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梦看向旁边的应恒羽他们。

奶茶店里周末人流不少,她们坐的这桌在角落里,和隔壁一桌隔得很远,而应恒羽和白洋他们则坐在侧后方,几双眼睛盯着十分紧张的盯着这里的动静。

察觉她的视线,应恒羽直接冲她握了握拳头以示警告。

容梦眨眨眼,转回头对上少年黑白分明的眸子,清雅秀致的面容带上一如既往的笑,似嘲非嘲的,“要不是应恒羽还在追秦满月,我差点要以为他喜欢的是你了。”

容知面无表情地搅动着杯子里奶茶,端起来喝一口,她点的无糖,喝起来没滋没味。

闻言头也不抬,“你编排人这个毛病还挺熟练”

容梦一噎,脸色隐隐发黑,她咬咬后槽牙忍下来,轻声开口:“比不过你训狗的能力。”

话音刚落,滚烫的触感瞬间扑面而来。

容知放下奶茶杯,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手,顺便欣赏一下尖叫捂脸,花容失色的女生。

她站起身,将擦过手的纸巾随手一扔扔到容梦脸上,垂眸,语气淡漠又讽刺,“这张嘴不想要了直说,我让你闭一辈子。”

容梦脸颊通红,手指碰过火辣辣的痛,像是要脱皮。

她双手颤抖不敢碰,瞪向少年,那双往日水润的眸此刻盈满刻骨的恶意,“我知道你会医,有本事你就把我毒哑,到时候我就告你故意伤人。”

“爷爷不公开你的身份保着你又怎样,你除了容三少的名头什么都没有,到时候你只能去蹲监狱。”

早在这边闹起来的时候应恒羽他们就围了过来,其他客人则纷纷往这伸头想看八卦,客人里有不少明生,认出应恒羽几人顿时悄声议论。

“什么情况...容三少,是我知道的那个容三少吗?”

“听声音啊,刚说话的女声像不像容校花的?”

“不是吧不是吧?姐弟内讧?卧槽大八卦啊。”

容梦听见耳边的声音,抖着手指向容知,眼眶盈泪,嗓音柔柔的含了十分的难过,“小知...家里出这么大的事你不在也就算了,但爷爷生病你也不回来看看吗?”

她说着说着就掩面痛哭,很难受很委屈的样子。

众人看着容梦发红的脸,再看这架势,瞬间脑补出一场大戏。

联想到容氏最近频频出问题,这个节骨眼上长辈生病,而身为儿孙的容知却不在,他们心底顿时升起几分鄙夷和嫌弃。

“...是嫌贫爱富了吧?容氏还没倒呢,他就这么着急撇清关系,可真够白眼狼的。”

应恒羽狠狠皱眉,这白莲花胡说八道些什么,他一拍桌子吼道:“你他妈闭嘴吧,明明是三哥工作忙没时间,再说了三哥话都没说一句,你在这颠倒黑白想抹黑谁呢?!”

“可是大哥也工作忙啊!”容梦被他吓的抖了抖,继而倔强的瞪大一双带泪的眼,“我没有抹黑谁,你为什么每次都要这么说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吵死了。”

低低蕴着沙哑的嗓音压着几分克制的冷。

容梦哭声一顿,应恒羽则瞬间收回怒火往少年身后缩回去。

周围的议论声缓缓停歇,全都转头看向出声的少年。

容知掀了掀眼帘,脸上露出个挺邪气的笑,微微挑眉,而后抬脚十分暴躁地一踹桌子,眸底一片漠然冷戾,“你去告啊。”

整个奶茶店内诡异的安静,店员已经在偷偷打电话报警。

桌子是刚好卡在容梦肚子前,她被撞地胃部翻滚疼痛,忍不住吐了一口呕吐物出来掉落在衣服上,又脏又丑,配上她现在这张肿起来的脸,往日校花形象要塌。

不少一中学生拍照的手都忍不住一僵。

这还是他们漂亮温柔的容校花吗?!

容梦使尽全力推桌子,咬牙切齿,“你等着,不把你送进监狱...”

“那我倒想看看京城哪个监狱敢关我。”容知收回脚,歪了歪头,余光瞥见应恒羽包上挂着的一个挂件,铁质的,有尖角。

她用了巧劲将挂件拿下来,抛了抛,对准容梦的嘴扔过去,力道估计挺重,磕到容梦嘴上直接出血。

“啊!!”容梦捂住嘴惊叫。

容知觉得既然容梦都要告她了,那不如做点实事出来,让她去告。

她单手插兜看也不带看容梦一眼,转过身干脆利落地离开。

少年眉眼邪肆近妖,眸里氤氲着薄凉雾气,气势匪野,所过之处众人纷纷自动让道。

店员想拦,可一触及少年凉戾的狐狸眸又怂怂的闭嘴,等到少年身影不见,店员才忙不迭凑上前询问容梦的情况。

救护车和警车很快就到,容梦上了救护车。

而警员在查监控看到录像里的少年时眼神挺复杂,关掉录像,警员摸出手机给老友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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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好明晚在蓝调巴黎见面,容知仰了仰头活动下脖子,脚步不疾不徐的往公交车站走去。

她上学一般不开车坐公交。

边走边给路召发信息,得知容方军只是普通小感冒后就没理了。

最近容氏股市因为她这个意外跌盘十分厉害,可无论是容氏还是容方军,该尽到的职责和义务已经做到,她问心无愧。

回华倾小区的公交要一会才到。

她站在旁边等,不多时身边忽然有人叫了声她的名字。

“容知,你刚刚是不是在奶茶店里和梦学姐动手了?”

容知侧眸扫一眼,继续玩手机。

容风眠伸手挡住屏幕,皱眉沉声:“我在和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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