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深谋远虑,末将佩服!”完颜金弹子听得四太子金兀术的回答,佩服不已,心里的担忧烟消云散。
金国四太子金兀术的安排自然而然逃不掉锦衣卫的巡查,片刻之间便传到了晁天的耳中。
“金兀术分兵十万,驻守封龙山,想要与真定府互为掎角之势,呵呵…”
晁天看了一眼眼前的地图,目光落在真定府和封龙山之上,不由得冷笑一声。
“金兀术真当我们是傻子不成?如此拙劣的安排,这金兀术绝对还会有其他的后手。”
旁边的白袍将军薛仁贵眼神一凝,随即微微一笑附和道。
众人听得薛仁贵之言,也都是深以为然,真定府与封龙山互为掎角之势,看上去坚不可摧,实际上,破绽百出,镇东军只需要稍微使一点手段,便可以破解。
“只是,金兀术的后手倒地在哪里呢?”豹子头林冲眉头紧皱,担忧自言自语。
晁天同样愁眉不展,虽然想到了金兀术会有后手,可是这个后手到底是什么,不得而知,未知的事情往往才是最危险的。
“河间府。”
就在众人愁眉不展之时,突然军师刘伯温手捻须髯,说出一个地名。
众人听得军师刘伯温之言,纷纷将目光放在了地图上河间府。
“为何是河间府?”豹子头林冲依旧是疑惑不解。
军师刘伯温淡然一笑,胸有成竹。
“主公,诸位,还记得前几日我们得到的情报,金国大将粘得力率领十万军马秘密南下。”
“那时,我们都以为这粘得力会率领增援真定府,可是现在在下却是觉得,粘得力便是四太子金兀术的后手。”
“而粘得力一定会攻打河间府,让我们首尾不能相连。”
众人听得军师刘伯温之言,恍然大悟。
一旁边的万人敌常遇春却依旧是眉头紧皱“军师,这粘得力为何要选择河间府,北地城池众多,万一粘得力不攻打河间府呢?”
军师刘伯温微微摇头。
“不可能!”
“如今四太子金兀术在真定府就是在吸引我们的目光,而粘得力的目的则是让我军惶恐,首尾不能相连。”
“北地重镇,只有真定府,河间府,想要达到如此效果,非河间府不可军师刘伯温信誓旦旦,将自己的分析说了出来。
晁天不住地点头,军师刘伯温说的非常有道理,若是自己是金兀术也会安排军马攻打河间府。
“伺人驻守河间府?”晁天询问了一句。
“虎将包天相和李元霸将军。”一旁边的白袍将军薛仁贵回答道。
听得薛仁贵回答,晁天眼中闪过一抹微不可查的精光。
有李元霸坐镇河间府,自然是可以放心。
可是包天相虽然勇猛,根本就压制不住李元霸,到时候将领不合,恐怕会生出事端来。
晁天心中暗自盘算了一番之后,缓缓开口。
“河间府只有一万军马,面对十万金国虎狼之师,难以抵挡。”
“薛仁贵将军率领五万军马秘密离开大营,增援河间府,负责河间府一切军事要务。”
有了白袍大将薛仁贵驻守河间府,再加上虎将包天相和西府赵王李元霸辅助,河间府坚如磐石。
晁天也就完全放下心来。
出征兵将斗志昂,马上步下行路忙。
时逢正遇残秋景,百草经霜一片黄,
万物凋零飞败叶,黄沙漫天雁成行,
小河流水段桥下,高山远寺钟声扬。
哪管阴雨连天降?哪管秋风透体凉?
哪管峻岭高万仞?哪管大河水流长?
哪管荒野无边际?哪管险路似羊肠?
一心只往边关奔,扫灭狼烟卫家邦!
咚咚咚…
隆隆战鼓声浑厚雄壮,响彻云霄。
此时的河间府,一片紧张的气氛,十万金国兵马突然之间兵临城下,没有丝毫征兆。
也幸亏是晁天早做准备,安排白袍将军薛仁贵增援河间府,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河间府城墙之上,镇东军严阵以待。
强弓硬弩,雷石滚木,城高池深,别说是十万,便是二十万,不付出一定的代价也攻不下来整个河间府。
金**马摆开阵势。
旌旗招展,杀气凛然。
为首一员大将,头戴鱼尾卷云镔铁冠,披挂龙鳞傲霜嵌缝铠,身穿石榴红锦绣罗袍,腰系荔枝七宝黄金带,足穿抹绿鹰嘴金线靴,腰悬炼银竹节熟钢鞭。左插硬弓,右悬长箭。马跨越岭巴山兽,枪搦翻江搅海龙。
正是金国上将安得利厄。
“南蛮子,爷爷安得利厄在此,出来迎战。”
“都说镇东军精锐无比?依我看还不如我们北方的牛羊畜生,哈哈哈哈!”
两军对垒,叫阵自然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安得利厄几句话说完,气的城墙之上,镇东军将官气愤不已,恨不得现在就冲出去与金**马决一死战。
“将军,金国蛮夷端得嚣张跋扈,末将请求出战,将此贼头颅割下!”
河间府副将马少童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朝着旁边的白袍将军薛仁贵请战道。
“既然如此,马将军还是要小心。”
“本将军亲自为你掠阵,李元霸和包天相把守城池。”
白袍将军薛仁贵也不清楚这金国将领安得利厄到底是什么水平。
当即便同意了副将马少童的请求,但是为了万无一失,白袍将军薛仁贵亲自出兵,为副将马少童掠阵。
轰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