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个‘我们家’,分得多清楚啊。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丢脸了?”容知敛眸,不冷不淡。
但应曼硬是从她语气里读到了讽意。
她咬牙,额头忍的青筋凸起,半响才缓过来,“你当你在讽刺谁?还来问我怎么丢脸,迟到逃课难道不够丢脸吗!”
“同是双胞胎,你要是像你姐姐一样努力,多向你姐姐学学乖巧懂事点,我还用这么操心?”
容知突然,挺想笑。
在应曼眼里,容梦是天上明月,心尖尖最疼的女儿;而她只是个乡下出身,满身污点,不知礼数的‘外人’。
无论她做的多好,都不会改变应曼内心认定的事实。
容知转了两圈手腕佛串,眉眼又冷又燥,“既然都这么多年没操心过我,现在又何必操心。”
“端着不累?”
似笑非笑勾着唇角,抬腿上楼。
“容知!”
容知关门,隔绝所有声音。
把包扔床上,她面无表情站在屋中。
搬出去住的念头刚浮现,兜里就传来震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