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司念不解的看着他。
一大早的白镇雄怎么突然就发飙了?
她垂眸看着那张报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很多字。还有一张自己的照片,上面正是她伸手解那少年扣子的画面。
旁边还配了一行小字“某司姓女子在天堂会所里夜会舞男,当众暧昧。”
罗云娇装出惊吓的样子,“天哪,司念你怎么会?不不不,一定是拍错了。”说着罗云娇对白镇雄道:“老爷,司念是个好孩子,这些个报纸就会乱写,一定是她们胡乱编的。”
白镇雄一张脸阴沉,冷笑一声看着司念说道:“你自己解释一下,你都做了什么?”
司念低垂的眼珠子转了转,心里说不出的乱,这报纸上的画面是真实的,可自己那时候是为了救人啊!医者父母心好吗?
拍照的人要不要这么龌蹉啊!她明明是医者仁心好吗?
咬了咬牙,司念一张脸很白,她要怎么解释,说自己是为了救人,白镇雄会信吗?
“不说话是吧!那你就是默认了自己去天堂会所夜会舞男的事情了?”白镇雄一双虎目圆凳,手中的红玉拐杖在地面用力一剁。
司念皱眉,她能解释什么?
“来人,拿家法来!”白镇雄朝一边的女佣道。
白家的家法就是一根藤条,很粗很粗的一根,打在身上很疼,司念以前没有少挨打,听到白镇雄要拿家法,身子本能的就抖了一下。
很快便有佣人吧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递给白镇雄,他打开盒子取出里面的藤条,抬手就挥向司念。
她躲闪不开,手背上被那粗壮藤条打中,疼的倒抽一口气。
“老爷,您快消消气吧!这样打她会没命的。”罗云娇在白镇雄准备抽第二下时抓住他的手,满脸担心的祈求。
嘴上说着求饶的话,手却没有抓多紧,不肖片刻白镇雄就挣脱了又朝司念甩去。
眼看藤条过来,司念抬手轻轻捏住了那藤条,满脸倔强的看着白镇雄道:“我不服!”
凭什么她救了人还要被污蔑,她不服,很不服气。
“你不服?我现在就打到你服气为止,让你败坏白家的门风,让你出去乱来。”白镇雄气的身子颤抖,手作势一抽司念身子踉跄着往前冲去。
眼看司念就要跌在地上,一只手稳稳的扶住了她的身子。
“恩人,你没事吧!”南瑜琦看着司念问道。
这个人不就是昨晚救了的少年吗?
司念微微错愣,一时间忘记了挣脱。
南瑜琦察觉到自己的手还搭在她腰间,急忙松了手,正了神色看向白镇雄道:“昨夜承蒙司小姐相救,我特意带了礼物来致谢。”
闻言,白镇雄的脸色缓和了一点。
他把手中的藤条递给女佣,堆着笑脸看向南瑜琦问道:“你是?”
南瑜琦朝司念爽朗一笑,用手整了整领带介绍道:“南瑜琦,家父是南应辰,白叔叔您小时候还抱过我.”
白镇雄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贤侄啊!多年没见,贤侄真的越发玉树临风了。”
“白叔叔妙赞了!”南瑜琦笑容得体的行一礼。
罗云娇本来以为今天这事情能赶走司念,没想到中途杀出个陈咬金。她走过去问道:“老爷,这位是?”
“您就是云姨吧!云姨真是风韵不减当年,我是南瑜琦。”
罗云娇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心里的气怎么都顺不了,眼睛斜看了司念一眼,她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
前面周修瑾给她面子,现在连南家的人都来帮她了。真的狐媚子,就会勾引男人。
罗云娇心里不痛快,面上却还要带着笑,挤出一抹笑说道:“你这孩子真会说话。”
女人被夸奖都会高兴的,罗云娇也高兴被夸奖,只是前提这个人不是来破坏自己计划的话,她会更加高兴。
“贤侄刚才说司念救了你?”白镇雄做到沙发上问道。
“昨夜我去天堂会所玩,不料中途犯病了,幸好有司小姐相救,所以特来感谢。”
南应辰的儿子先天有癫痫病,心肺不全,这些白镇雄都知道,但问题是他说犯病被司念救了!
司念什么时候会医术了?
白镇雄皱眉看向司念,少女脸上还带着惊惧,似乎很怕他,头低低的也不知在想什么。
就司念这样的能救人?
罗云娇满脸不相信,她看着南瑜琦这年轻的脸,狠狠咬了咬牙,心道司念一定是用了什么狐媚的手段,才让这南瑜琦上门来帮她。
“司念,他说你救了他,是真的吗?”白镇雄看向司念问道。
如果司念能救南瑜琦的话,那是不是也能救自己儿子呢?
司念慢慢抬眼看向白镇雄,刚要点头,一旁的罗云娇就抢先说道:“老爷,您糊涂了。司念从小在白家长大,她哪里会什么医术啊!怕不是南瑜琦让错了人吧!”
南瑜琦微微蹙眉,有些不悦。昨晚虽然灯光很暗,但自己清醒后看的很清楚就是眼前的少女救了自己。本来还以为找不到人了,好在一大早就看到了这份报纸。
报纸上面把司念写的不堪入目,那字里行间都在讽刺她和男人暧昧。
南瑜琦想着司念的身份,他一定要来解释。果然一进白家的门,就看到白镇雄打人的画面。
“云姨的意思是我糊涂了,我当时分明看的很清楚,就是司小姐救了我。”南瑜琦凛冽的目光扫向罗云娇,眼底隐隐含着怒意。
罗云娇可不敢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