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里,将军们围站在主将身边。施玥紧蹙着眉,看着地图思考着。
这时他突然眼睛一亮,“啊,太好了!”
众人听了,看着他:“怎么了?”
施玥双目发光,看着面前的两个儿子,还有各位亲人将军,“我心中有计划了!”
“你们看,”他指着地图:“提军他们把几十万大军的营地驻在换捷这个地方。”
“陶设国的主营驻在葵蓼谷那边,而番折利率领的大军则驻在距奢暮四十多里的南子庄附近。他们提陶两**队联合起来坚如壁垒,我们若想硬攻是根本不可能有胜算的!”
“唯有分化他们!”
“我已心生一计,待他们要进攻我奢暮时,陶设**队必然相随。陶设军主营驻地那里必是空缺,少有将士守驻。”
“我便派一将先率兵前往陶设军营驻地去捣了他的主营,然后又派兵去攻打陶设国的边城也浪城。”
“然后自然有人通信报告陶设国主将番折利,那么陶设国主将必然会率兵赶回去救也浪。”
“这就把提军和陶军分化了。”
“待陶军半路行至葵蓼谷,我军对他猛烈伏击,打他番折利个措手不及,碎了他们的兵力!”
“另一边我再派一员大将,沿着奢暮东边的云山经章旁谷越过山林,绕到提军的后方,在那里截了他们的粮草。”
“断了他们的粮食供应!”
“我在奢暮坚守不出,拖提军主力一些时日,他们粮食用尽,又无后援,自然人心怨倦,失了士气。”
“这时候我们便飞鸽传书通知出征的两军,各自相应。”
“然后我打开城门,率我军出其不意攻击提军。”
“这时便在布朗山烽火台点燃烽火,并烟花升空,通知两处的军队。”
“断他们粮草的那个军队从南面进攻提军在换捷的主营。还有袭击陶设军的队伍从葵蓼谷那边同时攻来,三面夹击,瘴В给他们狠狠痛击!”
“提军定然是淬不及防,三面皆敌,而东面云山是绝路,无处可逃,定是打得他们晕头转向!”
“再加上我们把声势搞大一点,擂鼓阵阵,马蹄轰响,让他们误以为四面皆是我施家儿郎!”
“那时提军定是军心大乱!”
“我们再一鼓作气,围撵着他们狠狠地杀他一气!”
“那些提军必然心慌意乱,应对不及。如此,或许我们施家军能够获取胜利吧!”
听罢,众人责责称奇:“将军,此计甚妙!”
施玥:“可是,此计却是极危险的一步棋,如有一丝差错,则会步步错险!”
“而且我军的军力实在太弱,用此类似瓮中捉鳖之计,还是风险很大的!”
施竞:“事到如今,我们也没有别的办法,援军又一时赶不到,唯有如此才是对的!”
施玥叹口气,“现在奢暮困顿这许久,仓中粮草日渐少下去,且军饷不足。”
“后方再不补给上粮食,军饷也发不下去了,如此下去,也着实让人心焦!”
施竞叹口气:“是啊,士兵们再怎么有心保家卫国,可终得让他们吃饱饭才有劲抗敌呀!”
“再说,他们也有家人要养啊!如此巨大的军费开资,又该如何去解决?”
众人听罢,俱默然无语。
正在叹气之时,这时士兵进来向施玥和施竞禀报,“二位将军,月务府云府云忆屏云大公子请见!”
云忆影愣了一下:“什么,我哥哥来了?快去请来!”
一会儿,云忆屏大步走进来。
他见了施玥和施竞,向他们行礼:“云忆屏向两位伯父问安!”
然后又向苏入梦和自己的妹夫和妹夫的弟弟等各自问了好。
云忆影:“大哥,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他向施玥和施竞说道:“二位伯父,我这次是奉我父亲之命前来助力奢暮守卫的。”
云忆影不屑道:“哥,你那点花拳秀腿也来这里凑热闹,你不嫌成别人的累赘吗!”
云忆屏不理她:“二位伯父,我爹爹知道奢暮守卫甚是辛苦,且得知这长段时间,奢暮粮草已是缺乏。他已发动我月务府云氏宗族和当地豪绅并同屏理豪富筹集了粮草,让我运送过来了!”
“还募捐了银两过来,交与两位伯父,给各位将士颁发军饷,以振士气!”
“两地百姓纷纷主动捐资捐粮来援助施家军。”
众人一听眼睛瞪大了:“什么!”
施玥与施竞互看一眼,回头看着这个儿郎,眼目中满是欣慰,还有感动。
月务屏理两县是南方最富属之地,地肥产丰,工商业发达,财务富裕。南方最富的世家富豪俱聚此地。
此次两地富贵与百姓竟齐心筹款与军需,真是大力助了奢暮驻守施家军呀!
施竞:“啊,云公子,这,这可如何是好!”
云忆屏:“还请两位伯父收下,这是我爹爹和我月务乡亲们的一点心意。”
“你们在这里浴血奋战,我们没有武力,但是能尽自己微薄之力也是一片心意啊!”
施玥感动道:“啊,如此甚好!真是感激亲家公,感激各位筹款的乡亲,此来,我们便无后顾之忧了!”
“是啊,爹爹!”这时他的两个儿子从坐位上站起,双目炯炯看着他,“爹爹,你这就赶快定下计划,委派将士行动吧!”
看着两个儿子都是那样年轻而又英姿飒飒,勇敢无畏,这个父亲甚感欣慰。
他点点头,双目灼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