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圆儿顺道把力熊两口子也派去了,一来路上护着沈君泽,二来,也是为了以后来往走动方便。
她也有想法,以后把香皂作坊安放到那边。
毕竟做香皂,要熬油脂,一日一夜不停搅拌,焚烧的味道实在不好。
她在空间尝试了几次,就遭到全家抗议,被撵了出去,生怕把空间熏坏了…
没有办法,她如今只能把作坊临时放到了沈君泽在京都外的小庄。
趁夜熬制,省得引人注目。
原本,出了成品以后,方圆儿也拿了一些给老娘和嫂子们试用。
众人洗的都挺高兴,但一见脏水里泛白,再问方圆儿。
听说里面含了碱,就人人都避之不及了。
赵金莲第一个喊着,“不成,这脏水泼出去,岂不是鱼要毒死,稻苗要烧死!
我们整日在这里,吃好喝好,都要活成老妖精了,可不能太贪心。
你要用就拿出去用,我们用不着!”
刘氏王氏也是赶紧点头,甚至还指了自己的脸做证。
她们进来这么久,不说身体康健,整个人从内到外都焕发生机。
粗糙的皮肤白嫩了,气色也好,比之先前可年轻不少。
回去娘家时候,人人都问,人人都夸赞。
她们只说在婆家享福,其实心里明白,都是洞天福地的功劳。
如今就为了一把有香味的泡沫,可能会污染这灵山秀水,她们也是一百个不同意。
方圆儿第一脚就踹到了铁板,若不是香皂在京都被疯抢,她真是怀疑,这生意要赔本呢!
这事儿,陈武等人不知道,若是知道,也一定要拉着主子到善缘堂门前看看。
即便说好第二批货要七八日后才到,但依旧有人每日到门前堵着。
那些问个消息的还好,想碰个运气的也好。
但坏就坏在,京都这地方,达官显贵太多了。
一块砖头掉下来,砸死五个人,可能有三个是当官的。
有些仗着家世不错,没把方家放眼里,又想显摆一下能耐,讨好心仪女子的公子哥。
就在这个时候上门,找存在感了。
这日,两个公子哥儿,带了三五个随从,站在善缘堂里,高声呼喝着。
“赶紧取二十块香皂出来!本公子有大用!”
正好陈武在铺子里,听得这话,就笑着行礼,应道。
“公子,香皂只有二百块,三天前就卖完了。
第二批货还没到呢,若是您想买,不如过三日再来看看?”
其中一个宝蓝绸缎长衫的公子,当时就恼了,一脚就踹了上去。
“狗奴才,跟谁说话呢。
本公子要买你们的东西,是给你们脸了。
还敢给我端架子!”
陈武本就有功夫,闪身就躲了开去。
那公子闪了一下,差点儿跪在地上,就更恼了!
“你居然还敢躲!”
陈武也沉了脸,应道。
“这位公子,我不是你们家里的奴才,自然不能受你打骂!
你来买香皂,我没有,当然不能卖你。
以后请早些过来,这没问题。
你要是再这般,就是无理取闹了!
天子脚下,我们正经开门做生意,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呦呵,你主子不就是小小的七品官吗?
居然还敢在这里跟本公子呲牙!
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说不得你主子见到我都要下跪!”
那公子骂的难听,郭荣在一边抓到话茬儿,立刻高声嚷起来。
“这位公子,最好开口谨慎一些。
我们主子是七品官!但也是朝廷命官,要跪只能跪皇上一人!
您身份再尊贵,难道比皇上还要尊贵吗?
难道说,皇上都不如你!”
门里门外很多人都听见了,望向那公子,神色都带了几分嘲讽。
不知道谁家的二世祖,跑出来丢人显眼了。
那公子被堵了嘴,就越发恼怒了。
“刁奴,居然敢我头上扣帽子!
给我砸了铺子,看你们还敢不敢怠慢本公子!”
那三五个随从,立刻就上前要动手。
铺子里算陈武,总共就四个人。
陈武和郭荣都是老镖师,力山和茅草夫妻是半神族,每一个是弱者啊。
这会儿,人家打上门,他们怎么能认怂。
当即,他们都齐齐迎上前。
乒乒乓乓,不过一个照面儿,那几个随从就被扔到了门外,摔得七荤八素。
那叫嚣的公子和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差点儿吓尿了。
“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
可惜,这话根本吓不住郭荣几个啊。
力山和茅草更是恨他们方才咒骂方玉,直接上前,一手抓后衣领,一手抓腰带,举起两人,就当风车转起来了。
外边的看客们,吓得退出几步远,但眼睛却是瞪的雪亮。
“这药铺伙计好大的力气!”
“不是,女子也这么厉害吗?”
“是啊,第一次见,没想到小小药铺真是卧虎藏龙啊!”
力山和茅草转了足足几十圈儿,才把那俩公子,直接摔到了几个随从身上。
这真是手下留情了!
陈武唤回了力山夫妻,黑着脸出门同众人拱手,应道。
“各位乡亲,虽然大伙儿一直都猜测,我们这善缘堂是方玉方大人的买卖。
但各位也知道,朝廷是不允许官员做生意的,方大人不可能犯这个错。
说不得,各位真是误会了。
我们铺子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