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挣扎之下有一些的动弹,但也很快地被压制下去了。
可是就算他的反抗被压制了下去,他那眼中对萧寒绝的怒火,也还是丝毫都没有减轻。
不过对于镖旗将军这般的激动,萧寒绝从头到尾都只是淡淡的。
而分明那镖旗将军对萧寒绝的对抗怒火甚大,哪怕这样的怒火,镖旗将军只是对萧寒绝发出来的,但就对他周围的人而言,只要一触到这样的怒火,都是不免就有些被这些怒火灼伤,因为这样的怒火,实在是燃放得太过浓烈。
但哪怕是这样,哪怕镖旗将军这些怒火可以轻易唬到其他的人,但对于萧寒绝来说,萧寒绝便是只是淡淡的,但只要镖旗将军真正在跟萧寒绝对视之后,他身上那带刺的怒火,还是不由得当时就减退了好几分。
这个时候,那北齐皇在那几名高手侍卫制住了镖旗将军之后,不免当即就怒拍了桌子,甚至是怒站而起地就指着那镖旗将军道:“你真是放肆!不仅在朕的面前明目张胆地杀人不说,还在找不到任何证据的情况之下指认摄政王是东夏三皇子,朕给过了你机会,可是你没有好好把握,你说你该当何罪!”
此时,那北齐皇的心中也的确是有甚大的怒火,不过说起来,他这般的怒火,也还不主要是对他现在在发火的镖旗将军的,事实上主要的,他的怒火,还是想发在萧寒绝的身上。
毕竟从一开始,他本来就是十分地不满萧寒绝、十分地想要斗倒萧寒绝,原本,因为那镖旗将军找来了不少萧寒绝其实是东夏三皇子的证据,所以对于此事,他其实还是甚是满意,也以为可以有较大的把握在这次的顺天府查案一事上,顺带就把萧寒绝给斗倒了。
但是事实的结果却是,他这所抱有的希望,现在是全部地破灭了,萧寒绝没有被斗倒不说,他还平白赔上了一份镖旗将军,且在拆穿萧寒绝是东夏三皇子这件事情之上,因为有了这次的想拆穿萧寒绝的真实身份而没有拆穿成功,下一次,真还想要继续用这个方法来对付萧寒绝,又没有那么容易了。
萧寒绝的警惕性必定更强了不说,就是这些一直以来都十分相信萧寒绝的百姓,下一次,没有更实际的证据来证明萧寒绝是东夏三皇子,只怕他们也是更加地不会相信了。
而且,就在今日,他们在用萧寒绝乃是东夏三皇子的身份打了萧寒绝一个措手不及的情况之下,萧寒绝都能这么完美地应对他们,再有下次,真要对付萧寒绝,又是难上加难了!
他萧寒绝再怎么样,其实也就是个摄政王,虽然在北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没有错,但萧寒绝的所有荣光,都是他给的,而他,到底也才是北齐皇,才是北齐这个国家真正该主宰一切的主人。
可是现在,就是他这样一个该主宰北齐的主人,现在他想对付一个由他提拔上来的摄政王,却发现没有那么简单!
这让他如何不感到生气呢?如何不想发怒呢?
而且这件事,还不单单是在今日这一件事上对付不了萧寒绝那么简单,在今日之事之后,由于他想对付萧寒绝没有对付成,而现在,他已经是跟他彻底地在明面上撕破了脸皮。
接下来的,在今日之事之后,他们还会有的较量,才是真正让北齐皇感到头疼的地方。
那危险的波涛,常常明面上的波涛还不是最危险的,反而是那暗处中暗涌的潮水,才是最能打人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哪怕是知道是这样,北齐皇却也是发现,至少是目前来看,他根本是没有任何办法来解决眼下的事情,虽然说假如硬碰硬的话,到底他是堂堂的北齐皇,想要对付萧寒绝,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事。
但是杀敌一万自损八千,尤其是在对付萧寒绝之后很有可能会导致的民心倒戈的问题,才是让这北齐皇现在感到十分地头疼的。
而且,在最近,北齐皇也不知道是怎么的,总是感到头疼,而且眼皮一直在突突地直跳,他的心里觉得很不安,找钦天监来看过,钦天监说最近这北齐会有大事发生,而发生这大事的源头,是因为东方有异变在北齐内发生。
东边有异变在北齐内发生。
听这个话语,要发生的事情应该不是外战了,这些年来,虽然四国之间一直发生内战不断,但到底这钦天监说现在的异变是在北齐内发生,所以至少现在他所感觉到的不安,应该是跟外战没有多大的关联的,别的先不说,至少他现在感觉到的强烈的不安不是。
而那钦天监又说,这次在北齐内发生的异变,跟东方有关,而东方,就是东夏。
起初,这北齐皇听了钦天监的话,还没有太明白钦天监说的东边有异变在北齐内发生究竟指的是什么,在就在前两日,这镖旗将军就给他从边境带回来了消息,说是近期东夏在北齐的边疆蠢蠢欲动不说,而且现在这在北齐如日中天的摄政王萧寒绝乃是东夏三皇子!
如此来看,东边有异变在北齐内发生,说的不就是萧寒绝这个东夏三皇子,会在北齐内搅出什么变故来吗?
本来北齐皇就已经是想对付萧寒绝了,毕竟萧寒绝这两年在北齐的名声是越来越大,他这个北齐皇是不可能不忌惮,此次季睿和苏父合伙做了这个血人的局,虽然他一开始没有参与其中,但也其实是他默允许的。
或许就这一个血人之事、将萧寒绝在这其中冤枉成妖人,或许也并不能完全地扳倒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