对,坚决不同意,变成白痴就会被人可劲的欺负,她素来喜欢欺负人,不喜欢被欺负,“我才不要忘记。”
“你……”不知道紫宸为毛越发气的狠了,一向不对女人动手的他,控制不住一把揪住了她的衣领,“你还要记住那些男人?”
她不是要记住某个男人,而是不想忘记所有,记忆是一个人存在过的证明,如果她忘记了以前,岂不是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好不容易才知道自己叫凌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