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楚千玄的一番劝阻,白燕飞才忍住没冲进去教训姜氏母女二人。

从静安寺离开后,她就跟着楚千玄来到附近的小客栈里住了下来。

厢房里,他们二人相对而坐,莫言则恭敬的站在一旁,等候差遣。

“莫言,一会你让人去找一具女尸,伪装成燕飞的模样,然后丢到悬崖底下。”

“王爷的意思是让属下以假乱真?”

“不错,只有让姜氏母女二人相信白燕飞死了,她们才能放松警惕。”楚千玄唇角微勾,端起桌上的茶盏小呷了一口。

听完楚千玄的话后,莫言才点了点头,“属下这就去办了。”

白燕飞见莫言走远之后,才看向楚千玄,红唇轻启:“王爷就如此笃定,仅凭一具尸体,就能让姜氏母女会相信我已经死了?”

“本王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你要是不信,大可拭目以待。”说及此,楚千玄才把手中的茶盏从新放回桌案上。

此时,月上枝头。

悬崖底下一片寂静,隐隐会传来几声野兽的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春暖和夏凉等人已经在悬崖底下找了将近两个时辰,又困又饿,却丝毫没有想要放弃的意思。

“春暖,你说小姐会不会真的出事了?我们找了快两个时辰了,却什么也找不到。”夏凉急得快要哭了,却始终隐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夏凉向来胆子小,要不是为了找白燕飞,她也不会大着胆子,坚持到现在。

“夏凉,你也别太担心了,你要相信,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尽管她也很担心白燕飞会真的出事,但为了安抚夏凉,却还是时刻保持着警惕,不让自己露怯。

这时,前面突然传来了一道惊叫声,“快来,这里好像有人。”

众人闻言,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年轻女尸,只不过因为摔得太重,脸上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容貌了。

春暖拿着火折子上前,蹲下·身子将女尸翻了过来,大致看了眼,发现她身上所穿着的衣裳,就是她早上出门时,为白燕飞穿上的,就连头上所佩戴的发簪,也一模一样。

夏凉见春暖蹲在地上的身型微微有些颤抖,不禁问出声来,“春暖,你怎么不说话了?”

“夏凉,你过来看看,这是不是小姐。”春暖缓缓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从未有过的严肃和认真。

夏凉也慌了,大着胆子缓缓走到春暖的身旁蹲了下来,往地上的女尸看去,随后便惊呼出声,“这……真的是小姐,她手上戴着的镯子,还是我给她选的。”

说及此,夏凉眼眶里的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似的,不停的往下掉。

“夏凉,你确定?”春暖抱着最后一点侥幸之心,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夏凉的身上,只要她说一句不是,那白燕飞就还安然无恙的活在这个世上。

尽管夏凉也很想说不是,但事实就摆在眼前,她只能选择接受。

在心底经过一番挣扎之后,夏凉艰难的点了点头:“我确定,这就是小姐。”

春暖掏出怀中的丝帕,盖在女尸面目全非的脸上,沉声说道:“先把人带回去,给夫人和二小姐确认后再下定论。”

众人面面相觑一眼,便纷纷上前,七手八脚的将尸体抬了回去。

从崖底回到静安寺有一段路程,等他们回到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姜氏和白沉鱼刚从厢房出来,就被眼前的一幕给吓了一跳。

地上躺着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尸,看上去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跟白沉鱼年龄相仿。

姜氏故作镇定,看向一旁的春暖质问道:“此人是谁?”

“回夫人的话,这是我们在悬崖底下找到的尸体,她虽然已经面目全非,但身上所穿的衣裳却和大小姐的一模一样。我们不敢妄下定论,只能带回来,给夫人和二小姐辨认了。”

听到这里,姜氏脸上的神情也逐渐变得凝肃起来,她走上前去,强忍着心底泛起的恶心,将尸体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她记得,白燕飞出门前穿的就是这身衣裳,难道说,她真的已经罹难了?

白沉鱼大着胆子上前,柔声问道:“娘,这女尸真的会是妹妹吗?”

“我记得燕飞出门前穿的就是这套衣裳,只怕是**不离十了。”姜氏低垂着眉眼,故作伤心之态。

白沉鱼扑通一声跌坐在地,看着地上的女尸嘤嘤啼哭了起来,“妹妹,究竟是什么人这么狠心,竟对你下此毒手?你若真就这么去了,我和娘该如何向爹爹交待?”

众人看着白沉鱼对地上的女尸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时,也纷纷相信,眼前这具女尸就是白燕飞无疑了。

唯独春暖,冷眼看着这一切,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鱼儿,你也不要哭得太伤心了,你妹妹若是泉下有知,也不想看到你这样的。”姜氏拍了拍白沉鱼的肩膀,安慰道。

白燕飞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声音哽咽:“娘,我们一定要把凶手找出来,绝不能让妹妹枉死了。”

“鱼儿,你就放心好了,等回去之后,我就让你爹爹派人着重调查此事,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听完姜氏的话后,白沉鱼才点了点头,“好,我都听娘的。”

白燕飞和楚千玄藏身于静安寺的房顶上,正好将下面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尽管白沉鱼字里行间都是关心白燕飞的话语,但她


状态提示:第70章 女尸--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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