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血人之事的确是他们所动的手脚,但他们毕竟从未对此感到愧疚过,所以对于众人因为此事便对他们这般地叫骂,他们的心里自然也是不能接受。

到底,无论什么时候,他们二人心中所想的,也不过只是他们自己罢了,而此时听到众人那般叫骂他们,哪怕众人所说的就是真话,但因为他们心里从来不觉得自己错,所以他们心里想的,也只是怎么就此事将这件事给报复回去罢了。

不过,他们的心里现在想报复是想报复,但现在,他们却也是知道,一切事情在现在都还不是时候。

他们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在接下来,他们在将该做的事情做了以后,他们不仅是要洗清他们自己的嫌疑、然后再想办法一血现在的耻辱。

他们更要做的,还是在接下来的事情成功之后,他们要狠狠地对付了苏菱衣和萧寒绝……

虽说就他们现在来看,他们二人此时之所以都被众人当成是血人之事的罪魁祸首,但他们也都“知道”,他们现在之所以这般,乃是他们二人互相抖露彼此跟此事有关的证据的原因。

但此事先放下不提,倘若先前没有苏菱衣在皇宫里请命调查血人一事、再有苏菱衣真的治好了血人之毒,那么现在,他们所有的一切也都不会发生了。

尤其不仅如此,事实上,这季睿和萧寒绝本来就不对付……

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季睿和苏父都是不由得暗暗地阴了苏菱衣和萧寒绝一眼,此时,二人眼中透露出的阴险是视而不见的。

座上的苏菱衣和萧寒绝此时也接收到了季睿和苏父这样的目光,霎时之间,四人之间四目相对。

本来,在面对所有人的唾骂和指责的季睿和苏父,本来那样都没有觉得有什么,心里虽然介意,但也仅仅止于此罢了。

但现在,二人在面对苏菱衣和萧寒绝的时候,在接触到他们的视线之后,却是不知怎么的,一种害怕之情从他们的脚底油然而生。

不仅如此,二人在接触到那样两道不怒自威的目光之后,本来他们二人在面对萧寒绝和苏菱衣的时候就是有些动机不纯,此时竟是因为心里的害怕和心虚,生生地就一个步子不稳,两人都跌倒在了半路之上。

原本他们二人还要对北齐皇等人行礼的,现在倒都是免了,直接地跪在地上就道:“参见皇上/父皇、摄政王、摄政王妃。”

此时,因为还没有从刚刚跟萧寒绝和苏菱衣的对视中反应过来,甚至他们此时的声音都还有些发颤。

但发颤是发颤,此时他们二人心中那对萧寒绝和苏菱衣的狠意却是丝毫的不减。

因为他们此时都很清楚,马上,苏菱衣和萧寒绝就要有好戏看了!

想着,他们二人在行完礼之后,忽然地,他们就都重重磕下了响头,道:“皇上/父皇,儿臣/臣冤枉啊!”

此时,他们二人因为言语和行动的夸张,一番的举动倒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原本众人都还沉浸在对季睿和苏父出现后的愤恨之中,现在听着他们二人关于血人一事不仅是不悔改,反而是一来就在述说着冤屈,不由得的,众人对他们二人的愤懑又是更甚了。

毕竟在众人看来,他们此时指摘苏父和季睿是血人一事的罪魁祸首,可是丝毫都没有冤枉他们的,因为据他们所得知的证据,分明苏父和季睿跟血人之事有关的证据、乃是板上钉钉的,他们怎么能不认罪、发而是大喊着冤枉呢?他们如此这般,可是死不悔改?

想到这里,众人的那般唤声又是更大了:“杀人凶手,判罪!判罪!”

“杀人凶手!判罪!判罪!”

“……”

现场的人本来就多,一时之间,众人那般的愤懑情绪被推到了顶端,现场似乎也变得开始失控了起来,此时,甚至季睿和苏父还想要说些什么,声音完全都被众人压制了下去,一时的,他们二人的脸色都变得十分地不好。

而在此时,苏菱衣和萧寒绝看到这样的情形,又是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暗里都是相互地勾了勾唇,好戏,显然就要上演了。

而看着这般的情形,不仅是季睿和苏父的脸色都变得十分的不好,便是那北齐后的脸色,此时都变得阴沉了许多,

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跟在他身边的主管太监却是被北齐皇的这副样子吓得站都站不稳了。这些个刁民,就不知道消停点么?现在皇上不会动他们,倒是让他这个主管太监十分地紧张。

不过害怕是害怕,该处理的事情也还是要处理。

而到底主管太监已经跟在北齐皇的身边多年,所以在这个时候饶是他心里害怕,他的面上,也还是颇为脸不红、心不跳地开始尖声处理事情道:“肃静!肃静!今日乃是皇上在此亲自审理血人一案,如有扰乱公堂秩序者,按罪当惩处!”

说着,虽然这主管太监的声音穿透力也还是甚强,但众人此时又似乎是对他并不怎么买账了,在他说话之后,众人的声音也不过只是降了半点。

到底,还是季睿和苏父引起了众人的民愤,一时半会的,没有那么容易降下去罢了。

最后,还是官兵以扰乱公堂的罪名惩治了十几个闹得最凶的人之后,众人意识到不该这么再继续闹下去,现场才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不过众人此时虽然没有喊着要治季睿和苏父的罪了,但他们看向季睿和苏父眼中的那种鄙夷和愤懑,


状态提示:第268章 杀人凶手--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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