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此事谋害嫡长女之事着实非同小可,按北齐律法所判非轻,皇后娘娘理应彻查才是!”
“臣妇觉得也是如此,便是其嬷嬷的话真假不定,苏夫人对此事也是甚大的嫌疑。”
“……”
众人此时望向范氏和苏涵儿的眼神都已经变了。
而范氏和苏涵儿感受着众人的目光,此时更是含恨不已。
但此时的她们注意力,更多的却还是放在了害怕自己两年前的事真的被捅出来上。
她们谁也不知道现下的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但现下的她们,却是神色露出了不安。
听着苏菱衣和众人在北齐后面前对她们的控诉,苏涵儿首先便是反对道:“不,不可以查!”
北齐后的目光投向了范氏和苏涵儿,范氏亦是对着北齐后摇了摇头,目色中泛着些祈求。
而北齐后见此,也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两年前在苏菱衣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其实北齐后并不关心,她一开始也并不知道两年前的真相。
但现在,她大抵已经猜到两年前苏菱衣失贞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虽说她对范氏和苏涵儿两年前便设计了苏菱衣一事并无感。
但现下看着现场的氛围被两年前之事搅成这般,北齐后也是甚是不悦的。
而苏菱衣在听了苏涵儿的话后,却是冷笑道:“苏涵儿,为什么不可以查?倘若其嬷嬷真的冤枉了你们,这么一查,不是正好可以洗清你们的嫌疑么?”
“现在你不愿皇后娘娘继续查下去,莫不是你和范氏的心中有鬼?”
几句话,便说的范氏和苏涵儿的面色同时白了白。
众人亦是注意到了此,对此议论纷纷。
“看苏二小姐和苏夫人的这般模样,她们二人倒真像是心中有鬼一般。”
“我看此事也不用继续查了,若她们两年前真没有设计过摄政王妃,现下也不会这般害怕了!”
“摄政王妃真真是可怜!”
“……”
而听着众人的指责,范氏和苏涵儿的面色更白了。
她们二人此时面色上的恨意,就好像要将苏菱衣给吞噬了一般。
不过苏菱衣对此,却只是扬了扬眉,冷冷地笑笑,对此丝毫不在意。
四目接触之下,苏涵儿差点又要恨恨地对着苏菱衣扑了过来:“苏菱衣,你为什么要陷害我和娘?我和娘不想再让皇后娘娘查下去,不过是……不想劳烦皇后娘娘罢了!”
这个理由说的,便是苏涵儿自己都觉得有些勉强。
不过苏涵儿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她只是想表达对苏菱衣的恨意,以及宣泄下现在的情绪罢了。
“两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自己清楚!分明便是你自己不检点失了贞洁,怎能怪到我和娘的头上来?”
“倘若两年前的事真的有问题的话,你为何当时不说、直到现在才说?分明便是你现在想陷害我娘!”
苏涵儿说着,越说到最后,她的语气便越狠厉,俨然没有了从前的苏二小姐端庄的样子,倒是将不少人吓了一跳。
而此时的她便是在盛怒之下,那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却是一点也不减轻。
苏菱衣看着这般的苏涵儿,只是冷笑出声。
而范氏见苏涵儿的情绪有些失控,察觉到周围的人看向苏涵儿的目光也已有些异样,便暗里拉了拉苏涵儿。
虽说苏涵儿刚刚才向她推卸了罪责,但该为她着想的地方,她却也是在为了她着想的。只是想起刚刚的事来,范氏依旧还是觉得有些许心寒。
但范氏在有些复杂的情况下的对苏涵儿的好心,那苏涵儿却似并不领情,反而狠狠将范氏的手甩了开去。
她正欲再说些什么,只听那北齐后已然是端着皇后的架子道:“行了,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又是略微思索了一番,眸色闪过一缕寒光,道:“摄政王妃,不管两年前事实的真相如何,你两年前的失贞一事却已是事实。”
“寻常女子遇到失贞一事,只怕是待在府中再也不愿出来,摄政王妃倒好,今日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便大肆提及你两年前失贞一事,莫不是摄政王妃的思想与寻常人要不同一些?”
“摄政王妃这般地不知羞耻,本宫倒是有理由怀疑你两年前的失贞一事是因为你自己的失德了!”
北齐后终究是北齐皇后,她端着架子一开口,倒是让众人安静下来许多。
而苏菱衣听着北齐后的这番言论,却是无言至极反冷笑了笑。
受害者有罪论?
为了保住范氏和苏涵儿 ,北齐后自己都不要礼义廉耻了?
苏菱衣想着,而众人在听了北齐后的话后,虽是对北齐后的话不敢苟同,但与此同时的,望向苏菱衣的目光中,却是多了几分同情。
到底,真如北齐后所说,不管两年前的真相如何,苏菱衣失贞之事却是已然成为了事实。
这一点,哪怕最终苏菱衣能为自己伸冤了,也是不能改变的。
此时,只听了北齐后又是道:“既然摄政王妃两年前已经失贞,不管是何原因失贞,今日你却是会因为此来谋害苏涵儿!否则你怎么解释本该是设计你的计谋、反而是设计到了苏涵儿的头上?且跟苏涵儿最后在一起的人,是你!”
苏菱衣听了北齐后此言,却是顿了顿,又是受害者有罪论么?
而此时,北齐后虽还是跟先前一样坚持必是苏菱衣害了苏涵儿,但先前北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