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小肆无忌惮的与苏九辰互瞪。
看着顾小小这副模样，苏九辰忽然有点想笑，“顾小小，你这么嚣张到底是仗了谁的势？”
“仗着你的势怎么着？”
苏九辰忽然没了脾气，他提了把椅子来坐下然后对顾小小勾了勾手指命令道：“过来。”
顾小小哼了一声抱着胳膊往前蹭了一小步苏九辰猿臂一伸一把将她捞进怀里然后把她摁在腿上照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拍了两巴掌。
苏九辰这两下可是铆住了劲，也算彻底发泄了他心里残余的火气，可也把顾小小打的眼泪都出来了。
“苏九辰你个狗娘...”
苏九辰黑着脸问道：“顾小小，你的屁股是不是不想要了？”
顾小小到底还是把最后几个脏字咽了下去抽着鼻子狠狠的呸了一口。
“算你狠！”
苏九辰又在顾小小的屁股上拍了一把，这一次的力道已经从泄愤变成了打情骂俏，顾小小一个骨碌从苏九辰腿上翻身坐起来然后恨声问道：“你打也打了，现在还要怎样？”
苏九辰没有回答顾小小而是对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程万平说道：“小瓶子，你来说说，今天为什么挨着这一刀？”
程万平吊着一口气十分虚弱的回道：“奴才，奴才不知。”
顾小小怕苏九辰又要发火连忙按住他的手急切的说道：“别生气，千万别生气，你不如直接说出来，到时候你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别打哑谜让人猜了好么？”
“好啊。”苏九辰反手将顾小小一双小手握在掌心里然后笑的像个恶作剧得逞了的孩子，“既然你求我了，那我就告诉你好了。”
“好好好，你说，有过改之无则加勉，大家共同进步共建和谐家园。”
“你前个儿可是对小瓶子问过什么事情？”苏九辰的声调陡然降了八度，顾小小的心也跟着坠了一下，“是，我问了。”
“问什么了？为什么小瓶子没跟我说过呢？”苏九辰的目光瞥向程万平。
程万平仗着多年锤炼出来的钢铁般的身体和意志才一直撑着没有昏死过去，可是苏九辰一个眼神就让他差点意志崩溃，“奴才，奴才知道错了，甘心，受罚。”
程万平说完吐出两大口血沫子来，顾小小到底还是忍下了没有替他求情。
苏九辰继续问道：“顾小姐问你什么事了？”
没想到程万平竟然咬着牙回道：“顾小姐的确问了，奴才也答了，但是顾小姐让奴才替她保密，所以...奴才甘心受罚，但是奴才，奴才不能说。”
顾小小恨声骂道：“你是个轴承么？又轴又能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撑大个儿？大少爷问你什么你就如实回答，别弄得我跟你之间好像有什么猫腻一样，你自己要充英雄不要紧，但是别拉我下水！”
程万平有气无力的回道：“应承了的事，不能更改。”
顾小小差点儿就被他的固执感动了，但是此情此景之下这种固执显然有点没头脑。
“我来说。”
苏九辰慵懒闲适的抱着胳膊靠在椅背上，“洗耳恭听。”
顾小小说道：“我只是向程万平打听大少爷和梁家正在做的生意。”
“什么生意？”
“向朝廷进贡的那批药材。”
“小小怎么忽然对做生意这么感兴趣了？”
顾小小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我是为了帮梁穗。”
“哦？小小和梁穗很熟么？”
“不熟，但是相比之下，我更讨厌梁安，所以为了把梁安拉下台我才想要帮她的。”
苏九辰似乎信了，“是梁穗找你了？”
“没有，是我自己想要这么做的，只要搅黄了这笔生意梁安就会失去继承梁家族长位置的资格。”
“这个计划不错，如果朝廷追责不仅可以把梁安拉下来，我也难逃其咎。”
顾小小咬牙回道：“是，我就是这么想的。”
苏九辰叹气说道：“如果你早点说实话小瓶子也就不必受这么多苦了。”
顾小小忍不住说道：“找大夫来吧，再耽搁一会儿他就没命了。”
苏九辰招了招手立马走上前两个小厮，苏九辰对他们命令道：“把他带下去找个大夫给他治伤。”
顾小小看着已经彻底陷入昏迷的程万平心里愧疚的难受，她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也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心情依然沉重。
苏九辰看着顾小小悲戚的表情不屑的挑着唇角轻蔑一笑，“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下他的性命么？”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之后的下场肯定比死了难受。”
苏九辰点头，“他的罪过实在太大了，我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折磨他。”
顾小小忍住眼泪暗暗掐灭了心里刚刚萌生出来的那点儿怜悯之情，不这样做的话她心里太难受了。
“你是可怜他还是心疼他？”
苏九辰语气云淡风轻却暗隐煞气。
顾小小坦言说道：“我是愧疚，我利用了他，现在又把他弄成这个样子。”
“你利用了他的什么？”
顾小小的汗毛立马激灵了起来。
“你利用了他对你的别有用心，对么？”
苏九辰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顾小小感觉一股凉风从她的脊梁骨嗖的一下窜到脑壳让她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顾小小只能硬着头皮嘻哈一笑说道：“没有别的本事，只能尽量发挥自身的优势。”
“你的优势就是勾引男人？”
“非也，我的优势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