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李丹等人举着马刀杀到荷兰人眼前。
火把还在地上燃烧,彼此已经看的清楚。
可是荷兰人更看到闪着寒光的马刀,寒光一凛,砍向他们的头颅。
惨叫声中,一个个荷兰伤员结束了哀嚎。
“你是李丹?”但看到李丹举刀冲向他眼前的时候,皮特森这才意识到,今天晚上他们的敌人不是英国人,而是李丹。
“原来是你啊。”李丹微微一笑,马刀已经放在皮特森的肩膀,已经受伤坐在地上的皮特森已经没有反抗的能力。
与此同时,李丹冲着杀过来的乌海等人道:“冲进去总督府内,给我狠狠地杀!”
“是!”
总督府内已经发现外面有人袭击他们的队伍,但是仓促之间,根本来不及反应联络,根本没办法组织起什么有效的队伍。
荷兰人是海上的劲旅,但是陆地之上,应敌准备并不多,哪怕是他们的腹心之地,警惕性不算高,也许只有李丹大杀一次,他们才会知道这里也不完全安全。
随着李丹的命令,乌海等人已经如一股黑风般卷入总督府内。
眼看着身边的人被李丹杀的只剩下自己,又亲眼看着李丹指挥他的人杀入总督府内,皮特森又狠又怒且满脸不解。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因为我们想抢你的白砂糖?”
“谁说我为白砂糖而杀入的?”李丹看着皮特森笑了笑道。
“那你为何如此杀戮?”皮特森不解地瞪大眼睛看着李丹。
“哼!”李丹冷笑一声道,“你小子真是好运,我留下你的命,就是让你去告诉你们荷兰人,我为何要在此大开杀戮!
你们掠夺我中土沿海之民来此为你们修路盖房,修桥开河,把我中土之良善之民任意欺负。而且掠夺奴工期间,不知有多少中土之民被杀,长途海运中,不知多少中土之民遇害,来到南洋,又不知多少中土之民因虐待而死?
我今天就是要你告诉你们荷兰东印度公司,你们做的恶,就要你们付出代价!我的杀戮,就是针对你们肆意掠夺我中土之民的报复!”
李丹就是要明明白白地告诉荷兰人,随意掠夺华人奴工之事,一定会有人管,他们一定会付出代价!
“什么掠夺中土之民?虐待中土之民?我们是给他们良好的工作,将来能让他们在巴城定居,都是为了他们的幸福!”皮特森狡辩道。
“是吗?”李丹冷冷一笑,“那以后看来我要针对你们居民掠夺,让他们为了幸福到我们中土去做奴工。
你们总督府旁边可是有不少荷兰人的居民之区啊,要不要我去那里做一票,让你们尝尝给人做奴工的滋味如何?”
皮特森吓的一哆嗦,总督府毕竟不是住宅,可是总督府旁边的小楼都是荷兰人在居住。
如果李丹真敢如此,那些荷兰之民,恐怕真的要遭殃。
眼前的李丹,恐怕真会说到做到。
“我告诉你,就是让你告诉你们荷兰东印度公司。凡是再有掠夺我中土之民为奴者,老子会接着杀下去,不管你们东印度公司还是你们荷兰之民!”李丹杀气腾腾地说道。
皮特森知道李丹是个能说到做到之人,他身边那些倒在弓箭和马刀之下的荷兰人,还有总督府内传来的阵阵惨叫声已经证明李丹说的让他们付出的代价。
难道他们还要付出更大的代价吗?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朝总督府不远处的居民楼看去,身后日本总社的火光越发耀眼,前面的那一排排小楼在火光的映照小忽隐忽现。
不光是他,还有不少东印度公司员工的家属就在那一排排小楼里。
皮特森彻底不敢再说什么了。
“你给我记住:你们做初一,就休怪我们做十五!希望你转告所有东印度公司荷兰之人!”
李丹最后冷冷地冲皮特森警告道。
说完李丹收起马刀,丢下受伤的皮特森,阔步走向总督府内。
总督府内,有些地方已经着火,幽幽的火光下,李丹的护卫和伙计开了杀戒,扑向迎面而来的荷兰人。
刀刀入肉,声声惨叫,转眼间,眼前之敌已经全部倒下。
快跑,举刀,或刺或砍,如风卷残云般向前突进。
荷兰人本就懵懵的,他们甚至不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眼前的举刀之人来自何处?
那里想到对面之人,举刀就杀向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就是想起逃跑的,也是转瞬间被人从背后下刀。
李丹的手下可不会跟他们客气!
他们掠夺华人为奴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客气!
李丹进来的时候,他眼前只有血腥扑鼻的气息,地上满是荷兰人的尸首和满地的鲜血。
见李丹进来,乌海和吴非分别跑来报告,他们已经开始打扫战场。
李丹朝着走廊底一指道:“先看看那个房里有什么?”
上午李丹来的时候,那个走廊底的大房门口居然有四个荷兰卫兵站岗,定然有不同之处。
两人不解,不过李丹的命令不敢违背,立即带人朝走廊底那个大房间而去。
最近每每给人带来惊喜的少爷,这一次的指点同样也不例外……
“天哪!银元!好多箱子的银元!”
“铳!这是什么铳?这个铳怎么没有火绳?”
“这是什么纸?嗯?这里面是弹药,好奇怪!”
“哦,这里是黄金!”
“这是他们荷兰人的制服!”
李丹的护卫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