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现在只是在提点暖暖,同时也是在跟团团和圆圆说:“你们也是,注意一点暖暖,如果以后姐姐吃糖了,就跟我说。”
暖暖瘪嘴:“呜呜呜……那我以后是不是都吃不到糖糖了,我最喜欢吃糖了。”
江止寒无奈。
傻孩子,又不是叫她真的一点糖都不吃,她已经开始想象自己没有了糖是不是混不下去了。
所以,江止寒只好说:“我又不是说让你不吃糖了,而是告诉你,少吃一点比较好。以后每天吃到的糖都是定量的,吃完了呢就没有了,所以你不能吃完了糖就继续找妈妈要,知道了吗?”
顾云夕一笑。
“孺子可教也。”
暖暖可怜巴巴地盯着顾云夕,又转身看了一眼不为所动的江止寒。他知道了,凄凄惨惨戚戚,他是真的惨。
“行吧,妈咪欺负我。”
“爸爸也跟着欺负我。”
江止寒最后给这一场闹剧画上了句号。
“到睡觉的点了哦,再不睡觉,你明天恐怕没得吃了糖了。”
团团调皮地冲着暖暖挤眉弄眼,而暖暖想哭又哭不出来。
论最淡定的还是已经抱住了玩偶的圆圆,拖着一个小小的熊,自己最淡定的跑到了自己的小房间里。
顾云夕眨眨眼:“暖暖?”
暖暖只能够嘟着她圆嘟嘟的唇,欲哭无泪。
顾云夕松了一口气。
“睡觉。”
虽然是这样说的,可是,实际上,顾云夕这段时间并不是因为太过于疲惫而睡得特别沉,反而是因为太疲惫了,总是做噩梦。
她吃了药,背着江止寒吃了特效药,然后盖着被子。
开始数羊。
明天要早起啊。
顾云夕想着明天还要早起随后把羊从一数到了一百。
她累了。一看时钟,她也是太惨了。才凌晨两点。
最近夜里睡得不是太好,经常半夜醒来,醒时脚还是冰的,仿佛暖气没开一样。
一日,顾云夕将这情况同江止寒说了,他却很是不解风情地问:“做噩梦了?”
她不甚理解,为什么这就能和做噩梦扯上关系,于是便答,“那倒不是,只是没人暖床,一个人孤单寂寞冷。”
忽然福至心灵,顾云夕遂又补上一句,“止寒要和我睡吗?”
这几天江止寒晚上还得加班,由于不想忙着抽不出时间和圆圆他们玩,江止寒这段时间都是先陪他们玩,玩到暖暖他们睡觉了以后,自己才回书房,等工作忙完,十有**,顾云夕也睡着了。
江止寒为了不打扰顾云夕入睡,就把主卧让出来了,他一个人在侧卧睡。
现在,江止寒主动答应,顾云夕也感觉能轻松不少,一笑,然后凝视江止寒:“你说的。”
江止寒就先冲了个澡。
她将江止寒的公文包还有文件安顿好,便在卧室的床上等着他。
人进去才没几分钟就出来了,套上家居服光着脚过来,发梢还滴着水。
顾云夕微皱了眉用毛巾给他擦了擦头发,又开启絮絮叨叨的模式:“快去吹头发,这又不是在你们那儿,就算屋里有暖气也得给我去穿鞋。”
他却忽然抬手扣住她后脑往前按,四唇相贴留了个浅浅淡淡的吻,而后笑了笑,嗓音一贯的低沉悦耳:“太久没和你这么近距离接触了,一时过于想念云夕嘴唇的感觉,就来再体验一下。”
洗发水和沐浴露的香气混合在一起淡淡地萦绕在鼻间,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倒叫顾云夕一时无法思考了,半晌才松开手轻咳了声。
“……快去吹头发。穿鞋。”
只见他眉眼微弯,连话音都挟了几分笑意:“好。”
顾云夕白了江止寒一眼:“你看看你。”
等江止寒吹干头,清爽的气息扑面而来,点点薄荷之夏的香水从他的肩膀一路荡漾。
顾云夕抱住他,如同抱住了夏日的太阳。
太好了。
这下,她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果然,只要有喜欢的人在,就会很幸福啊。
江雯是被一通来自于江远的电话吵醒的。
滴滴当当,吵的江雯头疼。
“你怎么了?”
嗓子有点疼,像是吞咽了玻璃渣子一样。疼的不知所措,可是现在,除了疼痛,江雯也找不到其他可以形容自己的感觉。
她看着手机屏幕。
电话是通的。
但是江远没有出声。
“江远?”
怎么回事?
江雯几近还没有什么不好的想法,但是又喊了一声江远的名字。
江远?
没人回答?
“喂喂喂!”江雯有点烦躁,江远是出事了还是拿她开玩笑啊,“喂喂喂,江远,你在的话就应一声,别吓我啊!”
虽然他们之前见面少之又少,可是好歹是同龄人,有共同话题,所以现在,江远如果出事了,她不能坐视不理。
“江远?你不说话我挂了啊。”
随后……她听到江远说:“陪我出去一趟,我在酒吧。”
夜色沉沉的笼罩着厚重的云朵,似乎有闪电要从他们之间划破。
江雯不明白为什么江远要去酒吧,这和他的风格迥然不同。
她下楼,寒风凛冽,春天的气息来的是悄无声息,而初春还有着冬天深深的冷气。
她无奈地看着手机导航。大晚上的,她打不到车,之前的驾照是h国的,用不了。
以防万一,她给顾云夕和江止寒一人发了一条消息。
不过现在凌晨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