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苏菱衣算是整个人都有些懵了。
她通过今日北齐皇在皇宫中的表现,原以为他是个好的,没想到现在通过萧寒绝细想想,那北齐皇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
如此,她原本那想拿到证据后通过北齐皇来给原主报仇的想法,自然是破灭了。
与此同时的,苏菱衣那想三日后她就可以抛弃一切思绪、抛弃关于原主一切羁绊去过自己生活的念想,同时也破灭了。
此时,苏菱衣整个人就像是焉了一样。
原本在她拿到萧寒绝给她的证据之后,她整个人满怀的斗劲和希望,现在也降低了不少。
苏菱衣瞥了那先前她当做珍宝一样的证据一眼,不由得瞥了瞥嘴:“如此,这些证据便也是没有用了。”
证据若是有人做主,那自便是有用的证据,倘若是没有人做主,所谓的证据,便也不能称之为证据。
余光之中,苏菱衣又瞥到了一旁的萧寒绝一眼,想到自她被萧寒绝拉进这个房间开始,她就在萧寒绝这里受了不少委屈。
而她之所以受这些委屈,都是因为这些证据她才要在萧寒绝面前忍的。
不由得的,苏菱衣的心中又是生起了一种委屈的意味来。
一时间,失望、委屈,全都席卷在了苏菱衣的身上,苏菱衣整个人的状态看起来甚是不好。
她又是道:“看来我的计划也不能实现了。”
而此时,萧寒绝看着苏菱衣这般似是嫣了的样子,依旧是面上挂着一抹冷笑地看着她,道:“这样,你这摄政王妃的身份,是不是不仅仅只需要三天了?”
不知为何,苏菱衣总感觉萧寒绝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言语里带着一种咬牙切齿的冷意。
但现在的她也并不想多想,满心思地都放在了她的念想落空之上,觉得甚是愁人。同时,她也一想到明明季睿和苏府就是这次血人事件的罪魁祸首,无关她心里的念想的,觉得他们到底害了那么多人,现在有证据都不能治他们的罪,她的心里,也还生起了一种不公的情绪来。
听了萧寒绝的话后,她蹙着眉头回答道:“是,如果这些证据没有办法治他们的罪的话,我就需要另想办法来对付他们了。”
又是攥了攥拳头,有些恼怒地道:“既然作孽,就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这些证据不能扳倒他们,我就不信就没有扳倒他们的时候!”
说着,苏菱衣那般失望的情绪倒是又很快被抿去了。
虽然说扳倒苏府和季睿帮原主报仇固然是重要,但现在既然已经是知道这些证据没有作用、这三天内是扳不倒他们了,接受了这个既定现实之后,苏菱衣也没有再为此失望多久。
毕竟,她很清楚,为任何事垂头丧气都是没有用的,最关键的还是要往前看。
而既然现在萧寒绝要给她的证据其实是没有用的了,加之除了扳倒季睿和苏府这件事以外,苏菱衣也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比如帮那些血人配解药就是事不宜迟的。
所以苏菱衣在稍稍稳定了一番情绪之后,就准备先回房去配解药。
临走前,想起萧寒绝的过分举动,苏菱衣又是不由得生气地瞪了他一眼道:“这些证据既然没用,王爷何以不早说!”
害得她白白这这里受萧寒绝的委屈!
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她总觉得萧寒绝是故意的!
说着,苏菱衣便要转身离开。
却在这个时候,只听萧寒绝又是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谁说这些证据没有用的?”
此时,萧寒绝看着居然敢瞪他的苏菱衣,面上又是泛起了更强的冷意,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瞪他,如果有,那也早死了!
萧寒绝此时倒也是强压下了心中的冷意,才没有现在就动手去把苏菱衣抓起来打她一顿,相反的,他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冷冷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不知怎么的,虽然苏菱衣什么也没有做,但萧寒绝不过是多看了她两眼,又是不由得让他身上的冷意更强了。
而苏菱衣此时本来正准备走,听了萧寒绝的话后,她止住了步子,好奇地回头问萧寒绝道:“这些证据还有用吗?没有人可以为这些证据来做主,这些证据还能有用吗?”
连北齐皇都站在季睿和苏府的那一边了,他都要护着季睿和苏府了,在这北齐之中,还有谁能为这些证据做主、为那些被季睿和苏府害了的百姓做主?
而,现在知道了北齐皇都是站在季睿和苏府那一边的,她再要帮原主报仇,又是何等的不容易。
真是愁人啊。
苏菱衣不由得蹙了蹙眉。
但她却也没有悲天悯人,毕竟她堂堂二十一世纪的特工军医,手中又有这个时代所有人都不可及的晶环在手,真要想报仇,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只不过按现在的情况来看,难度要大了一些,且要耗费的时间要久了些罢了。
苏菱衣此时不仅是在为自己闹情绪,同时也有明显的在为那些被季睿和苏府害了的百姓着想的情绪。
而萧寒绝似也是看到了苏菱衣情绪中的这种悲悯,不由得目色深了深。
但很快,他周身的气场还是被一种冷意给取代。
此时,苏菱衣在面上染上了一丝愁绪之际,忽而的,她就将主意打到了萧寒绝的身上,对萧寒绝道:“莫非你可以用这些证据对付季睿和苏府?”
此时,苏菱衣已然是眼前微微一亮。
说起来,在这现在的北齐之中,虽然北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