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是心灵的代言人,这人比元伯赞可恶啊。元伯赞喜欢招猫逗狗,人家还是比较尊重花花草草的。这人心里不喜欢人家,表面上还表现的喜欢,把人弄乱了心,再一脚踹开,真是渣出了新境界。
“没见过,我不跟不男不女的人交往。”
元伯赞捂住嘴乐开了花。以前都是丰子奕压他一头一直想搬回来,从未如愿,现在有人帮他出口气,当然开心。
丰子奕脸上挂不住,为了风度,硬是压着脾气:“师妹很会说笑。”
“我不跟不熟的人说笑。我很认真,看我的脸,像开玩笑么?”
丰子奕硬装出来的风度扛不住压力崩塌了。
“你这女子好生无礼,我对你客气,你却出口伤人。我见你也是仙门弟子,此事便不与你计较。”
元伯赞见这是个打击丰子奕的好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丰道友这话何意?莫不是因为人家穿着低阶弟子服就觉得人家好欺负。说人家无礼,真是可笑,挡住人家去路,非要人家搭理的是你吧。难不成人家不乐意搭理你,你便恼羞成怒,恶语相向?”
丰子奕心里窝火,“元伯赞,你不要胡言乱语。”
“我说的哪句不真,你说?”
“你,我不与你一般见识。今日我是来拜会贵门宗主的,没必要与不想干的人啰嗦。”
元伯赞立即反唇相讥:“你说见谁就见谁,真当自己是根葱。见我家宗主,必须预约,我家宗主甚忙,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的。”
“元伯赞,我来见贵派宗主,是我家宗主提前告知的,你若擅自阻拦,耽误大事,引起两家纷争,这样的罪责你担的起么?”
“哎呦喂,好大一顶帽子,你吓死我了。你家宗主支会过了。那你家宗主有说是你么?没有交代是谁,我们怎么知道你代表的是宗门还是你自己。我看你一来就对我门中女弟子上下其眼,还想动手。你意欲何为?”
打口水仗谁怕谁。
“你这是胡搅蛮缠,我什么时候要对她动手?”
“你说没有就没有,大家都在这里,都看见你伸手拦她,还用威压胁迫人。怎么着,仗着有些修为欺负,还当我们眼瞎瞧不见?”
论嘴皮子功夫,元伯赞是相当可以。
丰子奕也不差就是今天在一个女子身上吃了亏。比较气闷,更何况还是个容貌一般的女子。
“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里是你们玉权的地盘,你们仗势欺人,我权且不与你们计较。这次来本就不是与尔等为鸡毛蒜皮的小事逞口舌之能。闪开!”
一甩衣袖就要往里面走,结果撞在结界上,脑袋撞的嗡嗡响。
元伯赞像看到了什么天大笑话一般抱着肚子大笑。
封山大阵没开,区区元婴修士也想硬闯进来,真笑死他了。
丰子奕十分恼火,他以为结界已经开了,刚才凌悠悠是大摇大摆出来的,没见她用什么力气破开结界,她手里也没有通关玉碟。结界未开她是怎么走出来的。
丰子奕满头火星子:“你们这是何意?”
故意把他挡在外面是刁难她,还是心虚不敢放他进入?
“没有什么,是你蠢,我没有开门,你就撞上来,怪我喽?”
“你故意的?”
“谁故意的,我都没说请你进来,你就硬闯,真以为自己很粗很大。你自己自大过头,丢了人,干别人何事?”
“你,卑鄙。”丰子奕认为元伯赞有意耍他,肚子里闷着的火山即将爆发,两眼都红了。
“速速放我进入,否则我定回禀我师父,说你们包藏祸心对我无上宗图谋不轨。”
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元伯赞撇撇嘴:“你吓唬谁呢?扣帽子的时候也得有证据。你有什么理由说我们包藏祸心。倒是你一来这里就对我门中人不善,你是来搞事情,好制造借口挑起争端。怎么着想大群架?你着什么急。一月后就是各宗门大比的日子,到时候有你出风头的机会。何必现在找事,自找没趣。”
丰子奕顿了顿,想也是那时候再报仇也不晚,而且还可以正大光明的揍人。冷笑一声:“你不提我倒是忘记了。一个月后天下修道者中的佼佼者会汇聚我宗门,到时候英才聚集,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机会与我交手。”
元伯赞撇撇嘴:“对啊,你未必有机会坚持到最后。”
两人夹枪带棒互攻着,大概上瘾了,一时半会停不下来嘴。
凌悠悠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了,听到他们说有大比。这是盛会,凡是利害的都会来。这真是难得的好机会,不用费力就能见到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以昊天生就格外出众设定,他多半会来参加此会。所以她又折了回来,打断两个人的斗嘴。
“这次大比很重要么?”
元伯赞立马撤出与丰子奕的战斗,“对,十年一次,十分难得,关系到宗门排名。这次谁家弟子拔得头筹,就能帮宗门拿下天下第一宗门的称号。你说重要不重要。今年更重要的是大比以后正好赶上百年一开的天元秘境开启之日。到时候前三百名弟子有资格进入秘境寻找机缘。所以闯入前三百名的弟子越多越好。”
这么重要,利害的肯定会来,她坐等多省事。
返身回来,淡定的从丰子奕身边有过,走回元伯赞身边:“我突然不想走了。”
元伯赞差点乐开了花。高人不走,靠山还在,更可以横了。
丰子奕则深受打击,刚刚他没看错吧。这不起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