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顾云夕醒来只觉得腰酸背痛的酒喝多了导致脑袋也有一点疼痛,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是什么情况……”
顾云夕揉了揉自己的腰,怎么就这么疼呢?
还没有想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便看到了一脸坏笑的江止寒。
他好像知道什么意思了。
顾云夕有些无奈的瞧着他。
“我懂了。”顾云夕欲哭无泪的盯着他,“你又欺负我,你居然昨天晚上的时候就欺负我,你真的是……”
顾云夕望着他。江止寒却表现出来了一副淡定的模样,先是看了他一眼,随后便把自己笑容的弧度彻底的凝聚起来。
“好啦好啦。”
似乎是想要把问题解决。
顾云夕不可置信的先瞧着他,然后又委屈巴巴。
“我怀疑你是故意的欺负我。”
“我没有。”
江止寒再三保证,自己真的没什么。
“安啦。”
江止寒冷落的眉眼弯弯之间现在带着一点点的暖意,是猝不及防,也是他现在能够得到的所有的光泽。
“那我今天去完美,你送我。”
顾云夕欲哭无泪,现在她的腰侧还是有红彤彤的地方,就是江止寒做的好事。
江止寒故意的瞧了她一眼。
欲说还休。欲说还休。
顾云夕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不过大早上的:“我要吃东西,江止寒。我要吃零食,我想吃蛋糕,我想吃泡芙。”
江止寒无奈地白了顾云夕一眼:“我怀疑你是不是还没从酒醉中醒过来啊你。”
顾云夕无辜地盯着他。似乎在说,我就是想吃东西,你能拿我怎么办?
行吧。
江止寒哪里可以接受这样的,一直撒娇的顾云夕。
“今天下午才有工作,所以早上我能休息。”
这事也不怪顾云夕。毕竟昨天晚上忙了一天以后,她真的没力气了。没有工作的力气,而且队员们一向都是“阴间”作息。
平常训练到晚上九十点,偶尔还会有直播任务要完成,天天一两点才睡都算是早的了。
“就江远算是清流,每天睡的早,平时十一点左右就睡了,其他人我估计现在还没起床呢。”
顾云夕一边吃着她的甜食早午饭一边说着。
江止寒关上冰箱门,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顾云夕,少吃点零食。”
她一惊:不是吧江止寒,冰箱里这么多东西,你还数一盒子有几个泡芙吗?你怎么能这样呢,放她一条生路行不行呀?
可是就这样认了,也太没有面子啦!她心虚地转了转眼睛,煞有介事挺起腰摇头:“她哪有?”
他不做声,定定看了她好几秒。她被他弄得有点不好意思,心想江止寒你太过分了,以为这样盯着看,就可以让她供认不讳吗?你知不知道这是犯规的呀!
她还没自她斗争完,他凑得更近了一点,伸出一只手指,忽然在她嘴角点了一下,随后突然实在忍不住似的,轻轻笑了一下。
干嘛这么莫名其妙的,她一边嘀咕,一边垂下视线瞥一眼他指尖,有什么值得……咦?
“顾云夕。”
他把目光从指尖的那抹白色挪开,带着笑意迎上她想必很惊讶的视线。
“提醒你一下,你嘴角的奶油忘擦了。”
顾云夕脸色羞红:“得了吧,我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这样。”
江止寒捏捏她的面颊:“都老夫老妻了你还不是很喜欢我?”
行。
顾云夕吞咽下去那最后一口泡芙:“你美色诱人。”
说完,她又看了一眼衣柜里的那一件裙子。
好看,是真的好看,有机会一定要让江止寒穿上。
在家里把一切都弄好了,顾云夕才去了完美。
赵小玉如今主事。萧柯辉负责矫正他们的问题,各司其职,顾云夕主要是负责俱乐部的运营,江止寒有意让她准备这些而不是继续的回公司。
顾云夕叹了一口气。
看来,得安排一个抽烟室给萧柯辉了。
退了役也没耽误萧柯辉着名老烟枪的传说,神话并不良生活作息齐飞,更有甚说多抽点才能更顺畅的表现自己,邪乎得人嘴角都打颤。
顾云夕无奈。
“公司禁烟啊,你稍微收敛一点行不行,实在不行的话,也等几天啊。”
顾云夕装装样子背着手迈大步朝里走,赛场下就无关利益。
办公室闲聊中他随意扯话题,萧柯辉就又被偶然问及了第一次抽烟的感受,多新鲜。
彼时,萧柯辉正好倚在沙发背上刷手机,余光看他将面前纸杯添满水,一阵唏嘘感叹问题价值高之余也颇为无奈的被带起一拨回忆。
萧柯辉好容易坐直转转脖子伸个懒腰,眼皮一沉一撩掏出烟盒递个询问眼神。
顾云夕不喜欢二手烟味,掩着鼻子向她皱眉,一脸笑相嘴边又说:“我是怕你一来就拎着几个训练营新人往偏跑。”
所以,萧柯辉作罢。
她也没收敛白眼,更显无奈中更无奈。
“一说起来就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会刚从家里打包了点东西溜出来,从家里偷偷的拿出来了身份证,一头钻进网吧里,我自此就过上了看起来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日子。”
萧柯辉明白,有些失去父母管教的叛逆小孩儿难免做出些有悖年龄的事儿,包夜是常谈,成天泡面吃到想吐,往后一靠就能在椅子上睡个浑天,更何况网吧烟熏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