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
田婶子眼神淬毒地扯了扯衣角,看来这几天都不能给那死狗吃死老鼠了,家里不能再出现死老鼠。
她特意出来走一圈,就是别在家呆着,显得心虚的。
刻意装作没感觉到大家的目光,田婶子甚至走到管家门口,之后摘了点野菜就回去了。
管家家里,在讨论着是谁扔的,大家也都猜是田婶子。
“肯定是她了,”叶漉漉淡声说:“她也不是第一次跟我们有矛盾了,来看孩子那日她就和我有过口角,你们想想她只往我屋扔死老鼠?”
叶漉漉心里早就判定是田婶子。
首先这几天跟管家有矛盾的人,就是昨日白天的铁娃事件了,然后对方深夜使坏,管家好几个屋,对方是冲着她的屋子的。
两相综合,田婶子根本一下就暴露了。
荣大娘她们表情也都变得深思,想过来了,讶异又恨恨地说:“肯定是她了!田家的咋那么心毒……”
但是因为抓不到证据,也没法跟田婶子讨什么公道。
说白了,这顶多是她们自己想,无法证实。
但她们心里知道是谁就行了,以后注意。
晓得哪个是坏人,以后就有得妨。
扔死老鼠的事儿,对叶漉漉没实质造成伤害,事也是第二天才发现的,所以议论了一早上以后,先就没声儿了。
中午吃白面面条。骨汤熬的面条,添上两只煎得金黄爆满的荷包蛋,新鲜到几点的青菜,撒上葱花,香喷喷。
另外还有一大碗奶白色的鲫鱼汤,没什么味儿,汤却熬得非常浓郁……好在山里的水质极清,河里的鱼也极鲜,汤没有什么腥味。
吃得饱饱的,叶漉漉略微休息了一个多小时,半靠在床头,有点涨得难受。
近来她天天都有充足的滋补汤水喝,营养补得很到位,管池北在这方面没有失责,每天都会弄到各种食材。
她的身子慢慢恢复过来,又刚生过孩子,所以喂养宝宝们的奶一水也愈发丰盈,现在已经稳定,可以喂得够三个宝宝。
刚刚喝过鲫鱼奶汤,而且今天还没喂过孩子,她感觉似乎有些涨一奶了,这种感觉有些怪异,又有些不舒服。
叶漉漉更靠坐起来一点,面色有点红润,一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一边解开衣襟,捞过一只小包子,准备喂宝宝。
“你先前提过的事,想做什么就需快点,渊河十一月末停航……”
然而就在此刻,屋门忽然被人推开,管池北眼神投来,未完的话音顿在了空气里,身形凝在门边。
屋里的空气倏然一凝,尔后又漾起了惊心的波涛。
管池北身形难得僵住,眼神触及之处,只见女人如脂般的肌肤凝白而细腻,如同上好的暖玉,一大片雪肤,映衬在淡粉的柔软布料之下,这块上等的绸布,就是他上次进城买回来的那匹。
衣襟掀得还没特别高,半露未露之下,令人……
管池北呼吸稍滞,没有想到他一时疏忽,没有敲门便推门进来,会恰巧撞见这样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