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拿回了属于她的一切,最终再像以前所设想的一样成为了太子妃,她会让苏菱衣好看的!
苏菱衣将苏涵儿眼底的恨意看在了眼底,其实她知道苏涵儿的脾气,她刚刚说那样的话,无非就是要气苏涵儿。
从前苏涵儿对原主那么过分,她现在就想看看这苏涵儿想干她又根本不敢干她的样子怎么了?没准她还没动手,苏涵儿自己把自己给气死了呢?那也都是她罪有应得。
她冷笑着对苏涵儿道:“连苏府那位你的好父亲、和太子府你的那位好心上人都忍心看着你和范氏这副样子见死不救,我有什么好不忍心的?”
苏涵儿虽说人品的确是不咋地,但在她的面前一直都是一副十分高傲、不服输的样子,现在她这样在摄政王府拼死拼活的、不惜闹出笑话来的来求她,无疑是她现在已经根本没有其他办法了。
见苏菱衣一句话就点出了她现在这孤立无援的处境,苏涵儿的面上结了结,在苏菱衣的面前,她更像是被扒了皮一样的十分屈辱了。
不过,她还是咬了咬下唇,面色变得冷硬了一些,对苏菱衣道:“苏菱衣,如果你帮我了我和我娘,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关于你的秘密。”
此时,苏涵儿的样子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对于苏涵儿而言,她先前那副寻死觅活、楚楚可怜的样子,更大的作用,还是要先让她见得到苏菱衣。
而在她见到苏菱衣之后,虽然她依旧是需要求她,但她的面目其实也并不完全需要那么卑微,毕竟如果是这样的话,在刚刚清秋在她面前对她“无礼”的时候,考虑到苏菱衣还在这里,就是面对清秋,她也不敢直接那么地对清秋了。
而她之所以不完全需要那么卑微的原因,乃是她今日来求苏菱衣,根本就是她的手中有一个关于苏菱衣的甚大的筹码。
她想,她是一定会感兴趣的,且这份感兴趣,足以支撑起让她来救她和范氏。
苏菱衣看着苏涵儿这一副好似甚是有把握的样子,倒是扬了扬眉笑了笑,道:“苏涵儿,这才是一个来找本王妃帮忙该有的态度,先说出你的筹码,我们才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
否则本王妃凭什么要帮你?凭你的脸面大吗?”
她早知道苏涵儿能有脸面来找她,她的手里必定是有筹码的,她的心中自然也有些好奇这份筹码究竟是什么,这才让人放了苏涵儿进来见她。
否则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对于苏涵儿此人,她就算来摄政王府闹事,她也有的是法子让人将她打出去、让她不敢再来闹事。
毕竟王府的其他人不知道,担心苏涵儿真的这样要死要活的、如果真的死在了王府、一定会坏了王府的名声。但苏菱衣却很清楚,苏涵儿惜命的很,没有那么容易死的,她所有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做戏罢了。
而到底苏涵儿再怎么样也是跟原主生活了十数年的人,而苏府再怎么样从前也是生原主养原主的地方,万一苏涵儿手中真的有什么她感兴趣的筹码呢?
苏涵儿在这个时候能来找她,她想这个筹码只怕是不会小的。
而苏菱衣的一句“凭她脸面大”将苏涵儿的面上说得火辣辣的,这不就是明摆着说她不要脸吗?还是那句话,她是可以不要脸,但是苏菱衣不能明着说出来!
不过,饶是苏涵儿现在心里觉得甚是不舒服,事情既然已经是发展到这一步了,她自然也是要继续进行下去了。否则她从今日一大早来摄政王府开始,所丢失的脸面不就白丢了吗?所付出的一切不就白付出了吗?她现在额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呢!
苏涵儿在这个时候倒是正了正色,看了看四周,咬牙对苏菱衣道:“这件事关系重大,我要跟你单独说。”
苏涵儿的话音刚落,还不等苏菱衣说些什么,苏菱衣身后的清秋已经站了出来道:“有什么事在这里说也不可以么?”
显然清秋是对苏涵儿不相信的,她总觉得苏涵儿此人满肚子坏水。
苏涵儿本来就已经对清秋甚是不满了,现在看清秋又站出来那话堵她,不禁恨剜了清秋一眼,想骂清秋些什么,但想了想,现在不是跟一个奴婢计较的时候,她便咬牙对苏菱衣道:“苏菱衣,这件事可能事关你的一生,如果我现在不告诉你,你可能这一辈子都要被蒙在骨子里了,你真要因为一个奴婢不听我接下来的话么?”
又是在这句话说完之后,才恨瞪了清秋一眼:“我跟苏菱衣说话,有你插什么嘴的份?”
终究,苏涵儿还是咽不下清秋一个奴婢还来敢跟她作对的气。
清秋倒也是不在乎苏涵儿那话来堵她,只是依旧是觉得苏涵儿要单独跟苏菱衣说话,是意图不轨,毕竟就是她所知道的,苏涵儿就已经在昨日和两年前害过苏菱衣两次了,且招招都是狠招。
清秋正要说些什么,在这个时候,苏菱衣对苏涵儿道:“好,单独说就单独说。”她倒要看看她有什么神神秘秘的话要对她说。
清秋依旧还是担心,对苏菱衣道:“王妃……”
苏菱衣却是挥手示意她不必多言,对清秋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说着,她对苏涵儿道:“进来吧。”
门刚刚从苏菱衣打开起就没有关,苏菱衣走了进去,苏涵儿也跟着走了进去,在经过清秋的时候,她还狠狠地瞪了清秋一眼。
清秋白了苏涵儿一眼,并不想搭理她,在苏菱衣和苏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