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齐皇的此番言语,看起来只是在怀疑镖旗将军,但显然,他话语里的意思,其实根本就是引导镖旗将军将话题转移到证明萧寒绝就是东夏三皇子上。
今日他们所有的目的就是此,北齐皇自然也不会早早地就善罢甘休。
而此时,在众人都选择不相信镖旗将军的话后,北齐皇的话语里却是屡屡都有相信镖旗将军话里意思的意思,众人因为此,倒是不由得就对北齐皇感到甚是不满了。
到底,恨乌及屋,众人自然是对镖旗将军有甚大的不满的。现在北齐皇是支持镖旗将军的,众人自也是将对镖旗将军身上的不满转移到了北齐皇的意思。
虽然北齐皇看起来也没有做错了什么,但因为他和让人厌烦的人有牵扯,那么跟令人厌烦的人有牵扯的人。自然也是甚是招人讨厌的。
而此时,北齐皇和镖旗将军显然都没有什么心思去管别的人怎么看待他们的事,他们一心所想的,都是怎么扳倒萧寒绝,而等萧寒绝被扳倒以后,这些流言议论,他们自然是有处置那些传流言的人的时候。
镖旗将军在听了北齐皇的话后,当然也明白了北齐皇的意思。
他顺着北齐皇的话道:“皇上,臣说的话句句都属实!只要再给臣一个机会,证明萧寒绝就是东夏三皇子,那么所以攻击臣的流言、对臣不利的流言,到时候也会真相大白了。”
显然,镖旗将军就能够看得出来,北齐皇对他的那般偏向,且这般的偏向还甚大,意识到此,这镖旗将军也就什么都不怕了。
虽然他也看得出来,此时众人都对他甚是有意见。
不过就算是有意见又如何呢?这些人根本就不能把他怎么样。只要北齐皇是向着他的,那么他也可以很确定,他不会有什么危险。
而既然如此的话,他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镖旗将军想着,此次不等北齐皇回答他什么,他的视线便又落到了那剩下的几个本来可以证明萧寒绝是东夏三皇子的证物上。
有了刚刚的不好的体验,现在这镖旗将军看着那几个同样被布盖着的证据,心里隐隐的就是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总是担心,会不会那几个证据也像刚刚他摆出来的东夏皇宫夜宴图一样,最终那就变成了仕女夜宴图。
毕竟这两年来,镖旗将军在这萧寒绝的面前,根本就什么都比不上,论手段,他其实又怎么会不怕萧寒绝呢?哪怕,他的心里是甚是不爽萧寒绝的。
不过,就算是此时他的心里担心,现在在所有的一切真相都还没有被展露出来的时候,他的心里也还是存有这一丝侥幸,去相信那几个被盖着的证据应该没有出现问题。
想着虽然第一个物件出现了问题,但在掀开第二块布的时候,一切的问题,理应就不应该存在。
毕竟此时,倘若这镖旗将军还不能用这些证据证明萧寒绝就是东夏三皇子的话,那么危险的就是他了,所以在这个时候,他还是更偏向与相信剩下的证据根本就没有出现问题。
到底,就算是萧寒绝换了一幅画,但其他的证据真的要想都换了,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毕竟这几样证据,都是被他当成珍宝一样供起来的,自从这些证据入北齐都城起,他就已经没有让任何人松懈过对这几样证据的照看、甚至连夜间的时候,对于证据,他还加派了人手去管理,就怕一个闪失,这些证据就被一个江洋大盗什么的给盗了。
所以他既然将这些证据保存得这么好,他相信它们现在还是完整的!
镖旗将军想着,又是对那北齐皇请命道:“皇上,请允许臣打开剩下的证据,虽然第一幅东夏皇宫夜宴图被那个小厮给换了,剩下的证据,臣不相信所有的证据都可以被人给换了去!”
镖旗将军没有把话说死,只说剩下的证据里,有证据能证明萧寒绝就是东夏三皇子,那么就只要剩下的那几个证据里,能有一个是真正证明萧寒绝有罪,那么萧寒绝就是有罪的。这显然要比镖旗将军带来的所有证据里,必须要所有的证据证明萧寒绝就是东夏三皇子要容易得多,也要灵活得多。
不过,镖旗将军此时所说的所有话中,也还是有一个缺点,那便是假使所有的证据真的都被换了的话,那么他所说的所有话,也将变得没有意义,因为他现在说的所有话,都是建立在至少有一个证据没有被换的前提下的。
不过,饶是有所有的证据真的被萧寒绝的换了的可能,镖旗将军根本就不敢想这件事。
这个时候,北齐皇听了镖旗将军的话后,因为镖旗将军现在所说的话,本来就是他想要授意他的意思,听到他的话后,他连忙就应了一句:“准。”
镖旗将军听了那北齐皇的意思之后,他也就立马走到剩下的一些证据面前,开始逐个逐个地去看究竟有没有没有出问题的。
此时,围观的百姓自也听到了镖旗将军和北齐皇的话。
对于镖旗将军此番还想再找证据来证明萧寒绝就是东夏三皇子,众人对此依旧是觉得甚是可笑。
这其中的原因无它。不过就是萧寒绝还是被所有的百姓所相信着。
不过,萧寒绝受相信是受相信,到底那镖旗将军的言语,一句一句听起来都是什么掷地有声的样子,加之众人也在先前听到了镖旗将军说要以命来证明这件事的话。
所以在镖旗将军去掀开那些剩下的证据的时候,众人还是不免地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