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米平静的开口对他们说。
:“想要钱吗?没问题!但是得听我的话,帮我办事,我不会问你们的真实身份,也不会多问你们任何的**。但是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动歪脑筋可不行,我从小练的东西,就是空手对付你们这样的,一二十号,都不够我塞牙缝的!”
说完了,感觉好像有点歧义,赶紧晃晃头,摇掉这个念头。她在几个人露出冷笑表情前,将其中两个最高最壮的家伙,一手一个同时拎了起来,像扔两个布偶公仔一样,甩出去好几米,拍在了地上。现在她摔他们,都懒得用过肩摔了。
这两个人被摔的有点懵,灰头土脸的和鲶鱼头一样怀疑人生,其中长头发的家伙被摔的恼怒,龇牙咧嘴爬起来,看样子是要跟杨米拼命。
但是杨米手中白光一闪,一把小巧的宝剑贴着长头发的耳根飞过,扎到了他身后不远处的一面水泥墙里。
杨米的这一下可是把几个人彻底吓住了。
长头发的一缕头发还在空中飘飞呢!这妞儿是单纯的不在乎人命呀?还是真的艺高人胆大啊?
但是不管是哪一种原因吧,都是他们这几条小杂鱼惹不起的。
被一剑给震慑的冷静下来的长头发和那个才爬起来的胖子,心有余悸的向鲶鱼头又靠拢了过去,这妞儿是干啥的?有点恐怖的样子。
鲶鱼头被吓的一头冷汗,也没了刚刚的心思,倒开始认真考虑杨米之前的提议。
之前他多少还是有些怀疑杨米是条子派来钓鱼的,毕竟这一带干他们这个的还挺猖獗的,有关部门屡次清缴都没能根除,现在换了个玩法也不稀奇。
但是现在,看杨米的做派,还有她的身手,估计为了他们这几条杂鱼,就算是加上老鼠他们那伙人,也不够级别。
就他们那几头蒜,大墓不敢下,小墓淘不着啥,也就他们能拿那些破烂忽悠忽悠外行。
要是真能搭上这个财大气粗的金主,为她跑跑腿,打听些行内的消息,总比他们平时坑蒙拐骗来的省心。
鲶鱼头打定了心思,变脸极快,立刻就极其狗腿的凑到了杨米的跟前,询问杨米打算怎么用他们几个,还让长头发赶紧把大小姐的剑给取回来。
长头发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伸手就去拔插在墙上的飞剑。没有灵力的加持,幻影牢牢的镶嵌到了水泥墙上,如一颗钢钉般岿然不动,长头发哪里能撼动?
杨米走过去,随手轻轻一拨,宝剑入手,一晃眼间,又不见了,他们根本就没看清,宝剑被杨米藏到了哪里。
几个人又悄悄的咽了口唾沫,这大小姐还真不是好惹的,弄死他们一支手一捏就行,连这个杀器都不需要用,立刻又老实了几分。
:“你们叫我燕妮就行,回头就说我是外地来的客户,只要好货,真正的好货,有多少我要多少。”
几人纷纷点头应承,也各自做了介绍。鲶鱼头总不好说自己的外号,便报了自己行内的称呼于老三。
长头发叫帅仔,也有人故意叫他衰崽的。胖子叫胖刘,瘦麻杆的叫瘦猴,外人叫他侯哥。最后那个看起来憨厚,还有点猥琐的蔫大叔,别人都叫他德子哥。
混行里的,没几个人知道彼此真正的名字叫什么,都是随着一个称呼乱叫,要是突然有一天,有人打听一个人真实的姓名,多半的人是不知道这个人是谁的。
既然算是初步收服了这几个家伙,打一巴掌总要给个甜枣,杨米大方的每人发了两百块钱的打赏,并承诺,只要跟着自己做事的这些天,基本的工资就是日薪两百,其它贡献,看功劳大小另算。
这下这些人都高兴了。他们这些年在这行里,好的时候要是赚票大的,虽然也能一天赚个几百上千的,甚至更多,但毕竟那样的机会不多,还多半是提心吊胆的坑人买卖,弄不好还要躲上几天,甚至打上几架,为这,他们可没少挨揍。
综合平时的收入,均衡算下来,刨除鲶鱼头,他们几个每月也就能有个大两千的,被他们吃喝嫖赌的,也基本没剩。鲶鱼头能比他们手头宽裕些,但也是强点不多。
可现在跟着这位燕妮小姐不同啊!旱涝保收不说,主要还都是跑腿打杂啥的,基本没什么风险,轻松赚钱还稳定。他们恨不得能和她签个长期合同才好,这样的高薪,堪比高级白领,简直把几个人笑的嘴都合不拢。
杨米当然不会打算长期和这几个家伙合作,也就是为了现在的方便,和利用他们找到盗墓的团伙,好让他们跟自己下墓。要想找真正的炼丹炉,墓葬里的机会可能更大一些。
五人团伙一路溜须拍马的把杨米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单独院子前。院子围墙很高,铁门坚固严实,门内还传来犬吠声。
瘦猴上去叫门,犬吠声剧烈起来。来开门的人一边回应着瘦猴的呼叫,一边呵斥着狂吠的看门狗。
门开了,一个二十几岁的精干男人客气的和鲶鱼头他们打着招呼,边向里面让客,还不忘伸头出去看看院门外的小路,这才关门上栓。
院子里还有两个中年男子,模样颇有几分相似,一个瘦小精干,另一个稍微高壮一些。
两条恶犬见来人这么多,情绪有些激动,不停吠叫,吵得人没法寒暄。杨米心下不耐,一个眼神过去,便见两条恶犬竟然哀鸣一声,夹起尾巴蜷缩到角落里不敢出声了。
精瘦中年人不由的眉头一皱,看向了他们这一行人,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