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你看常悍此人如何?”
晁天没有见过常悍,心中便有爱才之意。
军师刘伯温闻听得晁天问话,当即便回答道:“启禀主公,根据李元芳的情报,这常悍虽然武艺不凡。”
“可是此人生性喜好杀戮,不仅仅是战场之上,便是平时也是以杀人取乐,卖国求荣,十恶不赦。”
听得军师刘伯温的介绍,晁天看向常悍的目光便由欣赏变为了厌恶,如此之人,还真是死不足惜。
就在晁天与军师刘伯温说话之际。
战场之上,白袍将军薛仁贵与常悍已经打斗了七十多个回合。
常悍手中长枪渐渐的速度慢了下来,再也没有了刚开始的神鬼莫测。
反而再看白袍将军薛仁贵,越战越勇,手中方天画戟越发的凌厉,寒光迸现,杀得常悍苦不堪言,左支右绌,狼狈不堪。
白袍将军薛仁贵一身本事出神入化,即便是人才济济的晁天麾下之中能够战胜他的人屈指可数,当然这里面一定没有金国的常悍。
虽然说白袍将军薛仁贵平日里平易近人,可是骨子里面的骄傲还是有的。
今日,两军阵前,区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金国将军就能够与自己对战七十多个回合。
这样白袍将军薛仁贵如何能够接受得了。
“拿命来!”
呼一一
当即,白袍将军薛仁贵手上越发的凌厉起来,直奔常悍的要害而去。
白袍镇东军薛仁贵与常悍二人打到七十八回合,只见得白袍镇东军薛仁贵手中方天画戟电光火石直劈常悍哽嗓咽喉。
常悍见得方天画戟来势迅猛,多少不过,咬牙将长枪护在胸前,往上一架,一阵金属碰撞的声音,堪堪挡住了白袍镇东军薛仁贵的攻击。
瞠!
可是白袍将军薛仁贵干钧之力,常悍这一下子震得双臂发麻,虽然不至于脱力,但是也得缓一会儿。
就是现在!
趁你病要你命!
白袍将军薛仁贵眼中寒光乍现,趁着常悍双臂旧力以去,新力未生的时候。
方天画戟一转,手腕一抖,方天画戟轻轻一挑,直接将常悍长枪挑飞了出去。
不好!
就在长枪飞出去的那一瞬间,常悍心中暗道不好,可是为时已晚。
唰!
方天画戟半空之中划出一道寒光,迅猛无比。
噗!
下一秒,方天画戟活活将常悍拦腰斩断,血光崩现,鲜血横流。
希律律一一
那常悍胯下战马惊得希律律嘶鸣一声,四蹄飞舞,跑出了战场,不知去向。
“哎呀!”
金国四太子金兀术见得自己麾下大将常悍被白袍南蛮子杀死。
登时气的大叫一声,随即拔出腰间宝剑,直指前方,怒声大喝“全军摆阵,绞杀过去!”
“为常悍报仇雪恨!”
杀!杀!杀!
四太子金兀术一声令下,金**马所摆下的五虎靠山阵呼喝着缓缓的朝着对面镇东军军阵杀过来。
行如烈火,魏巍如山呼海啸。
速度迅猛,杀气腾腾。
五虎靠山阵变化之间,杀机凛然。
晁天见得四太子金兀术的五虎靠山阵绞杀过来。
便朝着一旁边的军师刘伯温说道:“此战便辛苦军师了!”
军师刘伯温微微一笑,云淡风轻,胸有成竹,朝着晁天躬身施礼,说道:“职责所在,何敢言辛苦二字?”
当即,军师刘伯温也不客气,手持令旗,气定神闲迈步走到了点将台之上。
登上高台。
军师刘伯温一脸的淡定,双目炯炯有神,看着杀气腾腾,杀过来的金**马军阵。
鲲化为鹏阵最开始是一个小阵,宛若大海之中鲲鱼一般,游刃有余,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杀气。
“哈哈哈,区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阵,晁天还真敢拿出来与本帅的五虎靠山阵对战。”
“以卯击石,不知死活!”
见得镇东军也摆出阵法,四太子金兀术看了一眼,便露出一抹不屑之色,嘲讽说道。
周围一众金国文武将官,也都是面露不屑之色,纷纷附和,冷嘲热讽。
军师刘伯温摆下的化鲲为鹏阵虽说人数众多,可是阵型倒是不大,也正因为如此。
四太子金兀术才以为镇东军摆下的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阵法,放心大胆的率军冲杀了过来。
喝!喝!喝!
眼看着金**马的五虎靠山阵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镇东军将领都得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胯下战马不住地嘶鸣,镇东军将士紧握手中兵刃,时刻准备着一声令下,冲杀出去。
见得五虎靠山阵真距离镇东军的化鲲为鹏阵越来越近。
军师刘伯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然自信。
手中令旗这才挥舞,镇东军化鲲为鹏阵阵型不变,冲进金国四太子金兀术所指挥的五虎靠山阵之中。
令旗挥舞,军令如山。
镇东军纪律严明,当即鲲化为鹏阵缓缓开动起来。
两军相撞,顷刻之间,一莲蓬鲜红的鲜血爆发出来,兵器碰撞,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绝于耳。
“哼,不自量力。”
“传令下去,五虎靠山阵将镇东军军阵团团包围,猛虎绞杀!”
金国四太子金兀术见得镇东军的军阵就这样莽撞的撞进自己的五虎靠山阵之中,不由得不屑的冷笑一声。
同样手中红色令旗挥动,五虎靠山阵轰然出动,宛若猛虎下山,直接便将镇东军化鲲为鹏阵团团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