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在别墅住的那天晚上,她根本就没休息,后面还接连几天不睡觉的做实验,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经不住她这么造。

柏宿如玉的手指在她颊边蹭了蹭,“浴室都放好水了,先洗漱,然后好好睡一觉,我们再回京城好不好?”

容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良久,才慢吞吞的颔首。

柏宿眉尾扬起,笑的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儿,又掐了掐手下手感极好的肌肤,松开压着少年的腿起身出门。

容知在床上躺了一会就起来去洗澡。

四十分钟后,卧室门被人悄mī_mī的打开,白咖啡的猫猫头率先探了进来,被一只手摁了回去,柏宿托着她在门边站了会,瞥见大开透光的窗户皱眉。

他轻手轻脚的进屋小心翼翼的拉上窗帘。

屋内顿时一片阴暗。

黑暗中,柏宿看向床中央隐约凸起的鼓包,他走过来膝盖微弯压在床边,拉过被子给少年盖好,垂眸,少年半张精致的脸在被子边蹭了下。

睡着时候的她又软又安静。

白咖啡不知何时从他怀里跑掉,十分习惯的跳到少年枕头一边,鼻子在她脸上轻嗅,从柏宿这个角度看过去,小猫儿像是在亲.吻少年侧脸。

他拨开白咖啡的鼻子,白咖啡不理他,这种时候,她黏人得很。

柏宿无奈,又不能有大动作,只好任了白咖啡在少年脸上胡作非为,可看了半响,柏宿舌尖轻抵唇角,他眼眸微眯,突而无声勾唇,俯身把少年空出来的半张脸霸占。

睡梦中的容知觉得脸上不舒服,皱眉翻身。

柏宿眸光微顿,以为她醒了,便保持这个动作一动不动。

半响,房间内还是一片安静。

他磨了磨后槽牙,不服气的在少年脸上咬了一口。

小哥哥吓人是不对的,要惩罚。

白嫩的脸上多了个浅浅的牙印。

柏宿满意的抚摸着自己的杰作,心情十分好。

也亏得容知几天没休息,睡得沉,不然早把他一脚踹出门,哪还能轮得到他在这咬牙印。

等容知醒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就是白咖啡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她床上,整张猫脸凑她面前,脸颊全是白咖啡舔出来的口水。

脸上还有点不舒服,不过她没多想,抱起猫洗漱下楼,实验还有点收尾工作留给傅凉忙活就好,她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临走前,柏宿不知从哪搬来一大堆的礼盒。

“给师父和师弟的见面礼,来的匆忙,准备的不算好,等下次再备过更好一份来,抱歉。”

傅凉随性的很,什么礼不礼的都是身外物,他主要看中柏宿这个人,人不错,送的礼自然也顺眼。

他拍了拍柏宿的肩膀,笑道:“不用不用,人能来就很好了,说抱歉多客套,以后常来玩啊。”

柏宿点头:“会的。”

以后当然会来,只是下次,可能就要换个身份了。

许宁星则没傅凉那么好糊弄,他冷漠的看着柏宿,“我...”

“前院放了辆yb-d重机车,师弟要不要去看看喜不喜欢?”柏宿含笑开口。

许宁星:“......”

他转身往前院走。

柏宿单手插兜,散漫的勾唇。

容知对此没什么反应。

许宁星爱机车如命,柏宿这举动就是在往他死穴里戳。

搞定完师徒两人,柏宿走的时候脚步差点没带风。

......

周四晚上八点多,容知和柏宿抵达京城。

容知要回华倾小区整理东西,柏宿就先回亭山别院,晚上十点多容知来医院换容风眠回去休息的时候,柏宿正好到医院。

他手里拎着热乎乎的宵夜站在门边,看到她修长的眉尾挑了下,“这么巧啊,你也刚到。”

容知让开门,“你来干嘛。”

柏宿理直气壮:“一周没见阿姨,我想她了。”

说完他和病床上看书的何颂之打招呼,笑的矜贵得体,“阿姨好啊,给您带了您最爱吃的芥菜瘦肉粥,您一会尝尝,好吃我以后继续给您带。”

何颂之捂唇笑,“阿姨晚上吃饱了,你和崽崽吃吧。”

“好嘞,”柏宿把夜宵袋打开,拿出两份粥还有蒜蓉小龙虾,看向容知,“崽崽过来,吃宵夜了。”

容知:“谁让你叫我崽崽的?”

柏宿戴上手套准备剥小龙虾,从善如流的开口:“阿姨让我叫的。”

容知:“?”

何颂之没忍住笑出声。

容知揉了揉额角,“不准叫。”

柏宿:“嗯嗯,都听崽崽的,来吃小龙虾。”

容知:“......”

想把小龙虾塞满那张乱喊乱叫的嘴。

......

吃宵夜吃到一半,容知接到了姚晓珊的电话。

“你考虑的怎么样?论坛上面的事校长说全权交给我处理,你同意的话,我就把你的入学成绩放出来了。”姚晓珊说。

她提到最近学校里流传容知作弊的事,虽然经过月考后说的人已经很少,但还是有同学在暗地里搞鬼,姚晓珊盯了几天都盯不到人,她有点烦,这时候就想到了容知的入学成绩。

那时候有三位老师在场,容知也没来过学校,那次的考试最能证明容知的真实成绩。

而且,姚晓珊有私心。

她其实不太喜欢周钟明对容知的态度,身为教师,最应该做的以身作则,言传身教,这些她在周钟明身上都看不到。

周钟明的偏见太严重了,她想借此机会,好好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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