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倏然感觉有些呼吸不过来,面色发白地摇了摇头。
怎么可能,绝不可能!
她不曾背叛他,可他却亲手扼杀了他们的孩子?
不,不会的!
是她先错了,是她为了免牢狱之灾,勾结律师背叛了他。
是她怀了那个律师的孩子,是她的错。
薄斯年不断地摇头,而那些两年前他说过的话,在他脑海里炸开来,让他不受控制地感到了冷寒。
“用‘不堪’这个词,那是高抬了你!你‘陆宁’这两个字,应该代指最肮脏、狠毒和下贱!”
“你就是真的死了,那也是你死有余辜!”
“那个野种,就活该跟你一起下地狱!”
陈叔担忧地过去,小心询问:“先生,您还好吗?”
薄斯年“砰”地将落地窗关上,再看向陈叔时,他冷厉的眸光透着些恍惚。
“叫陆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