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小伙心动,江二叔他们看起来出手就很大方的样子。
“几位老板,你们看这样行吗?旁边就是我家,几位要是不嫌弃,就住我家,要是老郑真的回来,你们也能第一时间知道。”
江二叔看看旁边的那栋房子,虽然不及老郑家豪华气派,但是瞧着也很不错。
于是点头说:“行,那就谢谢你了,还有麻烦你给兄弟几个弄点吃的,我们到现在还饿着呢。”
年轻小伙见他们答应,高兴地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我家里只有一个年迈的奶奶,父母都在外面打工。”小伙继续介绍道。
他们一行人进屋,果然见厅中有个老太太,头发花白,身材瘦小,正在纳鞋底。
看见他们进来,还担心是不是孙子在外面惹祸了,紧张地想要站起来。
年轻赶在奶奶开口之前大声说道:“他们是从市区来找老郑的,想咋我们家借住一晚。”
“我奶奶记性不太好,耳朵也听不太清。”年轻小伙对江二叔说。
小伙耐心挺好,因为奶奶耳朵也不太好使,所以小伙儿跟她说话的声音挺大,重复了好几遍,老太太才搞明白。
“哦,让他们住,让他们住。”老太太挺高兴地说。
小伙把他们带到了二楼的两个房间,房间里挺干净,看得出来经常打扫。
“这是我爸妈的,我的是隔壁,你们将就将就,床上的被褥都收起来了,干净的在橱柜里。”
江二叔也不挑,他早就不是以前那个非名牌不用的傻缺了,住过南非的简易板房,跟一群浑身臭汗,味道奇特的男人相处两年,现在没什么是他不能习惯的了。
江二叔拿出一叠红票了给他,粗略数数,得有十几张。
年轻小伙吓到了,摆摆手说:“怎么好拿这么多?我就是提供两间屋子和一些吃的。”
这些都能在城里住一个很好的酒店了,他虽然想赚他们的钱,但顶多也就两三百块钱。
“给你你就拿着,也不单单是住宿费。”江二叔的话说得模棱两可。
年轻小伙听得也疑惑,什么叫不单单是住宿费?
可是人家老板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也不好意思追着问。
江二叔见他迟迟不拿,一把给他塞怀里了。
年轻小伙高兴得有点语无伦次:“那你们先歇着,我去给你们弄吃的。”
说罢,跟兔子似的窜下了楼。
一行人进到屋里,跟着江二叔的一个人拉开窗帘,看了一眼外面,回头说道:“这边看得清清楚楚,老郑家的情况。”
“那我们半夜就看看,究竟是人还是鬼。”江二叔嘴角露出一抹残忍的笑。
年轻小伙过了差不多半小时回来,好家伙,整了好几个袋子。
几个人打开,牛羊肉、猪耳朵、炒饭等等。
江二叔都有些惊奇了,这小子行啊,办得事漂亮。
他心里一动,问:“你年纪轻轻,怎么留在村里,没出去找个工作?”
年轻小伙说:“我从小是我奶奶带大的,爸妈都在外面打工,现在奶奶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了,我再出去,就留奶奶一个人了。”
“还挺孝顺。”江二叔感慨了一句。
也不知道等自己老了,书通会不会也像他这样。
年轻小伙被打量得有点不好意,问道:“你们先吃饭吧,还要什么跟我说,我先下去了。”
江二叔点点头。
等人走了,江二叔看着几个眼冒绿光的人,笑骂了道:“吃吧,一个个很饿死鬼投胎似的。”
几个人一拥而上,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吃完饭,几个人都没挪动,守着这间屋子,等待着一只逃跑的兔子。
农村睡得早,这才九点多,基本上家家户户都熄了灯。
江二叔他们也把屋子里的灯关掉了,房间瞬间暗了下来,几个人蛰伏在黑夜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个声音打断了江二叔的闭目养神。
“亮了,有动静了。”
江二叔站起来,走到窗边上,躲在窗帘后,向旁边望去。
果然如年轻小伙所说,隔壁有一扇关严实的窗户里,透出一抹蓝光。
江二叔使了个眼色,第一个出声的人打开窗户,小心翼翼地爬了出去。
几个人看见他身手矫健地爬到了隔壁,半蹲在那扇闪着蓝光的窗户下倾听几秒,随后给几个人打了个手势。
意思是:确认,可以过来了。
几人陆续从窗户里爬出去,江二叔一只脚都已经迈出窗台了,回头看了一眼,又把腿收了回来。
他走到桌边,掏了掏兜,拿出一张名片,在上面写道:遇到困难可以来找我。然后把名片放在桌上显眼的地方。
干完这一切,江二叔斗志满满地爬出了窗户。
等到的时候,隔壁几个人已经冲进屋内把人制服了。
那个让他一通好找的老郑,此时被两个人反手按着肩膀,嘴里堵着块布。
看到江二叔的身影出现,老郑先是眼神惊恐,然后又想拼命发声,奈何嘴被堵住,发出的尽是些呜呜声。
江二叔从兜里掏出把折叠刀,在手上转着,语气里是漫不经心:“你还挺能躲?让我一通好找。”
“你跑得还挺快,提前半个月就关了铺子。”
老郑说不出的心虚,眼睛一直盯着江二叔手里的刀,生怕一不注意,这刀就扎在自己身上了。
江二叔说了半天,屋子里除了老郑呜咽声,再没有其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