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的,她费了一番心思,把这画像小心地放在了一处地方,又是目色里若有所思。
她这个时代的母亲在哪先不说,或许这个画像,还可以先帮她确认一些事情……
想到这,苏菱衣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人的面容,不由得的,她的水眸再深了深。
但她很快又是恢复了心绪,转而回到了桌子前,看着那个复杂的小箱子,细细地端详了起来。
这个小箱子依旧还是那般的叫人难以将它打开,且不仅是在外难以打开,苏菱衣将那个箱子摇了一摇,想要确定这个箱子里究竟有什么,但发现这箱子里好像还有机关一样,摇起来根本只能感觉到内里更复杂的结构。
不由得的,苏菱衣愁了愁。
“我娘在这里面留了什么呢?”苏菱衣不由得发问道。
而在这个时候,苏菱衣的话音刚落,就听一道冷冷的声音在外响起:“不是回院来处理血人之事么?怎么看着一个箱子发呆?”
苏菱衣一抬头,就看到萧寒绝从屋外走了进来,他的目色漆黑冷冽,很轻易就可以给人以压迫感。
而其实苏菱衣的屋子本来不小,但不知怎么的,在萧寒绝走了进来之后,苏菱衣就感觉四周的空间顿时变得狭小了起来。
她的呼吸和心跳顿时都有些加快了。
她这是怎么了?
苏菱衣不知道,她只知道自萧寒绝今日上午跟她说了那些话以后,虽然她还没有给他答复,但自那以后,她只要一想到萧寒绝,她就心跳得厉害,情绪也变得十分地不淡然。
她知道这样并不正常,但她也知道,她好似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比如说这个时候,看到萧寒绝进来,本来如果放在平时,这或许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放在这个时候,苏菱衣一抬眸,看到萧寒绝走进来,手一抖,竟是让手里的箱子一松,就掉落了下去。
因为这到底是她母亲的东西,看到这,苏菱衣不由得一惊:“箱子!”
但这个箱子掉在了苏菱衣所坐的桌椅的另一边,苏菱衣想去把它接住,已经是来不及了。
眼看着这箱子就要掉落在了地上,虽然知道这箱子没有那么容易摔坏,但苏菱衣的心里也还是有些着急。
但好在的是,那箱子在落地之前,就被萧寒绝接进了手里。
原本萧寒绝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苏菱衣的身上,但在他看到手中的箱子的时候,不由得瞳孔一缩,转而有些诧异地看向苏菱衣道:“这个箱子哪来的?”
苏菱衣自是察觉到了萧寒绝情绪的变化。同时她也看出来了,能让萧寒绝发生这么大情绪变化的,这个箱子,来路显然就不简单。
而且不仅仅此,萧寒绝既然一看到这个箱子就有甚大的反应,那么还说明了一点。
苏菱衣的瞳孔亮了亮,不由就问萧寒绝道:“你知道这个箱子的来路?”
又是道:“这个箱子是苏涵儿给我的,说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我拿在手里,却根本打不开它,也不知道它究竟怎么打开,你可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端倪?”
说到最后,苏菱衣的语气里,明显是泛了些焦急了。
而萧寒绝听了苏菱衣的话,却是古怪地看了苏菱衣一眼。
旋即的,他的视线又落在了手中的箱子上,但他却并没有回答苏菱衣的话,而是又把视线投到了苏菱衣的身上道:“王妃不是回院来处理血人之事的么?怎么好似看这箱子看了许久?”
萧寒绝接过箱子的时候,箱子上还残留着苏菱衣的余热,显然苏菱衣看这箱子已经看了有些时间了。
而从苏菱衣会到院子、再到他来苏菱衣的院子找她,总共也没过了多少时间,显然苏菱衣是没有多少时间如她刚刚所说、处理血人之事的。
苏菱衣知道自己是不能轻易瞒过萧寒绝了,加上她现在很想知道萧寒绝知道关于这个箱子什么,所以苏菱衣听了萧寒绝的话后,旋即就道:“血人之事需得清秋回禀我血人接下来的情况之后,我才可以配接下来的药,现在清秋还没有回来,所以我就先回来看看这个箱子了。”
苏菱衣又是问萧寒绝道:“你可知道这箱子究竟有什么来路?你能打开这个箱子吗?”
到底她在这里的母亲和她在现代的妈妈长得一模一样这件事让人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了,所以苏菱衣真的很想弄清楚其中的端倪。
不过现在她的手里关于她母亲也只有一张画像和一个箱子罢了。
那张画像除了可以给她思念以外,她是看不出什么来了,但这个箱子,如果能打开的话,兴许她可以从其中看出什么来。
萧寒绝自也看出了苏菱衣眼中的焦急,但他却好似故意跟苏菱衣作对一般,听了苏菱衣的话,仍旧不回答她,只关心那血人之事道:“这么说,王妃方才是骗我的了?”
说着,萧寒绝已经来到了苏菱衣的近前,将苏菱衣给揽入了怀中:“那么王妃方才走得那么急、好似没看到本王一般、就想着要离开本王,莫不是不想见到本王?”
萧寒绝的话语冷下了几分,苏菱衣不由得轻颤了颤。
此时萧寒绝的冰眸也凝着苏菱衣,给了苏菱衣一种甚大的压力。
在这样的压迫之下,苏菱衣倒是一时先搁下了那箱子的事,转而回答萧寒绝道:“不是,我原是…想快些回院看这个箱子罢了!”
萧寒绝微眯了眯眼:“看箱子何时看不可以?这事原也不急,怎的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