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现在我的世界里,犹如神明降临人间,成为我永恒的救赎。
——题记
“砰!”
一声枪响,打破了四周的宁静。
千米之外,人形移动靶被一枪爆头。
帝京,东部训练场上。
一个身形清瘦高挑的女孩,单膝跪地,背脊挺得笔直。
手臂上架着一把练习专用模拟枪。
头上压着帽子,微卷的长发随意扎着,身上套着宽松的迷彩服外套。
“砰!”
刚恢复宁静没多久,又是一枪。
飞鸟刚归巢,又被惊吓的扑棱鸣叫着四处飞散。
盛星颜看了眼四处分散的飞鸟,眼底闪过一丝艳羡。
起身收了枪,指尖抚过枪身轻轻擦拭。
唇角微微扬起,肆意张扬,带着点痞坏。
“最近胆子肥了,敢吓我?”
“哈,哈哈,姐你又在练枪啊。”
陈恙猫着腰的身子微微一僵,垮着张小脸跑到女孩身边。
尬笑中带着点求饶的讨好,一瞬不瞬的盯着那枪。
“嗯,玩玩。”
盛星颜收了枪,瞥了陈恙一眼,眉头单挑:“想学?”
陈恙猛地点了几下脑袋,又摇了摇头。
低垂着脑袋,隐去眼底的那一抹难过。
突然想到了什么,拍了下脑门。
“啊对!看我都忘记说重要事了!”
盛星颜瞅了眼个头还小的小屁孩,一手拎着枪。
放慢步子带着陈恙,朝训练场出口走去。
“什么事儿?”
女孩双眸微眯,面上没什么表情,嗓音懒散的不着调。
陈恙拿过女孩手里的枪,圈着抱进怀里,爱不释手的摸了两把。
一想到接下来的糟心事,小眉头就跟着皱了起来。
“京城的那些人又来了,说是要接你回去!烦都烦死了!”
“有病?”
“我看他们就是有病!都被拒绝过三次了还来!”
盛星颜没说话,微扬的唇角带着一丝不屑,眼底锋芒尽显。
“走吧,该回家了。”
另一边。
帝京,东部门口。
冬去春来,骄阳似火,春风拂面而过,带着阵阵花香。
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停在东部基地大门。
司机下了车,绕道车另一边打开后座车门。
车上浅眠的少年,挣扎着掀了掀眼皮。
死寂阴沉的眸子望向司机,周身弥漫着低气压。
“彦……彦爷,已经,已经到了……”
话音落下,少年收回视线,低应了声没说话。
修长的指尖压在座椅上,撑起点身子,长腿一伸下了豪车。
司机有苦说不出,腿都在微微打颤。
只求赶紧送走这尊大佛,离得远远的,江湖不见。
“彦朝。”
一道浑厚的声线适宜响起,解救了冷汗直流的司机。
傅彦朝听到声音,略微抬头瞥了一眼,压下周身弥漫的低气压。
独自走上前,跟在壮年身侧一起进了基地的大门。
“陈叔,您叫我来有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就你母亲说你在帝京呆了挺久,想接你回去上学。”
傅彦朝面部表情一僵,步子微微顿了下,抬手抚了抚眉,没说话。
陈肆见少年没说话跟着规劝:“你还小,是该上学的年纪,你母亲说的没错。”
“叔知道你想找当年那个伤了你的漏网之鱼,你回京城找,一样的。”
话落,闻不可闻松了口气,想到还有另一件事,又接着开口。
“钟校长今早给你发了个邀请函,想让你接手国学院,你怎么打算的?”
“钟校长不是已经找到人接手了?”
傅彦朝眨了眨眼睛,余光无意瞥见道路对面那清瘦的身影。
眸子微微低垂,落在少女随着走动,微微露出的精致锁骨上,睫羽微颤。
陈肆想了一下,点头:“哦,是找到了,不过听说被拒了。”
傅彦朝单手插兜,嘴角微微翘着,面上似是带着冷意。
“别人不要的,凭什么推给我?”
陈肆被噎了一下,撇了撇嘴,没出声。
瞧着傅彦朝一直在看某一处,跟着人视线望了过去,心里不由的一咯噔。
直到两个身影上了车,心才渐渐放回肚子里。
少年的嗓音再次传来,带着寒冽的冷意。
“别人不要的,我也不要。”
道路的对面,两人中间隔着宽敞的路。
盛星颜被司机请上了车,拿下帽子,摘了头上挽着头发的小皮筋。
指尖穿过发丝,捋了捋蓬松微卷的长发。
侧头看着窗外的风景,视线定格在远处少年的背影上。
又缓缓下垂,落在他手腕凹凸处的腕骨那儿。
嘴角微扬,虚掩着打了个哈欠。
身子懒懒的窝在后排座椅上,翘着二郎腿,嗓音里透着倦意。
“到家了叫醒我。”
陈恙点了点头,拉上车窗的小帘子,爬到副驾驶上坐好。
一个小时的路程,豪车驶进陈家四合大宅院门口。
“小姐……”
“嘘!”
陈恙阻止了司机的声音,眉头微蹙。
“这次从京城来的人不少,不知道他们又在打些什么鬼算盘,我不放心。”
“可是里面人都在等着大小姐……”
“没事,我先过去看看情况,你别吵醒我姐,让她接着睡。”
没等司机回话,陈恙打开车门下了车,关上车门的动作格外的轻。
陈恙离开没两分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