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整件事情都是他们谋划的,所针对的人,也不过仅仅是苏菱衣罢了!
不管整件事情进展到哪一步,只要发现苏菱衣没有中招,现下所有的事情都应该停止才是。
总之,不论如何,不管苏菱衣有没有出事,出事的都不该是苏涵儿才是!
可现下的情况确实,原本在这静水宫里该由苏菱衣承受的一切,现下全然都被苏涵儿给承受了!
原本不该出现的情况,纠其一切的原因,不过就是因为尽管苏菱衣从一开始就没有中招,但在所有的计谋开始的那一瞬,原本该发生在苏菱衣身上的所有的一切,都被换上了苏菱衣衣裳的苏涵儿,被当成“苏菱衣”给承受了!
怪不得啊!怪不得啊!
原本这无论如何,他们总想不到居然苏涵儿会出事的局,怎么苏涵儿就是出事了。
这一切,果然就是她苏菱衣谋划的!
从一开始,苏菱衣就已经设计好了这一切!
原本他们想害苏菱衣,结果却被苏菱衣跟苏涵儿换了身衣裳,反而他们被苏菱衣给设计了!
所有的人哪里知道这一件换衣之事上,能牵扯出这么多事来,除了北齐后还了解一些其中的内情外。
毕竟此番苏涵儿和范氏对苏菱衣的算计,根本就是她默许的。
但苏涵儿和范氏不啊!
此时,除了苏涵儿整个人的恨意几乎要喷涌而出,便是范氏整个人的恨意,也是几乎要喷涌而出了。
因为她也跟苏涵儿一样,经过这一次换衣之事,从内里看出了太多的东西!
范氏心颤地扶起了被巴掌扇倒地的苏涵儿,她的整颗心几乎都是在吐血。
在确认苏涵儿没什么大事之后,她手指发抖地指着苏菱衣道:“苏菱衣,到了现下这个时候,你怎还能说涵儿不是你害的!倘若涵儿不是你害的,你的衣裳怎会跟涵儿互换,你说!你说!”
说到最后,范氏的言语几乎已经是咆哮出声。
如果不是苏菱衣的气场实在是压制着她,她此时必也是像苏涵儿一般,直接就上前去将苏菱衣掐死。
但她是尚存的一丝理智,却也还是在告诉着她,现下最好的处理方式,还是在坐实苏菱衣的罪证之后,让北齐后来处置她!
甚至不需要怎么坐实,北齐后也必会处置了她!
因为她很清楚,北齐后就是站在她这一边的!
范氏又是指着苏菱衣泣血而诉道:“你就是在跟涵儿互换衣裳之后,想让人将涵儿当成你,来借此害涵儿,如此,你还有什么好说!”
范氏的此番言语,在范氏的认知之中,自是完全可以借此来指摘苏菱衣的。
她也很清楚地知道,就凭这,便已经是她苏菱衣害了苏涵儿的铁证!
但这也仅仅是在范氏的认知之中而已。
因为她知道苏菱衣和苏涵儿的衣裳互换意味着什么,所以她自是能这般地笃定。
而对于除范氏以外的其他人,对此却是并不甚清楚。
所以此时见范氏和苏涵儿忽然间变得比先前还要激动了几个倍数、对此不由得感到奇怪和有些惊吓之外。
其他的,他们的关注点,倒也开始落在了苏菱衣和苏涵儿的衣裳互换之上。
不过关于此事,众人对此的关注点和范氏并不相同。
只听众人对此议论道。
“倒是没发觉,也不知什么时候,摄政王妃和苏二小姐的衣裳已经互换了。”
“是啊,倘若不是如此的话,我们一开始也不会就将那静水宫里通奸侍卫的人当成是摄政王妃了。”
“的确是如此……”
“……”
同时的,因为苏涵儿和范氏此时的激动,众人中有些人甚至是不由得后退了几步。
毕竟现下的苏涵儿和范氏,看起来着实是有些吓人了。
而此时,就站在苏涵儿和范氏的面前、被她们二人那般激动地指摘的苏菱衣,却是并不因此有任何的情绪地激动。
反而的,她依旧还是那般的淡然的模样,光是淡淡地冷笑一声,便可以将苏涵儿和范氏的气场整个的压住。
而苏菱衣在听了苏涵儿和范氏的言语之后,忽然的,原本神色甚是冷淡的她,摆出了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来。
她似是刚想到什么一般,对在她面前甚是激动的苏涵儿和范氏道:“范氏,你的意思是,只要是苏涵儿被当成了本王妃,她就会在这静水宫中出事吗?”
“或者说在,正是因为苏涵儿穿了本王妃的衣裙,被当成了本王妃,这才被在这静水宫中捉奸在床?”
又是道:“可本王妃也不过是因为一时好玩,苏涵儿说本王妃在宴会上跳舞穿这身衣裙甚是好看,本王妃这才将身上的衣裙跟苏涵儿换了。”
“这原本不是什么大事,怎么就能跟苏涵儿是穿了本王妃的衣裙才出事挂钩呢?”
又是摆出一副震惊之至的神色道:“莫非,这静水宫里的事根本不是意外,而是本就是针对本王妃的计谋?只是苏涵儿恰巧穿了本王妃的衣裙,所以她才中了招?”
苏菱衣说着,虽然她的声色并不若苏涵儿和范氏那般的激动,但苏菱衣的气场之强,在她不过才刚刚说话的时候,众人便已经将注意力完全地放在了她的身上。
听了那苏菱衣的话后,原本还没有察觉到什么的众人,在此时,却似意识到什么一般,心中皆是一疙瘩。
又是在此时的时候,众人似是察觉到了什么,登时的就是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