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既然已经将话说开了,那么既然摄政王仍是有极大的妖人嫌疑,那么本宫也会再将其他证据摆出来,再将摄政王先捉拿归案,等都城的妖人威胁解除了,本宫再放了摄政王!否则,这便是对北齐百姓有害!”
说着,北齐后那故作凛然的言语,差点让她自己都相信了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百姓。
而此时,北齐后在座上,死死地盯着苏菱衣和萧寒绝,仿佛要将二人盯出一个窟窿来。
但座下的二人却都甚是淡定。
萧寒绝依旧是那般淡然的模样,除了望向苏菱衣的目光之中,多了更多的打量之外,便是北齐后和季睿、甚至众人,都一直在对付着他,但他好似一直都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
苏菱衣则是在听了北齐后的话后,微微诧异了一番,但这般的诧异,也没有持续多久,不一会,她的目色倒是泛起了一种了然,同时的,也好似是对北齐后的话不甚在意。
到底,虽然从前对这种皇家斗争了解不多,但她大概也能猜到,对于萧寒绝这样的人来说,北齐后和季睿如果想对付的话,自然不会只有一手那么简单的,必然还是留了后手的。
所以在她破了北齐后的术士之局之后,她还是有其他的后手搬出来,继续对付萧寒绝和她。
不过么,北齐后留有后手,她的筹码,却也根本不是那几根被她参透了其中因由的法杖。
北齐后说着,又是道:“来啊,给本宫将证人带上来!”
此时,北齐后和季睿看向萧寒绝和苏菱衣的面色都不大好,虽说他们的手里的确也还给萧寒绝准备了其他的东西,不过术士之局被苏菱衣给破了,到底萧寒绝是在北齐有着很强的名声的人,单单他们作假的证人和他们还额外准备的“证据”,就那般用起来,自是没有跟术士之言同时用起来好。
而此时,听了北齐后的话后,苏菱衣的眸色闪了闪,道:“皇后娘娘,臣女还有话要说!”
说着,她向着北齐后拱了拱手,又正欲再继续说些什么,却是在这时,只听宫殿外传来了一道尖锐的太监之声:“皇上驾到。”
而随着这一声起,整个宫殿的氛围霎时都变得庄重了起来,北齐后和季睿相视了一眼,二人眸色微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萧寒绝依旧是淡然的模样,苏菱衣则是对这个北齐皇上的到来感到甚是的好奇,这样的好奇,并没有别的原因,纯粹只是苏菱衣本人从前没有见过什么皇上罢了,原主的记忆里虽也对北齐皇上有一定的印象,但印象甚是模糊。
也不知这古代真正的九五之尊是什么模样呢?
苏菱衣正想着,一道明黄色的身影就已经从宫殿外走了进来。
那身影气势磅礴,每个步子都十分沉稳,苏菱衣抬目望了过去,就看到一道身穿龙袍,约莫四五十岁的男子,踏着威严的步子,在众宫女和太监的簇拥下行了进来。
这宫殿到底原本是举办祈福宴会的场地,所以宫殿里的人甚多,随着那北齐皇的走动,宫殿的所有人旋即都跪了下来,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时之间,行礼之声响彻殿内,更显得那北齐皇的到来甚是威严了。
而苏菱衣也在这行礼的众人之中,随着这北齐皇的走近,苏菱衣对这北齐皇的打量也更近了。
而因为直视皇上乃是失礼之举,所以苏菱衣并不敢明目张胆地去看北齐皇,只是暗里地在看北齐皇,以此来满足自己的好奇之心。
但就在她细细地端详那古代的帝王之际,忽然的,一道锐利的目光就对着苏菱衣射了下来,那目光好似一把剑一般,带着甚强的威压。
虽并没有什么威胁,但苏菱衣在接触到那样一抹目光之后,还是不由得的转移了视线。
不亏是北齐皇,气场还是甚强的。
苏菱衣心想。
不过说起气场强,苏菱衣倒又是不由得地想起了萧寒绝,因为在她的眼中,在她的印象里,那北齐皇的气场威压强则强矣,但对比起萧寒绝的气场而言,却还是差了一截的。
想到此,不由得的,苏菱衣的目光便又对着身后的萧寒绝看了一眼过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倒是吓了一跳。只见此时,就在在北齐皇到来之后,所有人都在给北齐皇行礼之际,独那萧寒绝,此时竟还是端坐在他的座位之上,看到北齐皇来,他也只是微微地颔首行礼罢了,甚至连起身都不起身。
那般的姿态,对比之下,虽说那北齐皇才是身穿龙袍之人,但那萧寒绝,却是好似才更像是整个场地的王者一般。
再对比一下,此时随着北齐皇的走近,就是连北齐后和季睿都要从座位上行下来行礼,这么看起来,这萧寒绝,说他是猖狂也不为过。
可就是这样的猖狂,那北齐皇对此也好似并不在意。
而说起来,除了北齐皇之外,在苏菱衣的印象之中,这萧寒绝,除了北齐皇以外,好似他所见到的任何人,包括北齐后等,他都顶多只行微微的颔首礼,霸气,而又毫不违和。
在原主的记忆之中,苏菱衣还能还能看到一些说萧寒绝在北齐甚得北齐皇信任的话,如今看来,就是真的了。
而说起来,现在正是北齐后和季睿正在为难萧寒绝的时候,北齐皇现在来这里做什么呢?
说起来,现在他们所处的宫殿是后宫,北齐皇所待得最多的,应该还是前宫处理政事之地才是。
而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