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此时的苏菱衣也知道了,刚刚她在屋中给梅姨治病的时候,给梅姨针灸时被萧寒绝看到了。
虽然他不知道萧寒绝是何时来看到的。
但她转念一想,她在给梅姨下针时是全神贯注、没有杂念的状态,而以萧寒绝的身手,在她那种情况下他进屋,她是完全有可能发现不了。
同时的,因为她给梅姨用的针灸之术,萧寒绝又开始怀疑她的医术问题了。
而对于萧寒绝所说的,那风凡子大师说针灸之术乃是害人一术之事,苏菱衣对此自然是不了解的。
而此时的她,却也料想,萧寒绝哪怕是知道此,他也应该只是听说才是。
想到此,苏菱衣便对萧寒绝清声道:“王爷有所不知,风凡子师傅所言针灸之术是害人之术,乃是师傅说学的不好的针灸之术是害人之术罢了。若是将针灸之术学好了,如我,也如师傅,在用起针灸来游刃有余,其实这针灸之术,也是十分好用的救人之术。”
又道:“梅姨在被我针灸之后,已经有好转了,这便是佐证。”
苏菱衣在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心里是有些慌乱的。但她面上还是一副甚是镇定的模样,说的话也是有模有样的,也似是真的一般。
而事实上,这话之中,除了关于风凡子的话不实之外,对于针灸之术可以救人一事,苏菱衣的心中当然是笃定不已的。
只是她倒也是不知道,为何萧寒绝会说,风凡子大师说针灸之术是害人之术一说。
此时,苏菱衣跟萧寒绝二人之间依旧只隔着一步的距离,再走近一些,二人的呼吸甚至都可以碰撞。
萧寒绝听了苏菱衣的话后,看着她面上那一副装作笃定的样子,他的冰眸不由得深了深。
在萧寒绝默了默后,他只冷声道了句:“是吗?”
倒也没再继续追究苏菱衣此事。
但旋即的,萧寒绝又是一个冷冷的问题丢了过来:“上次在驿站,你攻击本王的时候,是怎么动的手?”
此时,萧寒绝冷冷的目光逼视着苏菱衣,让苏菱衣又是感觉到了一种巨大的压迫之感。
苏菱衣的水眸闪了闪,刚刚她还想萧寒绝应该相信她所编的关于她的医术的事了,没想到萧寒绝又问起关于她的攻击之事来。
说她是用晶环攻击的你,你信吗?
说在她的左手上,有一个你看不见摸不着,但是却不仅可以攻击人、还会诊断病情、里面还藏着不少你闻所未闻的药品的手环,你信吗?
就算是说出来她想你都不会信,如此,你有还有什么询问此的必要呢?
苏菱衣不想将此事说出来,也知道这事就算是她说出来了,萧寒绝也不会信。
便在萧寒绝强大气场的强压之下,故作不懂道:“王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何时在驿站攻击过你?”
苏菱衣又想说在驿站的那一次,她还救过他,让他不要再多问、恩将仇报。
但想到她救他是用了那种方式时……苏菱衣最终还是决定,这事她还是不说了。
萧寒绝听了苏菱衣的话,却显然是不信的。
原本苏菱衣和萧寒绝之间已然是隔得够近了。
这时候,那萧寒绝却还又是逼近了一步。
此时,甚至苏菱衣的前身可以触到萧寒绝的前身。
苏菱衣差点就要红了脸。
同样的,这样的压迫已然是让苏菱衣喘不过气来。
苏菱衣便想要后退躲开。
却不待她有什么动作,萧寒绝已经是抬手攥住了她的左手。
萧寒绝的掌心有粗粝的茧,磨蹭得苏菱衣纤嫩的手腕倒是有些不舒服。
而这已经不是萧寒绝第一次攥苏菱衣的左手了。
上一回,萧寒绝也是在逼问苏菱衣的医术的时候,查看了苏菱衣的左手腕。
不过那时候,他只是看了一眼,却没有看到什么之后,就松开了苏菱衣。
但这一次,萧寒绝在攥住苏菱衣之后,却是细细看过了苏菱衣的左手腕,依旧还是不知足。
又是用他粗粝的手掌在苏菱衣的手腕上婆娑,似是想要发现什么来。
但结果却是,他依旧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一次,萧寒绝又是看了眼苏菱衣的左手腕,继而的,他将他冷冷的视线投在了苏菱衣的面上。
彼时,苏菱衣的水眸也恰好望向他。
那一瞬,二人之间的四目正好相对了。
不同于刚刚隔着一定距离的四目相对,这一次二人的四目相对,他们互相之间甚至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之声。
苏菱衣已经是被萧寒绝攥得有些难受了。
但她想将左手腕从萧寒绝的手中抽出来,却发现一般的力道根本抽不出来。
旋即的,她清声对萧寒绝道:“王爷,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又是水眸闪了闪,接着道:“王爷,你可相信鬼神之说么?”
“你总说我在驿站攻击了你,事实上,我原也没在驿站攻击过你。你之所以会这般认为,会不会你那日正好是撞到……鬼了?是鬼攻击了你的腰?”
不是她?
着实是苏菱衣现在被这萧寒绝攥得有些难受,这才编出了这么个说法来。
反正萧寒绝也是不可能知道她是怎么攻击他的,或许她提到鬼神之说,萧寒绝就会相信了?
继而,萧寒绝就会松开她了?
她可发誓,这萧寒绝,真是她所见到的压迫气场最强的人了。
现在她跟萧寒绝隔得这么近,又在被他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