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风虽然一肚子恼火,却什么也没说,火速的闪鸟。泡在醋坛子里的男人是不可理喻的,跟他说理,就是找虐。
望着玉风留下的一阵风,凌悠悠整个人都觉得不好,这男人也太不讲理了。
紫宸突然抓住了她的双手,放到自己唇边吹出一口仙气,一团白光裹住凌悠悠的双手,数个呼吸之后才散去。他不喜欢她的肢体触碰别的雄性,所以要清洁干净。
而凌悠悠完全就是一副遭雷劈的样子,一时忘记了抗议。自从宣布关系之后,这人对她看的死紧,连晚上都不肯离开,虽然还没有发展到最后一步,其他的跟已婚夫妻没区别。
他会莫名其妙的冲着她微笑。他会突然亲吻她。他会抱着她入睡。他会用最温柔的眼神久久的凝视她,仿佛她就是他的世界,就是他的全部,愿意为她送上所有。
每当这个时候,凌悠悠的心都会隐隐作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她应该感觉幸福的,因为有个男人肯全心全意的待她,肯放弃一切和她在一起。但她却无法高兴起来,仿佛前方有巨大的不幸在等着自己一样。
她想不通,只能用她不爱他,所以才会无法开心来解释。但若说她不爱他,可又怎么解释,被他抱的时候她会放下所有戒备,被他吻的时候她会晕头转向,完全被他的情绪左右,她也一点儿都不觉得和他睡在一起,躺在他的怀中不自在。
好矛盾啊。
大概这就是女子的脆弱,当一个优秀的男子主动靠近,并且很痴情于自己的时候,女子容易被情控制的弱点就暴露了出来。感觉被爱着的女子会变得天真而智商下线。
“嗯……你不必对玉风那样。我们没什么的。”
“我知道,但我不喜欢他靠你太近。”
喂,大哥,您知道您下手还这么狠,对一只鸟儿您就不能温柔点么。
玉风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无语:上仙,你对人家动手的时候也没多少温柔,好么,你们彼此彼此啦,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话说为什么倒霉的总是他,在这两人面前,他就不应该存在。
凌悠悠嘴角抽了两下,行吧,你老大,你说什么都有理。知道还对人家下黑手,真有你的。
“我……累了,想休息。”
“好。”某元君将善解人意发挥到极致,长臂展开抱住凌悠悠的纤腰,身形一闪回到了他已经缺了一面墙的房间。虽然缺了一面墙,但在这里是他一个人的天下,他就算住露天也没人管。
把凌悠悠端端正正的放在玉床上后,某元君很严肃的道:“悠悠,我觉得我们应该把墙恢复,客人来了,不好看。”
他紫宸元君的仙府破破烂烂的像什么样子。再者他怎么好意思在别人面前让凌悠悠跌面子呢。你男人穷的连墙都修不起,多没面子。
这墙本就是你脑子有病拆掉的,她又没说不要。这些天她都觉得半面对着空气,好别扭,一直不敢直说而已。
“嗯,装上吧,空着不好看。”
某元君衣袖一挥,墙回来了。修墙的速度让天下间所有的泥瓦匠惭愧。
“呵呵,呵呵,师父真厉害。”
“以后要叫夫君。”
凌悠悠的嘴角僵硬的扯了扯,身份转换的这么快,您一点不觉得接受不能么。才强认为师父没多久,又让她改口叫夫君,唉,幸亏她的心理接受能力很强。
“还没拜堂,现在就叫不合适吧。”
“为何不合适?我们天天睡在一起,早有夫妻之实。典礼不过是个形式,做给别人看的。”
唉?什么有夫妻之实,谁跟你说的躺在一起就算是有夫妻之实。元君大人您应该给自己普及一下相关知识啦。
“呵呵,呵呵……突然觉得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力反驳。
“嗯,就这定了,娘子。”
我擦,这口改的,真顺溜啊。她是不是应该给点改口费。呀呸,什么改口费,要给也是……
紫宸眨巴着星眸,眼底星光闪闪,就像是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等着凌悠悠投桃报李。
凌悠悠一口气堵在胸口,你那是什么眼神,明明是你强势,硬给人换了身份和称呼,怎么她不顺着意思走,就成为了不对一样。不要用那么可怜的眼神看她,弄的她以为自己怎么着他了一样。
诡异的沉默好久,紫宸受伤的垂下眼帘,让长长的睫毛在玉白的面孔上投下魅惑的身影。
“娘子还不习惯叫夫君吧?”
终于找到台阶下了,凌悠悠连忙点头,嗯嗯嗯,就是这样的。
紫宸突然抬头,两眼闪烁着火花,唇边漾起醉人浅笑,“那么娘子该多练习练习了,不能偷懒,来,叫一个让为夫听听。”
凌悠悠恨不得一头栽倒,是谁刚刚觉得他那是受伤表情的,压根就是在憋坏。她就知道这家伙看起来懵懵懂懂,很单纯的样子,其实腹黑的一塌糊涂。就他这段位的,世界上的人全都吃过亏,他都不可能吃亏。
“呵呵,呵呵……那个……咱们能……”
“呼”清风扑面,某个脸皮比地皮还厚的家伙靠近,招呼都不打直接上嘴,施展他的**十八式,直接把人吻晕了,然后幽幽的问:“人家已经这么卖力了,你就叫声听听呗。”
谁来告诉她,这萌哒哒要人命的声音是怎么回事,而且她整个人都晕的想不起为什么不愿意叫了。叫声夫君能吃多大的亏。
“嗯,夫君……”
心满意足的某元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