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饶是如此,苏菱衣也知道那个金汤牢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所以因此,她还是对萧寒绝是甚是担心的。尽管知道他不会有事情,但还是不免担心。
不过跟苏菱衣的担心不同,无影对萧寒绝似乎十分有信心,对于苏菱衣的话并不以为意,道:“不过一个金汤牢罢了,比这更危险的地方,主子不知道闯过多少,王妃不必担心。”
其实无影的言语之中,总是透着萧寒绝很厉害的意思,其实这样的话语有些欠揍。
但苏菱衣听着无影这样夸萧寒绝的话,并不觉得如何的同时,在这个时候,他也安心了下来,没有那么担心萧寒绝了。
毕竟,就如无影所说,不过一个金汤牢而已,就连更危险的地方,萧寒绝都闯过,一个金汤牢,又怕什么呢?
只希望萧寒绝在金汤牢的事情一切顺利吧。为了他们的计划,也为了萧寒绝在这两年里来北齐,所苦苦寻找的,一个关于他母亲的真相。
又是在这个时候,忽然在苏菱衣和无影所待得门口,闯进来一个黑影。
无影见此,当即就变得十分的警惕,手中的剑已经出鞘。
原本还比较安和、只是有些紧张的场地,现在变得杀气四起。
不过,这样的杀气,很快又降下来了,因为他们发现,现在出现在门口的不是别人,那个黑影在掀开了她所戴着的帽子后,露出了真容。
似是感觉到了无影的杀气,她连忙道了一句:“是我。”
登时,无影也收了手中的刀,因为他发现,来的人,是清秋,苏菱衣身边的人,无影自然也认识。
清秋向苏菱衣行了一个简单地礼,苏菱衣看到清秋,忙问了一句:“现在外面的情况如何?一切可好?”
因为一直都待在顺天府,等出来了以后,无影又带着苏菱衣在一个隐蔽处躲了起来,所以到目前为止,苏菱衣对于顺天府以外发生的事,都是一概不知的。
不过可想而知的是,顺天府都已经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可是堪称整个北齐现在都已经变天了,顺天府外发生的事,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必定不会小了。
清秋对苏菱衣道:“王妃,现在摄政王府已经被抄了,顺天府的所有人都已经被抓了起来,不过在此之前,王爷的人和我都已经退出来了,所以此次抄府,他们所抄的,也不过是些北齐皇自己的人罢了,并没有什么大碍。”
又道:“现在外面都是一片对摄政王的呼声,不过我一路走过来,也在暗处听到了一些散播摄政王是东夏三皇子和东夏奸细的声音,虽然他们的人数不多,说的话也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但是现在事情已经有这样的苗头了。”
苏菱衣听了清秋的话,轻应了一声:“嗯。”现在事情和她所想的倒是出入不大,萧寒绝才刚刚被抓进金汤牢,外面同步对付萧寒绝的步骤就已经开始了,而且摄政王府也已经被查封,想来北齐皇也不过是想从摄政王府查到些什么东西而已。
不过,北齐皇这般的行为,其实早就已经被他们料到,而他们也早就有一定的应对方法。
比如整个摄政王府,有用的人也好、物也好,在萧寒绝和她去顺天府的时候,就已经被全部撤了出去,所以便是现在北齐皇将摄政王府翻出个底朝天,也是绝对翻不出任何的东西来。
而对于北齐皇现在已经命人在私下散播萧寒绝的东夏三皇子和东夏奸细这一件事,他们只等着这件事被推上一个顶峰的时候,他们的手里便也还有大招等着北齐皇,到那时候,北齐皇必会后悔他所做过的一切!
不过到了那个时候,不管什么后悔,都是已经来不及了!
但是,这一切都还只是之后而已,现在,他们每一步都必须要事事小心,到那个时候,他们才可迎来最终的胜利。
又是在这个时候,苏菱衣的面色变得凝重了若许,对清秋道:“清秋,接下来的一切,你准备好了吗?”
清秋点了点头:“嗯。”此时,清秋看向苏菱衣的目色,其实是带有不小的敬重的,虽然知道苏菱衣并非池中之物,但是如今他们要做的事,到底是改朝换代的大事、是随时随地都可能危及生命的大事。
但是苏菱衣便是面对这样的事情,却整个人都表现出了一种常人难以有的镇静,面对这样的事,便是她曾经已经在边关经历了不少的生死,都是觉得在这件大事面前,有一种无力之感的。
但是她从苏菱衣的身上,却是一点都没有看到这种感觉,反而的,她从苏菱衣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可以担当大事的女将风度。
正是这种风度,让她觉得敬重,原本,她以为,苏菱衣也不过是一个比寻常人更加坚韧一些的闺中小姐罢了。
但是现在来看,她所有的坚韧,岂止是比寻常人多一点点。
到底,苏菱衣不愧,是她师傅的女儿,连那样的女王者风度,也是十分相似的。
原本十数年前,在她师傅失踪了以后,她找了十数年,都没找到她师傅多少音讯,她以为找到她师傅的希望已经很渺茫了。
但是现在,她找到了苏菱衣,不由得的,她便觉得,此番,她能找到她师傅的希望,已经是变得十分地大,甚至因为知道苏菱衣也十分想找到她的母亲、也是她的师傅,她觉得,她和师傅再相见的日子,必然已经是不远了。
不过,组织里现在已经发生了许多的事情,不知道师傅知道后,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