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
是何颂之在说梦话。
容知敛眸,在床边坐下握起她的手,指腹轻轻给她按摩着穴位缓解。
“...不要,离开妈妈...不,崽崽是我的孩子,你们不能抢走她...不能...”
抢走?
容知皱眉,伸手揉了揉何颂之紧皱的眉头,嗓音轻缓,“别怕,她不会跑,没人能抢走。”
何颂之还是皱着眉,“可他说...崽崽是容家的孩子...”
“是容家的孩子,更是何颂之的女儿。”
似乎是这句话起了作用,何颂之没有再呢喃,容知提起的心却没有落下来过。
何颂之口中的‘他’又或者‘她’到底是谁?容家人吗?
容知捏着何颂之的手思考。
应曼那么明确的讨厌她和何颂之来往,肯定不会来医院,难道是容宪安?可是不应该,容宪安现在估计还和自己怄气。
....老爷子?
容知抿唇,念头刚起她就迅速否定。
她已经答应进公司了,老爷子没道理这么做。
容知一时有些犯难,满心烦躁。
但现下最要紧的是何颂之的药物,其他的,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