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玉,等我。”
冷千杨现出真身,遥遥地望着窗户边的那道倩影说。
“今日是第三日,他变成紫玉狼毫笔被我喂给雪犬撕咬了个稀巴烂。”
翌日一早,用早膳的苏青之得意洋洋地给杨平之邀功,扭了扭身子。
也太容易了些。
杨平之一脸无奈,盛了一碗菌菇汤说:“告诫你,以后哭的时候别找我。”
“今日是第四日,表哥,你猜他变成了什么?
“是膳房里的一只呆头鹅,我追着他满山庄跑,然后噗通扔油锅里,惨叫一片,哈哈,笑死我了!
苏青之自言自语说的高兴,没注意到旁边的杨平之脸黑成了锅底。
“今日是第五日,表哥,你猜他变成了什么?
“是一张信笺,被我用火烤了百遍,然后按在地上摩擦、摩擦。”
“我忽然有了主意,那个张老头,咱毒药组合加首新歌,就叫摩擦。”
苏青之指挥毒药组合的成员开始排练,转了转手里的狗尾巴草笑着说。
“幼稚。”
杨平之心里说不出的烦闷和懊恼,怼道。
云澜山庄会客厅,杨平之正在与买家进行艰难的谈判。
“金老板,这个生意抽成百分之五,不能再低了。”
杨平之翻看着案桌上的资料,一锤定音。
“百分之三,没得商量。”
金老板趾高气扬的挑了挑牙缝说:“我的生意一本万利,利润很高了。”
“表哥,今日是第六日,你猜刚才他变成了什么?”
“竟然是一只红鲤鱼,被我装在网兜里踢得鼻青脸肿,又扔给大黄踩得吱哇乱叫,哈哈!”
苏青之一脸兴奋,推开了会客厅的门,就呆住了。
屋里烟雾缭绕,正在谈判的几个男人齐齐望了过来,有惊讶有羡慕,还有一丝阴冷。
“噗!”
心神不稳的杨平之端茶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泼在了棋盘上。
“打扰了,表哥,你先忙。”
苏青之暗暗吐了个舌头,乖巧地拉上了屋门。
“杨老板,这就是你表弟?活泼可爱,叫人过目不忘。”
金老板身旁戴面具的男子淡淡地开了腔,目光锁在苏青之身上良久。
“我只抽成百分之一,送客。”
杨平之脸色一冷,打断面具男的欲言又止,下了逐客令。
锤子保镖一左一右,连拉带拽的将人送出了门。
“还真是宝贝他的表弟呢。”
面具男冲着左手腕上的刀疤吹了吹,邪魅一笑。
“表哥,明日星月屋开业对吧?如果那头驴能闯过你设的十道关卡,七次就全部圆满。”
苏青之摸着甜心的叶片轻轻地说。
到底还是心软,杨平之冷哼一身说:“那我可得好好招呼他。”
翌日一早,星月屋门前就围满了慕名而来的各色名流。
门前的擂台上彩旗飘飘,毒药组合正在进行最后的彩排工作。
“一会儿听我号令,节目中间要穿插抽奖活动,那个铜钱都备好了吧?”
“来,助力助力,你好毒,你好毒,哦哦!”
苏青之与张大爷等人勾肩搭背,八只手压在一起按了按。
“新店开业,多谢大家捧场,前五十名先进,后面的麻烦排好队。”
“每日限量买两个蛋糕,一会儿进店挑选的时候,大家自觉点!”
站在门口的锤子兄弟喜上眉梢,语气自信而饱满,他们有理由相信,这一定是继毒药组合后,又一个即将爆红的产业!
屋外的店庆活动进行到最高/潮,苏青之与杨平之正在进行剪彩仪式,
台下掌声雷动,掌柜的大喊道:“剪彩仪式结束后,就是撒福钱的环节,大家注意不要踩踏,安全第一!”
吃瓜群众挽起袖子,翘首以待,盯紧了苏青之手里的剪刀。
“表哥,准备好了么?”
苏青之侧目看着身旁的黑衣公子,笑吟吟地说。
“我宣布,星月屋...”
杨平之朗声说着,笑意透过眼睛发散着,看的人心神荡漾。
“你们的蛋糕吃死人啦!”
台下尖利的吼叫声打断了这场盛事,犹如猛虎下山,震的人头皮发麻。
台上的两人皆是神色一变,疾步进了星月屋,就见地上倒着一位老大娘,口如白沫,旁边还有一块吃了一半的蛋糕。
苏青之手指哆嗦着放在她鼻尖上发现真的没气了。
“这绝对不可能!”
“这些蛋糕分发装运之前我都检查过的,同一批次烤出来的不会有错!”
掌柜的欲哭无泪,急的原地直转圈圈,解释道。
“开店时间延后三个时辰,小左,小右,带大家先回云澜山庄喝茶。”
杨平之神色严肃,沉声吩咐道。
“杨老板的店也敢有人蓄意闹事,活腻了吧?”
“刚开业就出了命案,兆头不好,这店只怕是凶多吉少。”
“有传言说三十年前那个灾星转世了,杨老板跟他可是宿敌呢!”
吃瓜群众边走边议论着,好奇、幸灾乐祸、嫉妒的眼神纷纷投向了苏青之。
店里所有摆放的食品逐一进行检验,发现并无异样,包括老大娘吃的这半块蛋糕也没有被下毒。
苏青之踱着步子围着老大娘转了转,皱眉说:“表哥,龟息丸是不是可以造成假死的症状?会不会?”
“不是,这位老大娘不是练武之人,倘若服用过龟息丸早就筋脉爆裂而死了。”
杨平之带着手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