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清渠县只有一家福利院,条件设施都一般般,孩子多又杂,容风眠一个带着病的人去,得不到多少好处。
并且他年纪不小了,福利院最多再照顾他两年,他就该离开了。
到那时没有容知帮忙,他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而现在就连读书成绩也一落千丈。
出了社会就是任人宰割,不用他们动手,容风眠也能自己把自己弄废。
容知单手插进外套兜里,散漫地倚在墙边,闻言淡淡嗯了声,“随便吧。”
她不想再管也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
容风眠以后是死是活和她无关。
宋越知道她情趣不高,就提了一嘴,剩下就是聊容佳则的事。
“那家父母已经到京城,我安排他们在酒店住下,等你有空可以带容佳则去做亲子鉴定。”
容知想了想,给了个数字:“这个月十号。”
宋越记下:“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