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凌向晚如约来见沈钊。
沈毅行在一边为两人煮茶。
凌向晚拿出在南非时珍藏的物件送给沈钊。
沈钊自然是开心得很。
可是,却不见老温的老伴,“软软啊,你外婆没有和你一起过来吗?”
“爷爷,外婆在外公离开后一年走了。”凌向晚握着沈钊的手,“你别难过,外婆她,走得很安详,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和沈钊以前震惊的是沈毅行,沈毅行打翻了茶盏,他鲜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
她,居然一个人孤单了这么久吗?一直一个人漂泊?
早就听见她说过,她刚刚回来的那天,可是……
每一次听见她说,原来,是这么的不同。
她的语气越是平淡,他的心就越疼。
沈钊紧紧回握着凌向晚的手,“软软,你为什么不回来呢,怎么就一个人在外面受苦呢?你回来爷爷这,就和亲孙女一样,爷爷宝贝你。”
“爷爷,我没事,我还在非洲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我学会了飞行,每一天都过得很开心,我还用剩下的时间拿到了麻省理工的学位证书。”凌向晚开始哄沈钊。
“爷爷,你可以难过一点点,但是你不要太难过,不然我又要经历一次难过了。”凌向晚撒娇。
“好,那我的软软是在非洲和加洲两地奔波吗?”
“是的,爷爷,我其实过得很充实。”凌向晚还在宽慰沈钊。
可是,她自己清楚,是她逼着自己去做这一切,否则,悲伤那么大,怎么去过剩下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