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了,她捂着脸,嘤嘤哭泣,“原谅可以,但我要容知在论坛上公开澄清道歉,不然这件事传出去,我一个女孩家,名声还要不要了?”

应曼闻言,觉得有道理,“对,必须公开道歉。”说完她转向杨玉琉,疼惜的摸了摸她的头,“你别怕,这事我们容家肯定给你一个交代。”

她这亲昵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杨玉琉才是她女儿。

容知唇角勾了勾,挺随意的,“你他妈自己道吧。”

她其实很不理解,应曼是真的不知道,若她公开道歉,不就是坐实了非礼的罪名?她的名声不就毁了?

为了一个外人,选择毁掉自己孩子。

啧。

有够圣母。

一时间,走廊死寂一片。

容知敛眸,走出几步,突然停住转回头看向几人身后,下颌微微抬起,挺不经心的笑,勾着几分邪,“要非礼,我也非礼那位才对。”

“至于她,”容知不知道杨玉琉名字,只用眼神指了指,狐狸眸弯起,又冷又嘲的语气,“头大脸丑,身材差,不配。”

她敛了笑,疏离又凉薄,抬步径直离开。

容家三人沉默不语,应曼脸色黑到了极点,一时间都忘了扶杨玉琉起来。

杨玉琉现下才是尴尬到爆炸,被人如此悔辱,她脸上阵青阵白,最后化成一片恼怒到极致的红,像极了五彩斑斓的调色盘。

她气炸了,心底狠狠发誓一定要给容知点颜色看看!

不然她杨玉琉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而容其绰则顺着刚才容知的视线往后看。

走廊上铺着地毯,加上刚才这那么吵,根本没听到其他人的脚步声。

容其绰先是看到那男人手上拿着的还在亮着的手机,手指骨节分明,和墨色手机一对比,愈发黑白分明,指尖都在泛着冷。

视线上移。

那人纤长浓密的睫微垂,刀刻尺量的脸部轮廓精致完美,他天生含情的桃花眸勾着,眼底却像恒古不变的星辰,深邃而幽冷。

触及容其绰的目光,还微微挑了下唇。

毫无笑意。

冷的惊人。

容其绰觉得对方看他像是在看死人。

他被骇的不由自主倒退一步。

完全是本能,因为恐惧。

容宪安见自己儿子没说话,也往后看去,继而一愣,“白先生?”

容其绰闻言僵硬的转头,“爸,你认识?”

柏宿来容家时,容家人一般都不在,没见过他。

容宪安沉沉嗯声,“这是你爷爷给容知找的家庭教师。”

随即,他想到刚才容知说的那句‘非礼’,眸光更黑了,抿了抿唇朝柏宿道:“方才三子多有冒犯,还请白先生见谅。”

容其绰已经回过神来,得知对方只是个家庭教师,构不成什么威胁后,缓缓的松了口气。

他后背全湿了,手还在颤抖。

但容知刚才说,她要非礼柏宿,而两个人都是男的。

容其绰看柏宿的眼神变了变,心底浮上一抹恶心。

柏宿懒懒的掀起眼帘,没回答容宪安的话,反而挺漫不经心,声音低低的笑了一声,“她有句话说的对。”

他朝前走了几步,清冷绝华的脸侧着,睨过四人,明明没多少情绪,可他们都觉得那眼神跟刀子似的,正一刀一刀的凌迟他们身上的血肉。

容宪安攥紧拳,呼吸都困难了。

柏宿垂眸,看着杨玉琉,慢悠悠的,一字一顿都带着凉,“头大脸丑,身材差,不配。”

最后一刀,直戳心脏,戳的杨玉琉四肢百骸都在痛。

江故君上完厕所来找他见到的就是这幅场面,平日fēng_liú散漫的柏少爷冷了脸,浑身绕着低气压,饶是他都被惊住了。

他看了看杨玉琉,再看柏宿,自然而然的误会了,以为对方是要勾引柏宿,不禁嗤笑一声,“就你这样的还真没评价错,啧啧。”

杨玉琉怒极,“你!”

“行了行了,”江故君扇了扇面前的空气,仿佛在扇什么脏东西,“我们赶紧走吧,这里气味闻得我浑身不得劲。”

不得不说,虽然期间有点误会,但讽刺效果还是达到了。

没见这四人尤其杨玉琉,气得想要冲上来撕人。

柏宿点头,目光越过众人落到应曼身上,顿了顿微微抿唇,“我很好奇,她到底是不是你们亲生的?”

不然,怎么宁愿去相信一个毫无关系的人,也不肯听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澄清一句?

容家三人愕然,面面相觑,神情尴尬,羞燥无比。

柏宿懒得再搭理他们,转身往外走,江故君举步跟上。

音乐馆门外。

柏宿一出来就看到在轿车边倚着的少年,嘴里咬着糖,头低着,碎发散落,神色晦暗不明。

他走近,发现她还在摩挲手腕佛珠。

动作很轻。

“糖吃多了会坏牙齿。”柏宿闻到十分浓郁的薄荷味。

听到一如既往温柔又慵懒的声音,容知头都没抬,指尖在车窗点了点,声音含糊:“外套。”

柏宿挑眉,侧眸便督见挂在车窗的外套,他轻笑了声,拿过外套。

京城九月风凉,这会一吹,掀起容知额前碎发。

她随手拨动两下,便准备上车,结果还没动,肩膀上骤然传来一点重力。

柏宿帮她把卫衣帽子拉出来,整了整外套,才低垂了眼睫望进那双微微眯起的狐狸眸,薄唇勾着,轻柔肆意,“外面冷,小心感冒。”

容知说不


状态提示:第45章 对视--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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