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冰的手指纤细、微凉,按在他太阳穴上非常舒服。
本来心情很糟的林夕拾,在意外地看到夏语冰之后就好了一些。
现在感觉他们的关系似乎微妙的更近了一步,就更好了。
加上她细致的按揉手法,不仅消除了脑袋巨疼之后的昏沉、闷胀,也让他舒适地昏昏欲睡。
一刻钟之后,夏语冰见他放松地睡着了,便停了下来。
然后拿过一边的毯子盖在他身上,轻手轻脚地离开。
她刚进家门就接到孙枣花的电话。
“冰冰啊,你睡了没有?”孙枣花有些担心的问。毕竟都十点多了。
“二姑,还没呢。你有什么事吗?”夏语冰一边去找衣服,准备洗澡,一边问道。
“哦,也没有什么大事。”
孙枣花好像有点不知道该如何是参加什么比赛。
然后,正好在春城一中旁边的便利超市,看到了你以前最好的朋友云函莘。
云函莘竟然没有打工,来春城一中读高三了,是吗?”
“是啊,我让她来的。”
夏语冰散漫的点头,“她爸爸妈妈还不知道,你和小春暂时不要跟他们说。云函莘过年的时候才会回去。”
云函莘的父母重男轻女,好不容易东躲西藏,第四胎才生了儿子,看得特别重。
而且因为罚了款,家里孩子又多,所以很穷。
云函莘在家里排行老二。刚读完初中,她父母就想让她跟她大姐一样外出打工攒钱。
不然,她也不会寒暑假都打工补贴家用,以至送外卖的时候被人欺负。
云函莘后来辍学外出打工,一来是因为人言可畏,二来跟她父母也有很大的关系。
云函莘准备过年回去时,跟她父母说,只读几个月的书,明年参加高考。
并且不要他们出钱,她自己贷款助学。
“行。那我们不多嘴。”
孙枣花多少也知道云函莘的情况,一听便爽快的答应,“只是,她说是你帮她进的春城一中?你认识一中的校长?”
“嗯,算是认识吧。”
夏语冰找好衣服不紧不慢的放到浴室去,“李校长之前去我们朝阳镇扶贫过,还找我爷爷下过棋。”
“哦……就是那个什么教授啊!”
孙枣花恍然大悟道,“那你能不能再求求他,让小春也转到春城一中去读书啊?”
早就意识到她想说什么的夏语冰一点头:“那我试试看吧,也不知道李校长会不会再给面子。”
孙枣花明显松了一口气:“好,你去试试,万一成了呢?”
“对了,二姑,小春的成绩怎么样?这次月考考了多少分?”夏语冰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小春的成绩在我们朝阳中学是拔尖的。要不是中考时正好生病,肯定也考上清江中学了。”
孙枣花不禁又絮叨上了,“我这也是怕他在朝阳中学读书给耽误了,所以才想把他弄来春城读……”
第二天上午,夏语冰语文只考了一个小时就交卷了,然后去找李恒阳谈心。
李恒阳一拧眉头:“你上次不是说最后一个吗?怎么又要往一中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