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德的声音,季研心中冷笑。
萧珝是她叫到后宫来的,如今宁婕妤想仗着自己刚失了孩子从她这截人,这是想屁吃呢!
季研就看着萧珝。
萧珝知道这人又不高兴了,他自己也不高兴,顿了顿,不悦道:“不舒服就去请太医!”
李德听出皇上的语气,给宁婕妤记了一笔。
萧珝问道:“可满意了?”
季研笑的颇有意味,起身直接将萧珝掀翻,坐在他腰上。
萧珝被掀翻,人有些懵。
看到季研的动作,眼神中透着几分兴味。
季研不是瞎子,心里呵呵一笑,手在萧珝坚实的胸膛划过。
身下男人轻微战栗。
两人胡闹了许久,等结束,天色已然黑透。
沐浴过后,季研肌肤白里透粉。
头发已被绞干,季研一身随意的月色衣袍,坐在梳妆镜前。
锁骨突出,脊背瘦削笔直,肩颈线条优美,头发泛着亮泽,随意披散在身后。
萧珝知这人腰身多么纤细,看这身形就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妇人。
轻轻抚着顺滑黑亮的发丝,萧珝赞道:“爱妃甚合朕心。”
季研轻轻一笑,从镜中与萧珝对视。
锅子早就弄好,如今又热了一遍。
两人也有些饥肠辘辘。
收拾好后,两人才开始用膳。
季研坐下前,特意看了眼李德。
李德看明昭媛看他那一眼虽没有什么意味,但他就是心里紧张了下,心里又将宁婕妤给记了一笔。
萧珝见这人美的像是被滋润过的花一样,不禁多看了几眼。
膳后,五皇子睡醒了一觉,醒后就被奶娘抱来了正殿。
季研看着懵懵的儿子好奇的打量着萧珝,“皇上自己瞧,这些日子不来,珣儿是真不认得您了。”
萧珝有些心虚,这阵子他不进后宫,每个皇子公主他都没见过。
看着五皇子纯净又好奇的眼睛,将孩子抱在自己腿上。
父子二人联络了会感情。
颐香殿里,宁婕妤见没请来皇上,脸色沉了沉。
紫林宽慰道:“明昭媛进宫早,也一直受宠,又有子嗣,主子如今莫要与她争锋,还气着了自己。”
紫林是宁婕妤从府里带出来的,在宁婕妤跟前还是很有些面子。
提到子嗣,宁婕妤眼睛又红了。
“事情什么时候能办成?”
皇后还好好的一天,她就恨的发狂。
紫林说道:“主子莫急,如今还在风口浪尖上,皇后出了事,皇上也难免猜忌您和韩婕妤。再等等,咱们要做的不动声色,几月后,主子定能如愿以偿。”
宁婕妤冷笑一声,“皇后的仇人可不止我这一个,且看后宫哪个不想让她倒霉的。”
话虽如此说,宁婕妤也知道急不得。
事情过去了半月,萧珝一进后宫就去了重华宫。
虽是明昭媛自己请的人,但能请到人也是本事。
像宁婕妤才小产过,还是皇上的亲表妹,想将皇上请走都没成功呢!众人不禁感叹明昭媛的受宠。
皇上进了后宫,后宫众人的心思就又活泛了起来。
季研日常带着五皇子去逛园子,可是碰上了不少莺莺燕燕。
打扮的是花枝招展,那满园子的花都都被比了下去。
没人上来让季研不痛快,都是行个礼请个安就识趣的走了。
五皇子如今喜欢自己走路。
虽走的不稳当,但就是不想让人在旁边。
季研在亭中坐着。
元宝和奶娘几个伺候的离五皇子一米远,生怕他摔了,他们来不及扶。
季研就坐在亭子里笑看着儿子歪歪扭扭的走路。
她还是放心的,如今她位分不低,五皇子本身就身份尊贵,也没人敢冲撞她母子两。
五皇子人小小的,走到元宝跟前就抓住他的衣摆。
意思是走累了。
突然一个东西从花堆那边砸了过来。
直冲着五皇子的头。
季研心跳加速,眼睛睁大。
元宝眼疾手快的俯身护住五皇子。
东西砸在了元宝的背上,又落在了地上。
众人一看,是扑蝴蝶的网兜。
网兜的圈和手柄都是木制的。
季研快速走至近前。
见人都没伤着,才松一口气。
季研满意元宝的机灵。
兜砸来的方向,只见姜宝林欲哭无泪的站在那。
见季研看过来,她连忙过来行礼说道:“嫔妾该死,嫔妾刚才扑蝴蝶不慎将东西脱手,请娘娘责罚。”
谁敢光天化日的打皇子,不想要命了。
季研见这人认错态度良好,不是故意的。也不想太过分。
“以后不要这么毛躁,伤到了人你自己也难逃受罚。”季研冷冷说道。
“呦,到底是昭媛娘娘呢,如今皇后禁足,明昭媛倒是一副当家做主的姿态,果然受宠的人都有恃无恐。”
一股贱味扑面而来。
季研抬头看去,是何淑容带着龙凤胎从左边而来。
“何妹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就说本宫当家做主,真是管的甚宽。本宫瞧着是何淑容想当家做主。”季研不客气的将话还可回去。
“姜宝林,你来说说刚才发生了何事,好让何妹妹明白明白她是不是想当家做主了。”季研斜睨姜宝林,气势足足的。
姜宝林莫名有些畏惧,老老实实,不添油加醋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说完后,季研似笑非笑的看着何淑容,“若是三皇子险些被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