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办对菜的质量要求也要全盘把关,宁可多花些银钱,也要买回来更优质的菜品……”
苏菱衣说着,一时之间都算是给了酒楼的每一个工作岗位一个界定的工作要求。
这些要求说难也不难,其实都不过是看各人用不用心罢了。
而这用心与否,往往就是决定一件事是否成功的关键。
苏菱衣说完要求后,又是继续道:“你们将事情做好了,酒楼工钱或许还可以涨也不一定。”
“而倘若你们做不好,那也要做好随时被辞退的准备,让真正能做好的人继续顶替你的工作。”
一句话,倒是将好丑全都说了。
而苏菱衣却也知道,有些事,就是要将丑话说在前头,也就是要恩威并施,许多事情,同时也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的。
酒楼伙计有几十数之多,谁也不能保证这其中有没有品行不好之人。
倘若最后在大家都努力工作的时候,有那么一个人拿着同样的报酬却做着很少的工作,这是不公平的不说,这样的人甚至还极有可能成为害群之马。
而这,当然是苏菱衣所不想、也不愿看到。同时,这样的情况,当然要规避。
而苏菱衣虽然是有此考量,但现场大多数人其实也还是愿意好好干活、好好领工钱之人。
他们原没有打算不好好干活。
现在听了苏菱衣的话,自然也仍是自信自己能做好的,都道。
“东家,您放心吧!您愿意给我们开更高的工钱,我们自然也愿意更好地帮您做事!”
“我也是!”
“我也是!”
“……”
苏菱衣点了点头,这时候,她又是将水眸投向了一旁早已不言语的那掌柜的,在面纱之下她勾了勾唇道:“掌柜的,我现在对你的其一之要求是,日后不可克扣伙计工钱,报上来的,账目也必须明了,能做到吗?”
那掌柜的真是没料到苏菱衣居然是这样的狠角色,现在早已是焉了,不管此时他心里服与不服好,此时他只得答应道:“是,东家。”
苏菱衣没搭理他那副有什么话不敢说的模样,又是勾了勾唇,继续道:“要还给伙计的银钱三日之内必须给到,能做到吗?”
说这话的时候,苏菱衣虽还是询问的语气,但根本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那掌柜的此时甚至不敢去对上苏菱衣的目光,只含糊应道:“是。”
而此时,他的心里也在暗暗思量。
听到此,苏菱衣也没再多说什么。
众人听到苏菱衣对那掌柜的的要求,知道不仅那掌柜的要还银钱给他们,日后也不能再扣他们银钱了,心里自然也是高兴。
同时,经过了今日一遭,看清了这掌柜的的撒谎嘴脸,和想到从前这掌柜的对他们的苛刻,以及联想到这苏菱衣的的确是好。
众人的心中,自然是对这掌柜的更加鄙夷的。哪怕他现在还依旧是他们的掌柜的。
见事情现在发展到这样的地步,兜兜转转也还算是有了一个尚可的结局,虽说这靖水酒楼看起来还有些差强人意,但也算是十之**已经将它给收回来了。
所以苏菱衣对此倒也还算满意。
苏菱衣又对众人道:“无事的话,便开门让酒楼继续营业吧。”
众人听言道,恭敬地应承了苏菱衣的话:“是。”
说着,众人四散了开去,回到了各自的工作岗位。
同时,酒楼的门也开了,一时之间,酒楼内里好似变得光明清明了许多。
此时众人的心情看起来都是甚好,除了那掌柜的。
只那掌柜的现在是皱着眉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苏菱衣的水眸带了些凌厉地扫向那掌柜,声色有些清冷地道:“掌柜的,现在可以把酒楼真的账本给我看了吗?”
那掌柜的听言,倒还没有说什么,那张账房已经连忙殷勤地将真的账本恭敬地拿给苏菱衣了,道:“掌柜的,这才是近一年里真的账本,您看看。”
又似是想起了先前他给苏菱衣假账本的样子,又是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梁道:“先前的假账本,都是掌柜的让我做的!”
说着,又用手指向了掌柜的。
那掌柜的见此,自是怒瞪了张账房一眼。
正要说些什么,苏菱衣已经就真账本上的事开始向他们询问。
而对于那掌柜的和张账房方才相互之间怒瞪的模样,苏菱衣倒也看得清楚,不过她也没有多问什么。
只是她想到了现在,她还要指证那掌柜的做假账本行欺骗,想来是不难的。
真账本做得条理清楚些,其上也没有什么错误。
以苏菱衣那记忆力甚强的能力,倒是用不了多久就将那账本看完了。
而看了真账本以后,苏菱衣也对靖水酒楼真正的收支情况有了更清楚的了解。
果然如她所想,这靖水酒楼虽到不了能挣很多银钱的地步,但也根本不亏损,满打满算的,每月至少一两千两的流水还是有的。
而苏菱衣同时还知道,虽然她现在看的这本账本要比先前看的要真的多,但它也不一定就是最原始的账本,那掌柜的或许还从什么其他方面做了假账,这假账甚至还是用来蒙骗范氏的也不一定。
而饶是如此,今日她来此收回这靖水酒楼,倒也不能算是不成功。
等到苏菱衣在靖水酒楼将一切事情交代核对完,再从靖水酒楼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的下午了。
靖水酒楼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