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逃出了动物园铁笼的猛兽,再次回到了大自然中,开始无情的猎杀和捕食猎物,而自己,就是他的猎物。
他扑倒了自己,已经把他的尖牙抵在了自己的喉管处。
粗壮有力的下肢抵在自己身体的要害部位,让柔弱的自己无法挣扎逃脱。
他伸出布满倒刺的舌头贪婪的舔舐着自己白皙的肌肤,并且随时都有可能把自己撕碎。
自己还没有被撕裂,只是因为他需要审视自己俘获的猎物。
脖子上架着的太刀仿佛是来自于西伯利亚的冰风,让自己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冰冷刺骨的杀意。
自己的身体一度认为,自己已经死了。
直到,他认出了自己。
他笑了,就像是冰雪消融后温暖的初阳。
然后,春天来了。
“哦,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他略显疲惫的靠在墙上,随手扔下太刀,颇有些倔强的掏出一条毛巾,笨拙的给自己打着绷带。
自然,是徒劳无功。
然后,自己认真的为他包扎完毕,看着他那满足(扭曲)的面孔,想必对于自己的帮助也是很满意吧?
“喂,我去上个厕所,不介意吧?”
“???”
“我的意思是,在哪?指一下!”
红脸着扭过脑袋,在对方呆呆的目光中逃向厕所。
这样奇怪的邂逅,是自己与他的第二次相见。
不过寥寥两次,自己似乎已经对眼前的秀气少年有了不少的了解。
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对他产生了更多的好奇心……
时光回溯,空间扭曲,似乎又回到了那个被封禁的真实战场。
眼前上窜下跳的灵活‘忍者’们与自己在乡下所祓除的呆呆咒灵完全不同。
自己直来直去的咒力长钉根本无法命中对方,只能被动的躲避着飞镰与苦无,想要贴近作战,却依然会被拉开距离。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用完所剩不多的是战斗,不如说对方在戏耍自己。
他们似乎很喜欢慢慢撕裂自己衣服的感觉。
这也是自己没有很快的死在飞镰与苦无的攻击之下的唯一原因。
自己没有被马上杀死,只是因为自己是一个漂亮女人。
真实而又可笑,还很可悲。
女性,因为体质原因,天生就是弱势地位。
可是,处于弱势地位的女性,真的不能强大起来吗?
真正的强大,应该体现在能力上,体现在坚强的内心当中,而不应该整天挂在嘴边。
有许多嘴上叫嚣着女性地位不如男性的女人,与其说是为了平等,不如说是为了更理所应当的享受着弱者权利的同时,避开应该履行的义务。
只想着享受,却不想付出,这不是自己所追求的强大。
自己虽然身为女性,却可以清晰的看到很多现代女性看不到的这一点。
在网络上叫嚣的那些人,真正在现实生活中遇到了突发事件,依然会在尖叫声中一边躲在男人的身后,一边指责着自己身前的男人。
为什么男人的薪水比女人多一点?为什么军队里的男性远比女人多?
因为双方地位的不公平?
因为歧视?
不。
因为在船破时,是男人留在沉船上,用别离与怀念的目光看着女人与小孩坐着小船安然离开,自己带着对生的渴望,甘愿永远的沉入海底安眠。
因为在战争来临的时刻,是男人冲在最前方,死在最前方,用自己的尸骨与生命守卫着国家。
而大多数的女人,只需要躲在最安全的地方,看着新闻报道上的一串串数之不及的阵亡名单,不需要扣下扳机打爆敌人的脑袋,不需要掏出刺刀捅入敌人的胸膛,不需要让自己的血洒在自己热爱的土地上。
这不叫歧视,这叫更多的责任。
如果有女人真正的能做到一视同仁的承担这样的责任的话,那才是一个真正的为提升女性地位而奋斗的强者。
那才是真正的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