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能有两个忠心不二之人留在身边陪伴自己,足矣。
“春暖,夏凉,你们二人的心意,我都已经知晓。你们若是遇到喜欢的人了,随时告诉我,千万不要觉得亏欠于我。”
春暖夏凉相视一眼,笑道:“嗯,小姐,我们知道了。”
“夏凉,徐岩若真的愿意娶你,那你就答应他吧!就算你们成了婚,也一样能留在我的身边,跟着我。”
“小姐,谢谢你。”夏凉语气哽咽,生怕自己会抑制不住自己,让眼泪翻涌而下。
白燕飞牵起夏凉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的,道:“客套的话,就无需多说了,对我而言,只要你们幸福就好。六日后,就是我与王爷的大喜之日,在这之前,我要回夏禹侯府住上几日。你们若是有事找我,就到夏禹侯府来,明白吗?”
“明白,请小姐放心。”
“那就好,你们都下去忙吧!”
“是,奴婢告退。”随着话音落下,春暖和夏凉就转身退了出去。
从同心阁出来后,春暖就拉着夏凉来到花园的凉亭里,小声问道:“夏凉,你怎么回事?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竟从未跟我提起过,在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姐姐?”
“春暖,你先别生气,我这不也是刚确定,才敢来找1小姐的吗?要不是徐岩跟我表白,说了要娶我为妻,我根本就不敢想,自己竟也有能够嫁人的时候。”
“傻瓜,就算我们是丫鬟,老天爷也无法剥夺我们嫁为人1妻的权利。更何况,小姐待我们极好,只要是我们开口的事情,小姐定会答应的。”
“是啊,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莫过于遇到小姐这么好的人了。”说及此,夏凉开心的笑了笑。
……
与此同时,太子东宫。
楚元珏将自己一个人锁在琉璃殿内,提起酒壶,就一个劲的往嘴里灌,像是在喝白开水一般,没有任何异样的神情。
深邃的黑眸,黯然失色,就像是天上的星星,失去了光泽。
失去秦飒,无异于失去了左膀右臂,日后在想跟楚墨寒还有楚千玄抗衡,怕是难上加难了。
看着地上倒了一地的空酒壶,和满身酒味的楚元珏,真是让人恨不起来。
任谁在短短数日,一连失去身边两个重要的人,也会经受不起这样的打击。他能坚持到现在,已然是不容易了。
若不是因为楚千玄和白燕飞,白沉鱼和秦飒也不会死。
总有一天,他要让这两个罪魁祸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六日后,就是楚千玄和白燕飞的大喜之日,他定要让他们也确切的感受一下自己所承受的苦痛。
思及此,楚元珏就将手中的酒壶丢到一旁,扬声喊了句:“来人。”
不多时,两个身穿铠甲的金吾卫从殿外走了进来,朝他拱了拱手,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传本宫号令,召集所有金吾卫,五日后,在东宫集合,本宫有件极其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们去做。”
“是,太子殿下。”二人齐声应了句,便转身退了出去。
楚元珏看着他们二人远去的背影,深邃的眸底几不可见的划过一抹嗜血的杀意。
次日。
白燕飞吩咐春暖和青璃将东西一一收拾好了之后,就坐着马车去了夏禹侯府。
之前,她也曾去过不少次夏禹侯府,但只是去吃个饭就走了。
这次,她是去小住几日,直到大婚当日,才能离开。
虽说夏禹侯府什么东西都不缺,但她还是把自己平日里用习惯的东西,都带了过去。
刚走到瑾王府外,楚千玄就跟了出来,握住白燕飞的纤纤玉手,叮嘱道:“飞儿,去了夏禹侯府之后,定要乖乖的留在府里,不要随处乱逛知道吗?”
“阿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知道该怎么保护自己。”白燕飞嘴上听着是在抱怨,心里实则像是吃了蜜糖一般,别提有多高兴了。
“在本王心里,你与三岁孩童无异,一样让人担心的紧。要不然,也不会在本王远赴边关御敌之时,被人刺杀了也不说。”
“阿玄,那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为何就揪着不放呢?”白燕飞颦了颦眉,神情尽显无奈。
“想要本王放下此事,除非,你亲本王一口。”
“阿玄,你再这样的话,我可就不理你了。”
楚千玄紧箍着她的细腰,恨不能将她揉入自己的体内,邪佞道:“飞儿如此疼爱本王,又怎会不理本王呢?嗯?”
“你少臭美了,鬼才疼爱你。”白燕飞挣扎着想将他推开,奈何被搂得越来越紧了。
要不是碍于太多人在场,白燕飞怕是会忍不住将楚千玄给打一顿。现在的他是越来越油腻了,就像是狗皮膏药似的,黏着她不放。
楚千玄似乎也料定了白燕飞不会反抗,所以,才会得寸进尺,抵在她的颈间,柔声低语:“飞儿,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这一去就是四日,也不知道隔了多少秋了。不管你我距离多远,你始终都在本王的心尖尖上。”
白燕飞觉得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但还是硬着头皮,推开了他:“阿玄,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若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
随着话音落下,白燕飞竟径直坐进了马车,丝毫不给楚千玄继续肉麻下去的机会。
楚千玄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宠溺道:“好,既然你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本王,那本王成全你便是了