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研觉得丽修容对于气皇后这件事也是十分执着。
她目的不是宫权,主要就是为了让皇后不痛快。
马上要年关了,皇后肯定无论如何都不会把宫权拱手让人的。
皇后不理她,淡淡说道:“马上过年了,这几日内侍省会给众位妹妹送去东西,后面几日就别来了,新年过后再来请安吧。”
散了后,陆婕妤今个又和季研两人走了一段路。
陆婕妤笑道:“你二人关系如今倒是好,往日看着你是个炮仗性子,和冯才人倒是合的来。”
季研笑道:“缘分就是这么奇妙。”
冯才人也在一旁淡笑着。
陆婕妤又道:“如今明荣华也算是宫里第一得意人了。”
季研笑道:“这我可当不起,何妃生了龙凤胎,容德妃也即将再次生产,清妃也有了,比起她们,我还真算不得什么。”
陆婕妤笑道:“别急,该拉来的总是会来。”
几人随意说笑了几句到了岔口便散了。
二十五号晚上,萧珝依旧来了揽月殿,两人吃的锅子。
大冷的天,吃的一身暖和又舒坦。
到了二十七,又召了冯才人一次。
二十八,去了丽妃的长乐宫。
马上除夕了,就算没什么事需要季研自己做,也觉得十分忙碌热闹的样子。
内侍省和各处送来了不少东西,因季研今年得宠,送来的各种东西是又多又好。
季研往靖远侯府送了不少东西,又给外祖家谢家送了礼。
这都是必不可少的,每个宫的主子都差不多如此。
季研赏了揽月殿的奴才和宫女,她出手大方,殿里头的人也喜气洋洋的。
进宫为奴为婢的不就是图的财么。
四月份季研初来时这揽月殿的宫人还人心浮躁的很,用心办差的没几个。
现在这些个月来,揽月殿的恩宠比宫里哪一处都不差,小以前动心思的自然是都用心办差了。
季研也不怕他们搞事,但凡敢伸爪子的,她都会给剁了。
季研让福宝去打赏了膳房的人。
虽说她现在有了小厨房,但有时还是会从膳房提些点心,膳房哪日做了好菜也会往她这送些。
又给尚服局的的针线嬷嬷和宫女打赏了不少。
今年她的衣服款式和做工也都是不错的。
虽说这些人对揽月殿伺候殷勤,服务也好是看在她得宠的份上。
但她受了这份好,就得打赏,总不能一毛不拔,哪日落魄了,处境就不好说了。
就这几天,银子是哗哗哗的往外洒。
依夏这个稳重的都心疼了。
福宝说道:“你可宽宽心吧,林美人给膳房的和尚服局的每人只赏了五两银子,如今都在说她小气,以后办事还不得被为难。”
林美人家世中等,不算出挑,孩子掉了后本来还有些恩宠,因安御女那事被降位后,恩宠就几近于无。
大半年才侍寝过一两回,也没得什么赏赐,可不得囊中羞涩了么。
宫里要是没宠爱,但要是有银子也是能办成事的。
要是没宠爱又没银子,那这日子可就算熬人了。
到了腊月二十九晚上,萧珝去了凤仪宫。
皇后心里高兴,面色都红润了两分,也有心想和皇上说几句话。
但萧珝一直淡淡的,让皇后一肚子的委屈都憋在了心里。
但到底没忍住,皇后面色苍白的说道:“皇上如今厌我至此么?话都不愿和臣妾多说。”
萧珝淡淡的抬眸看着皇后,“皇后想多了,你最近身体不舒服,也别思虑太多,还是早些休息吧。”
皇后心里泛酸,她为何会身体不舒服,还不是被丽修容气的么。可皇上除了给丽修容降了一次位分,到底没把她如何,前个还去了一次长乐宫,这让她如何自处。
皇后最近也是被气糊涂了,忘了要不是先是她做错了事,萧珝也不会如此。
怀着满腹的心酸皇后是怎么也睡不着的,可也不敢翻身打搅皇上,躺那很是痛苦。
除夕那天,早早的就起来去太庙祭祖。
又是去给太后请安,又给皇后请安。
身上的服饰又厚又重,是专门在祭祖时穿的。大冷的天,季研也出了一身汗,等风一吹,浑身发抖。
一切结束后,回到揽月殿,季研往软榻上一瘫,成了一条死鱼。
“主子,听说俞更衣不太好了。”元宝在宫里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有什么消息也是第一时间就和她通禀。
“什么叫不太好了?”季研诧异,没记错的话她不就是偶遇不成皇上被冻病了么,那也顶多是感冒发烧,也要不了人命呀。
元宝说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听说之前请太医没请动,最近一直卧床不起,宫里的碳火又不足,人都烧的有些迷糊了。好不容易花银子请到个太医,太医竟然说已经晚了,也没用心诊治,眼瞧着是要不行了。”
季研听完这会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了。
当初原主是落水,发烧烧没了,现在俞御女得了个风寒也快没了。
怎么就那么没真实感呢。
在后世,感冒发烧都是能治好的,不算是什么大病,可惜在这里,弄不好就是大病,甚至是致死的。
依兰说道:“奴婢估计是有人为难俞御女,不然她也不会病成这样。”
俞更衣存在感实在是不高,除了在安御女失宠后踩了一脚,被降了位,别的也没露过头。
季研觉得要是真有人为难,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